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華青說。
“?。磕恰救フ埓蠓騺戆??”今夏一臉緊張。
“不用?!?p> “不行!您睡了一上午,現(xiàn)在又想睡,肯定是病了!”她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我說不用!”華青提高音量?!拔覜]事,就是……上火。”
“上火?您還上火啊?要不,下午咱們再去湖邊找些藥草來?”
華青聞言,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呃?姑娘,您怎么了?”
“現(xiàn)在就去?!比A青急急忙忙下了榻,提著籃子去采蒼郁草去了。
蒼郁草可以避兩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天了!
她得在陸淵回來之前,再去找蒼郁草!
其實,這東西不能經(jīng)常喝,經(jīng)常喝會損害身體,造成不孕不育。
不過,這身體不是她自己的,她也沒多少心疼的想法。
而且,她這趟回來,主要是不放心她爹,可沒想過要跟誰生兒育女……
蒼郁草并不好找,上次圍著湖轉(zhuǎn)了一圈也就只采到一小簇,這次找了近兩個時辰,太陽都快下山了,方才在一片石頭縫里找到一些。
急急忙忙回去,一眼就看到了陸安。
糟糕!華青暗道。
“青姑娘,今夏,你們這是干什么去了,我等了兩個時辰你們也沒回來?!标懓矄枴?p> “去園子里逛了逛?!比A青偏頭看了看屋里,沒看到陸淵。
“王爺并未回來。”陸安說?!笆沁@樣,王爺叫奴才送了一串荔枝回來,喏,已經(jīng)放在屋里,用冰鎮(zhèn)了?!?p> 華青進(jìn)去一看,果然,一個裝著冰的盆子里,有綁成一大串的荔枝,還挺新鮮的。
這東西金貴,華青過去只吃過一次,又涼又甜,還挺好吃的。
“青姑娘,王爺怕荔枝放久了不新鮮了,就特地讓奴才先送回來給您吃。”陸安笑瞇瞇地對華青說。
“好,有勞你了。你們王爺什么時候回來?”華青問。
“看天色,應(yīng)該快回來了?!标懓舱f。
華青心里一緊,等陸安走了,趕緊讓今夏幫她熬蒼郁水。
一碗蒼郁與甘草一起熬的水喝下去,她頓時感覺心里踏實多了。
今夏端著蒼郁草殘渣出去傾倒的時候,陸淵就回來了。
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位白衣男子。
“王爺,莊大人?!苯裣男Σ[瞇地沖陸淵和白衣男子行了個禮。
那白衣男子瞟過她手里端的東西,笑道:“今夏丫頭,好些日子不見,可更漂亮了!”
“莊大人哪里話,奴婢可不敢當(dāng)。”今夏笑吟吟地說。
兩人進(jìn)屋的時候,華青正躺在榻上,翹個二郎腿,一邊伸手拿旁邊的荔枝吃,一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
陸淵咳了一聲。
華青轉(zhuǎn)過頭來,骨碌碌的大眼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他旁邊的男人,以高難度的姿勢盤膝坐了起來。
“青兒,這是我的師弟莊青翟,你叫他莊大哥即可?!?p> 華青看那白衣男子,身形跟陸淵相比稍顯單薄,但是渾身仙氣兒,一臉睿智,眼神格外地亮,一看就是個聰明人。
華青挑了挑眉梢,沒說話。
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