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在我身邊了
?。牐犓┥戆衙骖a貼在心卉額上,絲絲氣息游過臉龐,他不由的湊上去,輕輕的吻了下去,心卉微微皺了皺眉,他慌忙抬起頭,見她未醒才緩緩舒了口氣,脫下外衣小心翼翼的為她蓋上......
回到漱玉閣,她安穩(wěn)的睡到半夜,之后便是不得安寧,嘔吐不止,子介看著心疼,邊給她捶著背邊埋怨道,“不能喝還逞什么英雄,回來還不是折磨自己。”
心卉也沒有反駁,胃中空空,緩了片刻卻是再也睡不著了,幾日的宴請?jiān)较朐接X得蹊蹺,“這晉王為何忽然要去做人質(zhì)?他可是那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她酒醒了,慢慢想起了年文逸的話,更加的捉摸不透。
子介把屋內(nèi)收拾干凈,為心卉遞上清茶,“再怎么受寵,太子才是正位,晉王爺當(dāng)然是要受點(diǎn)委屈了?!?p>
王位,皇權(quán),如此飄渺的東西,他們卻是爭個(gè)你死我活,她口中不禁喃喃道,“又是一場嫡庶之爭......”
子介接過心卉的茶盞,放于桌上,“那太子也只是庶出,不過是由皇后養(yǎng)著而已?!?p>
庶出?她聽得越來越糊涂,“什么,難道皇后沒有子嗣么?”
子介搖搖頭,又說了起來,“皇后只有德安公主一女,太子原是素元王,他的母妃很早就過世,是皇后收養(yǎng)了素元王,之后才入主東宮的,雖說晉王勢力很大,但終是蓋不過皇后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要去做人質(zhì),“那晉王爺要去什么地方做人質(zhì)呢?”
子介想了想,“聽說是鮮卑眾部中的一支,勢力極強(qiáng),朝廷有意拉攏,為了聯(lián)合,只能委屈晉王啦?!?p>
那鮮卑眾部便在五里山以北,祈國跨過了摩吉,剩下的便是與鮮卑各部周旋了,她想著出神,沒有注意子介已喚了她幾遍。
“小姐這是怎么了,出了趟門,人都變了?!?p>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常,笑了笑,“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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