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的一句話,讓駱顯俊當(dāng)即就張大了嘴巴。
兩分鐘的速度一發(fā),已經(jīng)算是快的了,可是大帥居然說太慢。這就讓駱顯俊十分的不理解。
“大帥,這已經(jīng)算是快的了,在快也快不起來?。俊瘪橈@俊有些吃驚。
這東西在自己手中是好東西,怎么在大帥哪里,就是廢鐵。
我草,聽到這話的朱由菘差點要吐血,這已經(jīng)是快的。
兩分鐘,一發(fā)。
剛才他看了一下,這裝填什么的好麻煩,光裝填彈藥都要花費將近一分鐘,隨后還要上繩子什么的,那更是麻煩。
“這種武器最多能夠打多遠(yuǎn)?”朱由菘已經(jīng)失望了,他只能詢問一下這種火器的距離。
這個?駱顯俊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朱由菘的問題,但是他還是將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情況很老火,最多只有一百米。
一百米,雖然算起來距離是有點遠(yuǎn),但是朱由菘太了解這個距離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一百米的距離,快速奔跑的人指需要一分左右就能夠跑到。這就是說,一旦和敵人開戰(zhàn),自己的火槍隊就能夠打一次。隨后就只能是拿起大刀片了。
畢竟敵人不會給你時間去裝填另外的一輪子彈。
廢物,一堆廢物,本來以為自己撿到寶貝了,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這不是什么寶貝,反而就是一堆廢物。
“算了,不看了,這些東西都不要裝備部隊了,麻煩,繼續(xù)跟我訓(xùn)練吧。”丟下這句話,朱由菘失望透頂?shù)碾x開了軍營。
“世子,那些火器怎么辦???”出了門,陳誠就問道面前的朱由菘。
剛才朱由菘的話說的很清楚,這些東西暫時都不用。不用的話,總要處理掉,不然這就是一個火藥桶,到時候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估計就不是能夠挽回的。
哎,看著已經(jīng)在漸漸遠(yuǎn)去的軍營,朱由菘嘆息了一口氣示意將這批武器暫時的密封起來。等今后自己找到了辦法過后在來處理。
回到縣衙,在辦公的閻應(yīng)元是見到朱由菘早上高高興興的去,現(xiàn)在是灰溜溜的回來,心中是十分的疑惑,因此等到朱由菘坐下后,閻應(yīng)元就詢問這其中的原因。
朱由菘現(xiàn)在心中還十分的委屈,哪里有時間搭理閻應(yīng)元,到是一邊的陳誠,將這里面的原因說了出來。
哎,聽完陳誠的解釋,閻應(yīng)元頓時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個問題他不能幫忙,也幫不了。
“陳誠,吃飯的時候不要叫我,我有事情。”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茶水的朱由菘一直在想火器的問題,深吸兩口氣后,對身邊的陳誠說完,朱由菘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朱由菘心中對于火器的渴望不是這些人能夠理解的。
火器最終會取代冷兵器,因此朱由菘現(xiàn)在就想讓自己的部隊裝備這些武器,然而現(xiàn)在的火器,對于射程上面朱由菘也沒有多大的要求,但是對于這個射速以及天氣的影響,他就有些不滿意。
火繩槍,引火的就是繩子,這個東西一旦下雨淋濕了,就屁作用都沒有,還有,自己不能給自己的軍隊傻不拉幾的每個人佩戴十幾米長的繩子吧。這是有毛病。
吱嘎,關(guān)上大門的朱由菘郁悶的躺在了床上。
在他心中,當(dāng)然有很好的軍火,那就是后世的那種步槍。一分鐘能夠打出去多顆,但是這個問題,朱由菘只能是想一下,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的問題。
火繩槍這個是絕對不能要的,那么自己只能是找出一種現(xiàn)在能夠生產(chǎn)甚至是全天候出動的火槍。
想到這里的朱由菘開始閉上眼睛沉思。
有了,遂發(fā)槍。朱由菘一下子就響起了一個東西。
這種遂發(fā)槍,是利用遂石摩擦引起火花,隨后點燃火藥,讓子彈射出的一種火器。
有了有了,我記得了,這種東西其實現(xiàn)在就有,只不過不完善,沒有關(guān)系,有老子在,這些都是小問題。
想到這里的朱由菘開始在心中沉思。
他記得一個事情,就在前幾年,也就是1635年,有一個叫畢什么的發(fā)明了遂發(fā)槍,只不過這種槍械還沒有開始生產(chǎn)。
叫什么呢,突然之間,朱由菘居然想不起來這個人的名字。
該死的,一旦要用上的時候就忘記了,麻痹的,想不出來的朱由菘頓時在心中氣的大罵自己無能。
“畢什么啊?”朱由菘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在房屋中大聲吼叫。
這聲音讓在外面的閻應(yīng)元都嚇了一跳。
“陳誠,世子是不是得失心瘋了,你看在里面叫什么玩意,比什么,他要比什么?。俊?p> 這個,陳誠真的不知道,回來的路上,世子就一直不說話,現(xiàn)在突然之間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他還真的是不清楚。
“閻大人啊,咱家不知道啊。反正世子早上高高興興的過去,自從看了火器后就這樣了?!标愓\那叫一個緊張,都快哭出來了。
算了,見到陳誠這個樣子,閻應(yīng)元只能嘆息一口氣,他估計朱由菘心中有什么委屈,也好,讓他好好的發(fā)泄一下才是最好的。
南京。張明遠(yuǎn)投降海盜的消息再一次的傳來了。
一切都是真的,根據(jù)探子的消息,現(xiàn)在張明遠(yuǎn)居然是海盜里面的二把手,而且他的家人,都已經(jīng)讓海盜給帶到哪里去了。
豈有此理,兵部,兵部尚書將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幾千兵馬陣亡,他不心疼,幾艘戰(zhàn)船被毀,他也不心疼,他心疼的是,堂堂的一個副將,居然會如此的墮落,跟一群海盜摻和在一起,根據(jù)情況,這兩天,有幾批物質(zhì)被搶劫了,這都是張明遠(yuǎn)帶的頭。
該死的,該千刀萬剮。我一定要將你們千刀萬掛,看著手中的情報,兵部尚書一瞬間的就將書信撕碎。
這是丟他的臉了,畢竟這次張明遠(yuǎn)出征,都是自己提議的,誰知道這個人,居然給自己這么一巴掌,這口氣,自己咽不下,這會讓同僚笑話。讓南京的幾個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