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初秋的陽光照得身上暖洋洋的,林楚有些懶懶的提不起勁。
“嘿,阿牛?!?p> 熟悉的聲音讓林楚下肩沉肘的動作霎時停止。
轉(zhuǎn)過頭,看著興高采烈的孟丹晨,林楚有些無奈:“我說丹晨,以后可不要隨便拍別人肩膀,這我要是沒反應(yīng)過來,可就是一個標(biāo)準的過肩摔用到你身上去了?!?p> 孟丹晨吐了吐舌頭:“我可沒隨便拍別人肩膀,我可就拍你的肩膀來著。再說誰摔摔誰還不一定呢,我可是很厲害的?!?p> 說著還揮了揮粉拳以示證明,不過那小小的拳頭怎么也顯示不出多少威懾力。
“好吧好吧,厲害的姑娘,今天周末,你怎么會在學(xué)校的?”
“那是因為……”孟丹晨笑著往前走,“不告訴你?!?p> “好你個小包子?!绷殖壑樽右晦D(zhuǎn),“中午食堂好像也供應(yīng)包子,我今天要吃它四五個?!?p> 不出意外,一句“小包子”又成功讓孟丹晨跺腳嬌嗔了一番。
兩人笑鬧著走進了食堂。
不遠處,一個白臉少年陰郁的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的背影,面色沉的都快能擰出水來了。
“那個男的是誰?”
“哪個?”站在他邊上的是一個方臉少年,聞聲往前看去。
“那個,和丹晨走在一起的?!卑啄樕倌暧檬种噶酥噶殖谋秤?。
“混蛋,居然敢動何少你定下的女人?!狈侥樕倌昕戳诉^去,怒氣勃發(fā),轉(zhuǎn)頭又換成了諂媚的笑臉,“何少爺,你等等哈,我過去看一看,到底是哪個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妄圖撬何少的墻角?!?p> “嗯?!北环Q作何少的白臉少年點了點頭,換上了微笑,站在原地悠哉的等著。
應(yīng)該不用自己出馬了,這個叫羅拓的跟班還是很會辦事的,也有眼力價,雖然沒明說,他應(yīng)該能領(lǐng)會出自己的意思,順利的把這不知死活的男生支走的。
嗯,回去可以讓父親給他爹在船廠的職位升上一升,狗嘛,還是要不時賞點骨頭的。
???怎么回事?白臉少年的眉頭一蹙。
前面的場景和他預(yù)期的一樣,羅拓一路小跑,趕上并超過了林孟二人,站定之后氣勢洶洶的轉(zhuǎn)頭瞪向那個男生:“小子……”
然后,就見羅拓一百八十度變臉,那氣勢一下就降到了水平線以下,點頭哈腰的陪著不是,隱隱聽見他在說著什么“認錯人了,對不起”之類的話。
過了一會,就見羅拓擦著頭上的汗,一臉心有余悸的走了回來。
“怎么了?那個男的你認識?”白臉少年面色不豫,這家伙怎么回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何少,那個家伙是林楚?!绷_拓苦著臉說道,“我不敢惹啊?!?p> “林楚?很厲害嗎?我們班沒有這個人啊?!卑啄樕倌暌苫罅耍爸拔以诟咭荒昙壍臅r候也沒有聽說同年級有這個名字的猛人。難道是新生?”
“不是新生,是高三年級的?!?p> “高三年級?沒進修真班的高三學(xué)生有什么好怕的?!卑啄樕倌贻p蔑的斜了羅拓一眼,“有我撐腰你還這么灰溜溜的模樣,以后我怎么放心叫你辦事,看來我之前是高看你了。你走吧,以后不要跟著我了?!?p> “不是啊,何少。那可是林楚,重拳林楚。”羅拓急忙解釋道,“他在高一的時候可是一拳就把當(dāng)年修真班最強的柯守北給打進了醫(yī)院的?!?p> 柯守北?柯守南的那個弟弟?那家伙還是有兩下子的,看來這林楚實力還不錯。
白臉少年沉吟不語。
等等,林楚?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啊,在哪里聽過呢?
“何少,當(dāng)年在育英館,可是好多人親眼看見的,這個林楚那一拳出去,據(jù)說空氣中都有爆響……”羅拓還在描述著他所知道的林楚的事跡,緊張的很。
他老爹可是在何少的船業(yè)公司里面做事的,這要是何少對他不滿,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爹的工作的。雖說只幫這何少跑腿了半年多,可是何少的性格他可是了解的不少,讓他不滿了,絕對會牽連到自己老爹的,說不定老爹連工作都會丟掉。
“林楚?是不是雙木林,林下人的那個楚?”何少開口打斷了羅拓的話,他終于想起來來這個名字在哪聽過了。
“是的,是的?!绷_拓忙是回答道。
還真是這家伙。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他呢,要不是這家伙讓何跡飛栽了那么個跟頭,自己還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受到家族的重視。
嗯,為了感謝你,以后就讓你在我身邊做事吧,按照羅拓說的,這家伙實力還可以,還厚身邊跑腿辦事還真需要這么一個人。
這個名字取得也好,姓林的下人嘛。
何少臉上浮現(xiàn)出了自信的笑容,淡淡的開口道:“羅拓,你以后不要叫我什么何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是,何少,我真的……”羅拓一驚,然后一咬牙,“我這就去教訓(xùn)那個不知死活的林楚去?!?p> “慢著。”何少皺眉,喊住了他,“誰說讓你去教訓(xùn)他了。還有,以后你還是跟著我,幫我跑跑腿買個東西什么的。我讓你改口只是因為這個叫法不合適,這里是學(xué)校,何少何少的,顯得我多盛氣凌人似的,影響多不好?!?p> “哦,好的。何……那個遠期。那這林楚和孟丹晨的事情……”羅拓停下了腳步,不用去找林楚的麻煩可是他求之不的事情,天知道林楚一拳會讓自己住多久的醫(yī)院。
何遠期笑了笑:“一個連修真班都沒進去的人,你說能有什么威脅。丹晨和我可是修真班的學(xué)生,一個注定要成為修真者的人怎么可能會看得上一個普通人?”
“何少……”羅拓捂住自己的嘴巴,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你看我這嘴,習(xí)慣了,一時沒改過來。遠期你想的真是明白,不愧是要繼承何家船廠的人?!?p> 一句“繼承何家船廠”讓何遠期極其受用,臉上滿是笑意:“還有,打探一下這林楚的喜好,我有用處?!?p> 這種有點本事的人通常都有一些傲氣,像對羅拓這種狗腿子的態(tài)度絕對是行不通的,所以以后自己要表現(xiàn)出,嗯,“禮賢下士”的姿態(tài),再針對他的喜歡下點功夫,收服他不是什么難事。
到時候,不止多了一個強力打手,而且,看他和丹晨關(guān)系這么好,對自己追求這小妞也是個不小的助力。
想到此處,何遠期的臉上笑容更是燦爛,莫名覺得眼前的羅拓那方臉都順眼了不少。
……
而此時的林楚,并不知道有人正打著收他做下人的主意,正嘴里咬著包子,躲著孟丹晨的小粉拳。
要是讓他知道何遠期的想法,保準要唾他一臉沫子:爺可是堂堂秘警,你才是下人,你全家都踏馬是下人。
茶癡
感謝”wxqwxx“”閑書臥“”歲00月“”太極陰陽“”J11BS““木皇“”體力開心“”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鯉魚“的推薦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