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色戒
?。牐犓粗莻€樣子,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忍騙他,畢竟釋真是她很敬重的人,“師父慌什么,昨夜你昏倒了,我只是守著你睡了一晚而已,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阿彌陀佛!貧僧犯了戒。”釋真不愿與德安再糾纏,便向外間走去。
德安一見,慌忙拉著他的衣袖,“師父不能出府,若是出府便沒命了!就呆在這里,風聲過了自然放你走。”
釋真愣了一下,好像知道了什么,“公主這是在救貧僧么?”
德安聽聞,眼淚便簌簌的掉了下來,她微微點著頭,“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要是我想要的,母后便會給我,我只有這樣做了?!?p>他的心竟有些顫動,如此嬌貴的公主卻是為了他做此等傻事,“這樣做,不僅害了你,也害了我?!?p>她滿面的淚痕沒辦法抑制,“我知道師父不會戀上我,可我只要你活著,這樣就足夠了。。。。。。”
心卉一整晚的沒有睡,在房內(nèi)踱來踱去,等待子介的消息。
子介終于回來了,一臉的疲憊與緊張。
“找到釋真了?!”
“師父在公主府,今日一大早便被太子的人抓了去,關(guān)進死牢!”
心卉不由的握緊了雙手,怎么又是死牢!“太子膽子再大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排除異己。”
“說是師父利用妖術(shù)迷惑公主。”
這怎么可能!“我們快些出宮!”
心卉和子介坐上馬車,行駛在宮外的甬道上,還未走多遠,馬車驟然停了,子介撩起車簾查看,轉(zhuǎn)過頭對向心卉,“是德安公主?!?p>看來是從死牢回來的,心卉難以抑制心頭的憤怒,下了馬車,卻見德安有些沮喪的坐在車內(nèi),她走上前,一把掀開簾子,“你給我下來!”
德安看著心卉,這個曾經(jīng)被她欺負忍辱吞聲的女子,今日竟敢用如此語氣和她說話,“從邯城回來長本事了?!竟敢如此和我說話!”
不成想,卻被心卉一把拉了下來,子介看著也有些著急,小姐怎么去招惹公主呢。
德安甩開心卉的手,扶著有些歪斜的外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想再去一趟邯城?”
“為什么要陷害釋真!他哪里得罪你了?!”
是因為釋真才對她如此,心里竟酸酸的,“你還想勾引釋真師父?薩日心卉,你會遭報應(yīng)的!”
遭報應(yīng)?!心卉覺得很可笑,“我和釋真堂堂正正的,倒是你們,里應(yīng)外合的把他送進了死牢?!?p>她原本還不服輸?shù)纳裆珴u漸暗淡了下來,“是他不說幕后指使者,否則我不會出此下策,誰知道母后竟然一點兒都不開恩?!?p>心卉也是心頭一緊,幕后指使者不就是自己么,想想還是她害了釋真,怎的怪起了別人,語下也是少了幾分強硬,“但是這樣做分明是給皇后提供了抓釋真的借口?!?p>“我母后不是這樣的,她不是這么狠的人,實在不行,我還有一招!”德安好似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釋真出來。
心卉看著不由的捏了一把汗,德安是個很極端的人,又沒有什么心機,怕是釋真要招架不住了,“你還是省省吧,不要添亂了!”
德安一聽來了氣,“誰添亂了?!就你和師父好?!”
她憤憤的等了心卉一眼,轉(zhuǎn)身上了車,轔轔車聲響起,“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心卉看著漸漸遠去的德安,不由的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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