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章 得償所愿
“傻瓜、小屁孩,真臟”嫩嫩的甜甜的嗓音,不時在一堆光著屁股,遛著小鳥蹲在地上玩著泥巴的小屁孩頭頂上嚷嚷著。
身為寶哥兒頭號萌寵:二寶,這只腦袋瓜子堪比六歲小孩智商的聰明鸚鵡,最近的小日子過的忒苦了點(diǎn),不止費(fèi)力費(fèi)勁干苦力活,還得給小屁孩當(dāng)保姆,若是辦事不得力,還得挨罰,命苦??!
今早,這貨得了嬌嬌一枚從土地神空間出產(chǎn)的果子后,便被咧著小嘴抱著一堆零嘴,屁顛屁顛往外跑找小伙伴們玩耍的寶哥兒給夾在胳膊底下,一溜煙的來到村口處玩起了泥巴。
若不是寶哥兒的口袋里有著兩三枚仙果子,這家伙早早瞅了機(jī)會,扇著翅膀沖向山里尋寶貝去了,還會無聊的瞎嚷嚷。
“夫人,耿哥兒還沒有完全康復(fù),現(xiàn)在把消息傳回府里,會不會打草驚蛇?您,別忘了小神醫(yī)是如何說的,耿哥兒并不只是病了那么的簡單,還有身中巨毒?!?p> 身為孔清菏的貼身奶娘:吳氏,自打女兒夭折后,便將孔家大小姐孔清荷視為自家閨女,后丈夫又先她而去,如今的她孤身一人,更是把孔清菏視為自已的命根子,而耿聰當(dāng)仁不讓是她的嫡嫡親孫兒。
先前耿聰病重一事,早已經(jīng)將她給嚇的魂不附體,如今好不容易尋的高人,不止把哥兒體內(nèi)的傷患給治好七八成,還把體內(nèi)所中的巨毒也給解的四五成,若是再發(fā)生個意外,自家夫人該如何活下去??!
神情顯的有些激動的孔清渮在吳氏的提醒下,終于冷靜了下來:是??!兒子康復(fù)有望是好事,但背后謀害兒子的兇手卻還沒有逮到,若是自已冒冒然把這里的消息傳回府中,或許會有變故也不一定。
一想到這里,孔清菏忍不住打了一個機(jī)靈“奶娘,還好有你在我的身邊,要不然耿兒準(zhǔn)又出事,咱們無論如何也得等把兇手給尋出來,再回府?!?p> 這廂,孔清菏與吳氏商談著如何處理幕后黑手,那廂經(jīng)嬌嬌全力醫(yī)治之下,已經(jīng)有所康復(fù)的耿聰,指揮著抬他進(jìn)出的仆人,直接去村口尋找寶哥兒玩耍。
自打在馬家村住下后,他才覺的自已是一位健康人士,沒挨任何人的一只白眼,如今雖然還不能如同正常人般四處撒歡,但慢慢挪動還是可以滴!再說,小姐姐聰明的很,在他的躺椅上做了一個小枱子,想玩啥都可以把東西放在上面。
所以,他也不怕別人笑話,直接跟在寶哥兒等猴娃的身后樂呵呵的耍著鄉(xiāng)下小子才會玩的游戲,當(dāng)然若是二寶能跟他玩一會,就更加的完美了。
而最近過的春風(fēng)得意,走路都帶飄的馬老爺子,拿著馬老爹孝敬給他的吃食去大兒子家,可沒想到迎向他并不是熱情的招待,而是大兒媳婦句句帶刀子的話,頓時覺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
怎么,聽著她的意思,仿佛自家小兒子能發(fā)家致富是他暗中相助似的,她也不想想自已若是當(dāng)真有那個能耐,還能讓自已活的那么的憋屈?不過,看在這個大兒媳婦做人還有點(diǎn)底線,馬老爺子暫時不與她一般的見識,直接對上臉色變的暗紅,被氣的不行的老大。
“老大,你的意思呢?你跟爹說句實(shí)在話,你是不是也覺的爹偏心,有生財(cái)?shù)穆纷又活欀阈〉??”這事,無論如何得把話給挑明了,他可不想因子烏虛有的誤會,讓大兒子跟他離心離德,更何況他還真沒有發(fā)財(cái)?shù)穆纷?,再說,小兒子家有好東西,自已那次不是巴巴的向他討要,幫襯著大兒子!
馬老大對于老二家的情況也是十分的清楚,并沒有如同自家媳婦般,被豬油蒙了心,愣是將黑的說成白的,先前他已經(jīng)將她給鎮(zhèn)壓了下去,但隨著二弟家健了大房子,又聽聞那位舉人老爺不顧體面,直接在二弟跟前跪下,直言要為嬌嬌在救他時所失的清白負(fù)責(zé)后,自家婆娘當(dāng)場臉色大變。
嬌兒才十歲,婚事便已有著落,而且還是一門非常非常不錯的婚事,可自家閨女呢?十四歲了,連個影子都沒有,她的心開始作了。
“爹,你別跟這死婆娘一般的見識,老二家是個什么情況,兒子還不清楚?”
“清楚?你清楚,怎么不見你有能耐??!咱家姐兒多大了?兒子呢?咱家兒子可是童生??!十六了,還找不到好對象,有你這樣當(dāng)?shù)膯??自家老子有好處全都想著老二,你呢?屁也沒有一個?!?p> 著實(shí)被嬌嬌家給刺激的失去理智的大伯娘,根本無視自家那口子,臉黑成鍋底,一臉怒意難平的朝著他吼了起來。
一直坐在堂屋里吃著花生米的馬田氏,聽著院子里傳來的怒吼聲,不止沒有暗怒兒媳不尊重爺倆,反到暗暗偷著樂,她對于老二那亮堂寬敞,超越地主老爺才有資格住的豪宅,可是怨念極深。
她,身為老二的嫡親娘親,竟然不被兒子邀請住進(jìn)去享福,當(dāng)一回地主老太太,早已經(jīng)心生怨恨,有心在自家老頭子身上上眼藥,可這該死的老東西竟然不上當(dāng),還惡狠狠的威脅她,敢再動歪心思,直接休書一封,把她梗個半死。
哼,這次連老大媳婦都開腔了,我看這該死的老頭子怎么辦?看著院子里那劍拔弩張場面,拼命往嘴里塞花生米的馬田氏,暗暗在心里大吼著:老大媳婦,趕緊鬧?。】薨?!撒潑??!
至于被掂記著的嬌嬌,再也沒有吃大餐前奏的愉快,此時正一臉的郁悶,怎么自已才離家沒兩個時辰,連鵝毛都沒來的及拔,就從未婚人士一躍成為名花有主,什么節(jié)奏?想發(fā)怒?沒看見馬老爹一臉的忐忑不安,隨時有暈厥的傾向嗎?
雖然很不滿自已年紀(jì)小小便被某頭老牛給預(yù)定了,但總體來說嬌嬌并不覺的有什么反感,更何況這貨就是一奇葩,自打救了這貨一命,就認(rèn)定了姐就是他命定的娘子,但凡事關(guān)于她的事情,都被當(dāng)成特事大事要事來辦。
左算右算,都不覺的自已吃虧的嬌嬌,最終,還是點(diǎn)頭暫時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當(dāng)然,那天她尋到了真命天子,牛志杰這備胎怎么說也得下崗,誰讓姐跟他只是一紙婚約而已。
得了嬌嬌的首肯同意后,一直崩緊神經(jīng)的牛志杰,竟然兩眼一翻,呯的一聲重重倒在地上,高興過度暈了過去。
呃?“馬家姐兒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