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一點(diǎn)也不怕生,看見熟悉的人立馬奔了過去,站在離男人不遠(yuǎn)處好奇問道:“我姐姐呢?”
他記得這個男人和自己姐姐關(guān)系很好,而且?guī)ё约簛磉@里的那個女人本來就是說帶他來找姐姐,他才跟來的。
南宮傲天起身看了奶娃娃一眼,勾唇輕笑:“我?guī)闳フ宜?。?p> 奶娃娃眼睛一亮,狠狠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姐姐對她不好,可是他已經(jīng)原諒她了。
現(xiàn)在他很想見到她,告訴她,因?yàn)樗辉冢镉H和爹爹很不開心。。
當(dāng)紅妝從某一個上奏折罵她罵的很厲害的某個大臣家出來,在一片誠惶誠恐聲中離開,已經(jīng)接近晌午。
攝政王府最近新請了個廚娘,做飯甚合她口味。
所以,她騎著馬打算回府吃過午飯后,再休息休息,下午時去師父那訓(xùn)練體能。
這些日子,她向來是這樣安排的。
只是當(dāng)她騎馬走近攝政王府時,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令她瞳孔收縮了一下。
男人身姿挺拔,一襲墨色蛟龍暗絞錦衣貴氣天成,相比之前消瘦了許多,有些病態(tài)白的臉上隱約能看見血管,飽滿的額頭下墨眉如鋒刃,一雙幽沉似墨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猶如在看一只圈在手心的寵物。
白皙高挺的鼻梁之下,泛白的薄唇輕抿微勾,盡是涼薄與勝券在握。
而他牽著的奶娃娃完全無感,粉雕玉琢的小臉上一派茫然,甚至在盯了她一會時,黑葡萄似的眼睛大亮了起來,就想朝她奔來。
卻被男人拉住了,紅妝只看見男人薄唇微動,奶娃娃臉上閃過不高興后,還是停了下來,眼巴巴看著她。
紅妝走近下馬,立馬有奴役將其馬匹牽走。
她看了一眼男人,低頭看著奶娃娃,最后似放棄抵抗般無奈一笑:“進(jìn)府里談話?!?p> 說著抬腿先朝里走去。
有了紅妝的口令,南宮傲天輕松進(jìn)了攝政王府。
只是看著在前面走著,背影從容的少女,南宮傲天眼神微閃。
少女相比之前,氣勢大變,連容貌都有一些不一樣了。
庭院之中,三人相對而坐,其中兩人都不說話,只有一個奶娃娃一個人在抱怨嘀咕:“臭姐姐壞姐姐,人家這么遠(yuǎn)來找你竟然不理人家,還騙爹地娘親你在宇文府習(xí)舞,大騙子、大騙子。。”
紅妝聽言眼皮微跳,很想告訴奶娃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人質(zhì),什么這么遠(yuǎn)來找她,虧他說的出口,被拐騙了還渾然不知。
紅妝有些無語龍權(quán)龍?zhí)斓降资窃趺幢Wo(hù)項(xiàng)家的,人都抓到這里了,最少也過去數(shù)十天了,一點(diǎn)消息也沒傳到這里。
“他是挺不討喜的,不過,畢竟是你的弟弟,相信你還沒有狠到無視他生死的地步。”南宮傲天笑的可親,凝視著紅妝的臉。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他?”紅妝咬牙。
拿個小孩子來威脅她,真不愧是南宮傲天,面冷心狠,卑鄙無恥下流。。
南宮傲天自然看見了少女眼中的怒意,勾唇輕笑:“我以為,你真的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