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尋一樁好親事
他攬著她細(xì)小的腰肢,深深的吻著,兩人的氣息愈來愈沉重。無數(shù)翠綠的樹葉從天而降,落在他們的身上,這感覺愈加的讓人沉醉,他們不愿意分開,真希望就這樣一直吻下去。
“喂喂喂!你們兩個有沒有完!”
竟然是子介的聲音,心卉受了一驚,慌忙掙脫了淵夕的唇,可淵夕緊緊的攬著她不愿松手,紛紛的樹葉還在空中旋轉(zhuǎn),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他們上方的樹枝早已光禿禿的,子介蹲在樹上還在狠狠的揪著樹葉。
“子。。。。。。子介!”心卉的臉通紅,竟然讓他看到了,真羞。
子介從樹上跳下,“快走快走,我可不想在外面過夜!”子介有些氣憤淵夕,他那么好的內(nèi)功怎會無法察覺自己上了樹?可他卻不動聲色,還與小姐親熱了那么久,看的自己都抖做一團(tuán)了。
雖然子介不想棒打鴛鴦,可做了這么一出,多少心里爽快了。
因著閃電懷了孕,所以淵夕陪著心卉在后慢慢的行進(jìn),子介一人騎著馬沖在前面,卻總是忍不住回過頭看著他們,那兩人美的沉醉,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心里一陣陣的泛酸,他撇著嘴,鬼使神差的策馬迎上他們。
“喂,我說,小姐回去該怎么辦?!”
剛才還談笑的二人,立刻臉色一轉(zhuǎn),心卉低著頭,擺弄著閃電的馬鬃,不時的抿著雙唇。
淵夕看了一眼她,拉過心卉的手,用力攥了攥,她有些疼,抬頭望著淵夕,只見他笑了笑,現(xiàn)在,這應(yīng)該是最棘手的了,淵夕一定也頭疼此事,“已經(jīng)過了受封的日子,應(yīng)。。。。。。應(yīng)該就這樣算了吧?!痹捔T,心里還突突的跳著,不由的瞄著淵夕。
“小姐!你就是袒護(hù)他,有沒有想過自己?你不愛護(hù)自己,我看著心疼知道么?”子介責(zé)怪的訓(xùn)斥她。
心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面上一陣潮紅,“子介,對不起,我讓你擔(dān)心了。。。。。?!?p> 她聲細(xì)如蚊,子介一下子沒了火氣,心里最難受的應(yīng)該是小姐,他還向她發(fā)火,到頭來又折磨了她,他長長的虛了一口,有些無可奈何。
“卉兒以后便留在我身邊,不要那些虛的名分,若有人敢動她一毫,我便取那人性命。這下,你可滿意?”
既然淵夕都這樣說了,可子介還是有些不放心,“處理好你和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我時刻都會看著你的所為?!?p> 淵夕的嘴角稍稍掛起,只是盯著眼前這個俊美的公子,“護(hù)疆公年紀(jì)也不小了,給你尋一樁好親事如何?”
親。。。。。。親事?!子介眸中掩飾不住的慌張,他迄今為止從未想過此事,“我還小。。。。。。這個,這個不用你操心!”
淵夕竟然笑出了聲,“若是旁人,像你這個年紀(jì),孩子都應(yīng)該會爬樹了。”
爬樹?子介知道淵夕在嘲笑他剛才的舉動,鼓著腮氣沖沖的看著淵夕,卻是無法反駁。
“好了好了,快點走吧,若是晚了,就真要在外面過夜了。。。。。?!毙幕芸粗麄儍扇耍闹胁幻庥行?dān)心。
夜色正好時,他們?nèi)粟s回了營地,巴勒,布仁,達(dá)楞翹首企盼,聽到馬蹄聲,慌忙奔了過去,達(dá)楞興奮極了,“找到姑娘啦!哈哈!下次可不準(zhǔn)跑了,大汗的手掌心姑娘怎么能逃得掉呢?”
心卉怎么聽這話,都好像淵夕是個妖魔,好在達(dá)楞說話一向如此,淵夕也不是很在意。他下了馬,卻見在身后沉默不語的巴勒,“你跟我來?!?p> 巴勒有些忐忑,但還是跟了去,心卉看著大汗帳內(nèi)的戳戳人影,也是握緊了雙拳。
侍女們晚些時候來到了心卉的帳內(nèi),不由分說便動手搬了心卉的東西,子介在一旁看著,也很是納悶,便叫住一個詢問,才知原來淵夕下了令,從今往后,心卉便搬入淵夕的大帳,直到遷都。他雖然很吃味,卻也只能看著小姐搬過去。
心卉隨著侍女一路走去,卻見神色凝重的巴勒從帳內(nèi)走出,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無法向前。
巴勒看到了她,也是一怔,卻大步的向她走來,到了眼前,撲通跪了下去,“姑娘,以前是我做了錯事,你愿怎么罰就怎么罰,我絕不反抗!”
她受了一驚,原是給她賠罪,趕忙上前拉起巴勒,“大人不必如此,都是為了北戧,沒關(guān)系的?!?p> 巴勒重重的抱著拳,“姑娘大人有大量,若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難盡管找我!”
心卉只得欠欠身,他便匆匆的離去,進(jìn)了大帳,卻見淵夕坐在帳內(nèi),翻開著兵書,見她來了,才放下,“一路上也累了,快點歇息吧?!?p> 侍女們手腳很麻利,不一會便已安置妥當(dāng),屈身退出。
“剛才,你和巴勒說了什么?”心卉還是忍不住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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