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的女人
?。牐犨_楞一聽來了氣,“別仗著自己是閼氏的姑丈,便在此橫行!誰都別想帶她走!”
心卉拉了拉達楞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多言,“達楞,沒做過的事我不怕,去一趟不要緊的。”
“那我跟姑娘一起去,誰要是敢動你,我逃不了他!”
子介在床上不能動干著急,看著要離去的眾人,急急向達楞叫喊,“絡(luò)腮猴,可要保護好我家小姐!”
“放心!”
心卉隨著他們?nèi)チ送匕蠇I的帳內(nèi),這里聚集了很多的人,看穿著打扮,應(yīng)該是北戧的王公貴族,她一踏進門,嘈雜聲立刻消失,心卉早已適應(yīng)這種場合,她已不是第一次被眾人圍攻。
拓跋婭坐在榻上,緊鎖眉心,面上透著擔憂,拓跋彰坐在她身側(cè),不多言多語。
拓跋婭向那胖子示意,“羅梭大人,事關(guān)緊要,希望你言語謹慎些?!?p>
羅梭輕輕拜下,“是,閼氏,這女人一來到北戧,就迷惑了大汗的心,雖然閼氏胸襟寬闊,但多少也要摸清底細才好!”
拓跋婭冷冷的笑著,“不過是個大汗喜歡的女人,能有什么樣的底細!你可不要小題大做?!?p>
“這女人本沒有那么簡單,”羅梭笑眼對上拓跋婭凌烈的目光,“她,是祈國的和順郡主!是我們北戧最大的敵人!”
人群中一下子炸開了,他們沒想到這么美麗絕倫的女子竟然會是郡主。。。。。。
羅梭看著眾人的神情,十分滿意,拖著圓滾滾的身軀踱在鳳帳內(nèi),“她來到摩吉,就是為了借機殺掉大汗還有王,讓北戧在一夜之間覆滅!"
“這樣的女人真是太狠毒了!”
“該殺!”
“竟然是祈國的奸細!太小看了!”
“美麗的女人都是蛇蝎心腸!”
拓跋彰很著急,從踏上站起,指著他的鼻子憋紅了臉,:“你胡說!”
拓跋婭被嘈雜的人聲攪得心煩,一拍桌子,轟隆一聲,人群頓時安靜了。
她是北戧的閼氏,大汗的妻子,關(guān)于心卉的事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她看著心卉,這女子竟然還能沉得住氣,面上波瀾不驚,淡泊如水,彷佛只是在觀賞,觀賞一個與她無關(guān)的熱鬧,拓跋婭嘆了口氣,“還是你自己來說吧。”
心卉聽聞,對著拓跋婭笑笑,她的美令在場的人折服,那是一種從內(nèi)而發(fā)的氣息,讓人無法與之抗衡,“謝謝閼氏,那大人說的沒錯,我是祈國的和順郡主。”
難道這就是對自己的辯解?人們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這個女人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羅梭哈哈笑著,帶著勝利的喜悅,“閼氏,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祈國派來的,祈國的皇帝還真是煞費苦心!”
“那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毙幕苻D(zhuǎn)過身,盯著胖子圓圓的頭,“你可曾知曉一個叫做摩吉的國家?!?p>
他捋了捋頭上僅有的幾根發(fā)絲,“不就是鮮卑山以南五里山一帶的那個女兒國嗎?現(xiàn)在早已亡了!”
聽聞此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口中的話語也沒了力氣,“對,亡國了。。。。。。,我便是那個亡了國的女主薩日心卉,與祈國的仇不共戴天。。。。。?!?p>
人群中一陣噓吁驚呼,他們都只覺得心卉美,原來她便是那摩吉的女主,怪不得有一種難以讓人靠近的氣場。
羅梭沒了話語,心卉卻是不緊不慢的道來,“既然大人已經(jīng)摸清了我的底細,便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從摩吉而來,為何卻隱瞞不說,避重就輕,不過是想讓我承受屠王的罪責,我說的對么?”
他低著頭,不敢看她,拓跋婭的臉上也漸顯怒氣,卻是忍著沒有發(fā)做。
“若是我想殺掉王,為何還要找人從外面來殺,王一直和我睡在一起,我何必多次一舉?”
羅梭大人還是不甘心,著急了卻沒有剛才的伶牙俐齒,“你。。。。。。你不過是想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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