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楚了,確定是奇星?”
白影點點頭,一慣的淡漠少言,“她不對勁?!?p> “怎么說?!?p> “面目不善?!?p> 云瑤簡直要納悶,是不是王府的人都得要惜字如金才可以,這招人標準倒是很統(tǒng)一,淡淡的嘆了口氣猜測,“看來上次的事,六皇子也沒讓她好過?!?p> 終于在白影退下后,云瑤的心思才能活絡(luò)起來。
周家這幾個姑娘,各有各的性格。嫡姑娘云枚從小驕縱慣了,難免自大驕橫,其他幾個庶姑娘里數(shù)云朵心機深沉,云伊愚笨無理,倒是不足為懼,而云樂常常因為過分的不爭不搶被忽視。
那我呢,是個什么樣的性格,在這樣的性格里,哪里可以給她設(shè)計,讓我無法嫁給五皇子呢?
現(xiàn)在的云舒齋,晚苓和慧芩在內(nèi),白影在外,守的牢靠,旁人不能輕易進入,云瑤便開始放任自己,太過放松的結(jié)果是,差點被說話的晚苓嚇了一跳。
“小姐,你是在想她要怎么害你嗎?”
云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想來想去也只有云樂示蹤這一件事,不然怎么會捂到現(xiàn)在也沒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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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就在云枚的內(nèi)間里,云朵抿著茶有意無意提起,“一個不說話的走了,另一個不說話的,還有什么理由留著她。”
云枚一臉不理解,還帶著些許不屑應(yīng)付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什么你還不懂?”說著便朝云舒齋方向指了指。
“她呀,不值一提。你老管她做什么,說不定哪一天她也會和那個啞巴一樣,誰知道怎么就失蹤了。”不懷好意的捂嘴笑了起來。
云枚馬上就要嫁給六皇子了,府里的人都說六皇子最有可能繼承大統(tǒng),到時候她自然就是皇后了,誰還有時間去理睬什么庶女。只要每次一想起來做皇后,可以身穿逶迤拖地的華彩裙子,頭戴燦爛奪目的流蘇金冠,極盡奢華,心情都好的不得了,也懶得去找云瑤的麻煩。
奈何云朵不順她意,偏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嫡姐,你是不知道,自從許了婚配,云瑤就愈發(fā).......唉~”
“如何?”
云枚問的急切,云朵卻變成個啞巴只顧著搖頭,再也不肯說下去,倒是個沒見過的下人走出來道:“她瞧不上我家小姐也就罷了,非不把六皇子放在眼里,只叨念五皇子是元皇后的兒子,地位尊崇。”
“呸,她是個什么東西,還敢妄斷皇室血脈,嫌命不夠短嗎?!?p> “嫡姐,你又賢惠又善良,哪里知道那些妒婦嘴里的毒辣。算了算了,這些事不說也罷,沒的壞了心情?!痹贫湟娫泼恫徽f話,知道剛才的這些話已經(jīng)起了作用,不由再添一把火,“前兒個新得的荔枝,爹是不是都送來姐姐這里來了,也叫我嘗口新鮮吧?!?p> “荔枝?”她竟不知家里什么時候富裕到可以買新鮮的荔枝了。
“是啊,莫打趣我地位低就不知,皇上特意賞下的荔枝,說是嘉獎爹的,不定就是為著姐姐呢,畢竟六皇子隆恩圣眷,最得圣心?!痹贫淙灰桓苯忝脗冇H密無間的嬉戲玩笑,卻不想云枚橫立雙眸,逼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云朵更加迷惑,不由自主說出口,“嫡姐是不舍得拿出來同我一起吃嗎?”
云枚大拍桌子,“我會是那等小氣的人嗎!”實在氣不過,也不顧著下人都在,便罵了起來,“好個周云瑤,前些日子秋菊就來和我說,她私自買了荔枝來吃,我還不當回事,只想是她發(fā)達了,卻不曾想是爹送予她的?!?p> 云朵一臉驚奇,下意識捂住了嘴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