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話音一落,四周的氣壓都有些低了,讓人喘不過氣來……
“七爺……”醫(yī)生現(xiàn)在拿著那份報告就像是拿著燙手山芋一樣。
薄七宸轉(zhuǎn)身,將手里的咖啡杯輕輕的放在了辦公桌上,薄唇勾起了一笑,那笑容,看的醫(yī)生身子狠狠的一抖。
薄唇上下一碰,七爺緩緩的道:“你是醫(yī)生,應(yīng)該知道,除了通過血樣對比,也有其他的辦法檢測到他們是不是親屬關(guān)系?!?p> “七爺……你的意思是……”醫(yī)生抬眸疑惑的看過去,七爺還不死心嗎?
薄七宸沒有再看他,視線一轉(zhuǎn),落在了落地窗外,開口:“有沒有覺得小七的頭發(fā)很難看?”
醫(yī)生嚯的扭過頭看過去:“誒?”
…………
后花園里,言言七將玫瑰花放在了一旁,在柵欄里,拿著鏟子在挖土。因為天氣原因,加上這一片陽光是最充足的,言言七的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種花這個東西,她是沒有學(xué)過的,但是吧,對于一個全能天才來說,都是小意思~
“唉~沒辦法,天要降大任于斯人也。天才就要承擔(dān)的比旁人多的多。”
“這要怪誰?只能怪自己太聰明?!?p>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p> “那么聰明我也不想啊,誰讓我是全能天才呢?!?p> “唉~”
又是一聲嘆息。
薄七宸站在言言七身后柵欄外,聽著她的碎碎念,眉頭輕輕的一挑。他都不知道,言言七話那么多,還是個話癆?自己一個人一邊干活一邊還自言自語。
不過,他倒是知道,言言七確實很自戀。
他也不出聲,就站在她身后,和她隔著到他膝蓋那么高的柵欄。
“唉~你說一個大男生,還是一個冰山男,養(yǎng)什么玫瑰嘛。還那么多刺?!?p> “臥槽槽!”言言七剛說完,手上就沒注意到,碰到了一旁的玫瑰花,之后手指被刺破,一顆血珠冒了出來。頓時,言言七就跳腳了。
果然,就是烏鴉嘴嘛。
薄七宸本來聽到言言七的話,臉已經(jīng)陰沉了下來,在看到言言七突然跳起來的時候,他眉頭一皺,隨即大步上前,一個伸手,隔著柵欄,將她轉(zhuǎn)了過來,面對著自己:“怎么了?”
“誒……”被身后的一股大力一扯,言言七只能被迫轉(zhuǎn)過身,在看到身后七爺?shù)哪槙r,她呼吸一滯。
兩人靠的很近,如果不是下面到膝蓋處的柵欄,他們現(xiàn)在可能就算是抱在一起的即視感吧?七爺一只手還在抓著她的胳膊,眸子垂著,看著她的手……
言言七倒是沒有在意七爺看什么,心里只有一個疑問一直徘徊。“七爺,你什么時候來的?”
聞言,薄七宸抬眸嫌棄的掃了她一眼,之后開口道:“從你說冰山男之前?!?p> 言言七:“……”冰山男之前……之前……前……
“不是那個……”言言七急忙把胳膊抽了回來,之后后退了一步,身體站的筆直,急忙解釋:“七爺,你聽錯了,我不是在說你啊?!?
南黎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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