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不清楚你為什么這般,也許就是為了嫁禍于我!嗚嗚,大人可要為我做主?。 焙裾f著,還流下淚來。
然而兩位王爺面對這般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之人卻無動于衷,過于淺白的演技,也是讓人生厭的。
“大人,我記得那匕首上還有胡府的標(biāo)志,而且,這不該是逸國的待客之道。”木安安說著,還有幾分虛弱,若是上升到蓬萊和逸國的外交,相信孰輕孰重,這女官應(yīng)該可以辨別。
“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打撈那匕首,當(dāng)時我已負(fù)傷,沒有氣力將那匕首打落太遠(yuǎn),該是……就在亭子附近的淺臺?!蹦景舶怖^續(xù)說著,聲音漸弱,她看向一旁擔(dān)憂的時清和看好戲的齊安王,“這一幕,王爺該是瞧見了的,還勞煩王爺說出真相……”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逼上梁山”了。
時清一個眼刀甩了過去!
齊安王嘿嘿嘿地笑著,還有幾分尷尬,“木姑娘說得是,本王確實看見了一些,卻因夜色朦朧,不是特別真切,不過胡姑娘確實是先動手的,匕首的寒光很是明顯?!饼R安王說得模糊,并沒有將受傷一事是作假的真相說出來。
開玩笑,這是不可能的,說出來就友盡了。
木姑娘簡直太厲害,他好怕怕哦,齊安王笑著點了點頭。
女官松了口氣,既然確有其事,就不會涉及得罪蓬萊的事兒了,不過胡府的勢力……
罷了,“為了更加公正些,那匕首還是要打撈上來的。”女官說著,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還是要給胡府一個交代。
“不!不是這樣的!大人你別聽他們的!他們都是一伙兒的!”胡婉瞪大眼睛,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她死命地瞪著木安安,似乎要用眼神將她凌遲!
“你的意思是,本王也……”時清皺眉,他讓木安安躺下,頭也不回的,“本以為是個清麗佳人,誰曾想也是個蛇蝎,女官,記得按照宮規(guī)處置,而且,我們逸國從不虧待外來客,對嗎?”
最后一問,讓氛圍凝重了許多,以靜制動,不得不說,胡婉還是太嫩了些。
“是,王爺說得是?!迸賹擂蔚匦χ?,她怎么覺得這份差事做不下去了?她遲早會因為得罪人太多而被人打死的。
“來人,將罪人胡婉押下去?!迸僖粩[手,出來兩個宮婢將仍未醒酒的胡婉拖了下去。
木安安躺在床上,意識非常清醒,腹部非常疼痛。
好的。
忍不下去了。
【系統(tǒng),可以預(yù)支積分換藥嗎?】
【不可以。】
好的。
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
“怎樣?餓不餓?”齊安王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時清關(guān)切的聲音就響在頭頂。
“不餓,疼……”她只覺得眼眶溫?zé)?,可能有些紅了。
一個人受苦受難的時候,再苦再難也可以熬過去,堅強得很,但是一旦有人關(guān)心,哪怕只是問一句,眼淚是收不住的。
莫名其妙眼淚就出來了,其實也沒想哭的吧。
時清有些手忙腳亂,他拿了塊帕子擦著木安安的眼淚,卻發(fā)現(xiàn)源源不斷得跟個泉眼似的,“別哭別哭??!對不住對不?。∥耶?dāng)時真不是故意要刺你一劍的!只是你突然從天上掉下來……”
“留下陪我。”木安安微笑,眼淚也流得差不多了,有點困。
墨憶安
嗯……對,小墨子又換書名了……好的。 人生總是充滿了無奈。 《九尾不純良》到《花樣作死100式》到《腹黑男神,請?zhí)珊谩贰? 應(yīng)該不會換了,我猜。 #眼淚莫名其妙地就粗來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