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來歷?”聶遠瞥了這個女神經(jīng)病一眼。
“對呀,告訴我唄?”
“我不是什么神祇轉(zhuǎn)世,不過現(xiàn)在這個確實不是我的身體?!甭欉h向來百無禁忌,再說穿越做任務(wù)這種事情在主位面簡直就是日常,沒誰會為這種事情隱瞞,只是大多數(shù)人懶得和小位面里過后就會刷新的NPC廢話罷了。
白淺更好奇了:“什么意思?”
聶遠來了惡趣味,說的更玄乎了:“我來到這個世間是為了拯救蒼生,之后就會離開的?!?p> 白淺突然沉默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對聶遠這句任何人聽來都不會相信的話深信不疑,她不在乎拯救蒼生什么的,只是,為什么聽到這句話會難過呢?
小環(huán)擔(dān)心的看著這個好看的姐姐,不明白她為什么心情低落了起來:“姐姐?”
白淺勉強的對她笑了笑,不再說話。
周一仙卻是醍醐灌頂一般神清目明起來:“拯救蒼生,離開,對,對就是這樣!你不是此世之人,難怪他們看到你之后會變成那樣,難怪你雙手沾滿血腥卻沒有天譴,難怪你能傷我?!?p> “少見多怪,能傷你算什么,不過你這個老頭也不簡單啊,你現(xiàn)在是什么呢?”
聶遠說的無厘頭,可周一仙聽懂了:“我啊...我也不知道我算是什么?!彼氲阶约涸?jīng)遇到的那么多身負氣運的天才,想到自己對他們寄予的厚望,可是這世間還是越來越差,“大概是個失敗的引路人吧?!?p> 昌和城今天還真是熱鬧非凡,尤其是這家海云樓,更是那群從不拿錢當(dāng)前的修真之人首選之地。幾人說完話正在尷尬的沉默時,門口噼里啪啦的落下了幾十道法寶光芒,而在天空之中還有數(shù)十人絡(luò)繹不絕的落下,還在門外就開始高談闊論。
“見過田道友,水月道友,沒想到此次青云門居然是二位前來,想來是萬無一失了?!闭f話的是一個干枯瘦小的老頭,身邊跟著一個魁梧高大的年輕人,正憨憨的撓頭,“這是小徒石頭,快快見過幾位前輩?!?p> 石頭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想了想之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田不易和水月好笑的看著他,急忙伸手把他拉起。
“大力道友客氣了,除魔衛(wèi)道乃是我輩天責(zé),魔教妖人圖謀不軌,任何心懷正道之世都當(dāng)前來?!?p> 天空大片金光降下,一大群和尚的光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貧僧有禮了。”
“見過普德大師,普空大師,普方大師。”一群人紛紛見禮,大派之間相互客套,小門小派與散修羨慕的看著他們,各自自覺的匯聚在他們身邊,一同進入海云樓中。
安靜的吃飯一語不發(fā)的四人在人聲鼎沸的酒樓里并不顯眼,這群眼高于頂?shù)恼筛呷藗儾]有注意到他們,直到張小凡手中燒火棍咣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
“老氣,怎么回事!”田不易皺著眉頭呵斥,對于一直最好面子的他來說,這無異于當(dāng)眾給他丟臉。
“對,對不起師父,我...”
張小凡急忙撿起法寶,眼睛閃爍著想要把眼光從聶遠一桌上移開,可是那里好像有巨大的吸引力一樣,田不易以及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正常,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之后,人群中又有三人愣住。
陸雪琪天琊神劍倉啷一聲出鞘,劍鋒直指聶遠,法相法善低誦佛號,法寶浮在身前。
“雪琪,怎么回事?”
“法相,發(fā)生了什么!”
水月和普德同時問道。
“是他們,殺了兩位師兄的就是他們!”陸雪琪悲憤道。
聶遠四人除了小環(huán)沒人在乎現(xiàn)在的情況,周一仙陷入了迷之沉默,白淺心情發(fā)扎萬念俱灰,至于聶遠...
“沒事,如果敢對我們出手,殺了就是?!彼龡l斯理的咽下嘴里的美食,然后對害怕的小環(huán)隨口說道。
酒樓里的氣氛很奇怪,陸雪琪話一出口,正道一方頓時如臨大敵,劍拔弩張,而聶遠這面依然若無其事,閑雜人等見勢不妙連酒錢都不結(jié)就逃也似的離開酒樓,掌柜的也無心計較,只是顫抖著拼命祈禱千萬不要在酒樓里打起來。
片刻沉默之后,水月開口:“不知小徒所言可是事實?”
聶遠沒說話。
田不易脾氣最是暴躁,赤紅仙劍已經(jīng)提在手中:“閣下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天音寺一眾當(dāng)中普方對這些事情都不了解,疑惑道:“法相,發(fā)生了什么?”
法相凝重的對他說:“普方師叔,他們就是當(dāng)日我與師弟在萬蝠古窟中遇見的人。”
突然天狐虛影再次出現(xiàn),無邊寒氣席卷,白淺僵硬的起身轉(zhuǎn)頭,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說:“普方?”
普方不明所以,見到白淺詢問雙手合十道:“正是貧僧,不知這位施主...”
“好,既然是你,那你就去死吧!”天狐虛影無聲咆哮,冰鏡再次出現(xiàn),冰刃風(fēng)暴如雨一般落下。
正道眾人被打蒙了,誰也沒想到弱勢的一方居然會先出手,而且動手就是絕殺。在付出十幾個人的生命作為代價之后,他們終于緩過神來,慌張的運使法力法寶抵御,嘴里還破口大罵。
白淺置若罔聞,一心只想殺掉普方,普方運轉(zhuǎn)金剛體魄抵御冰刃,手中浮屠金缽迎風(fēng)脹大,狠狠砸向白淺:“妖孽!竟敢如此行兇!”
酒樓轟然破碎,正道中人在前輩的保護下艱難離開領(lǐng)域,并按照命令急速退走,只剩下天音寺三大僧人,田不易,水月,大力尊者等法力高深的前輩們留下對峙。
“阿彌陀佛,貧僧不知施主與老衲師弟有何仇怨,可是此舉太過了,今日留你不得。”普德普空憤怒道。
白淺直接現(xiàn)出原型,狂暴進攻,一心只想殺死普方,誰敢阻攔誰就要死。
酒樓成為廢墟,唯有聶遠所在的桌子還完好無損,他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飯菜之后對周一仙說:“今天你還要阻攔我嗎?”
周一仙依然渾渾噩噩,苦笑搖頭:“隨你們吧,這天道,已經(jīng)不是我熟悉的天道了?!闭f罷拉起小環(huán),縮地成寸頭也不回的遠遠離開。
流淚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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