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久左擁右抱,開心不已,早些時候的煩悶也一掃而空。
紅玉喂李志久吃一口點(diǎn)心,綠珠喂李志久喝一口小酒,兩人輪流伺候李志久,李志久也配合的伸出手探索那些他早已熟知的崇山峻嶺。
紅玉和綠珠不時配合的嬌笑一聲,讓李志久興奮不已。
“呦,這不是李大少嗎?在這享福呢?”一個令李志久不爽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看李志久也知道是誰——曹定海,聽海城曹家的大少爺。
其實(shí)李家在聽海城的位置可以說是很難受,釀造酒需要的原料,無論是糧食還是花果都是從林家手中收購而來,釀造好的酒品需要通過曹家的海運(yùn)運(yùn)往其他地方。李家也試圖去掌控原料采購和海洋運(yùn)輸,但是都沒有成功。
曹定海就是一個非常看不起李志久的人,而且他知道曹家掐著李家的咽喉,所以他從來沒有給過李志久好臉色。不得不說,臉是別人給的,更是自己給的。
李志久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壞殆盡,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曹定海,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一吐心中之快。
曹定海穿著華麗的衣裳,手中拿著一把畫著美人的紙扇,一副翩翩瀟灑的帥公子模樣。他望著李志久旁邊的兩個美人,口中說道:“兩位姐姐,要不要跟我走啊,我今天可是很開心哦。”
紅玉和綠珠同時說道:“你還是找你的小仙子去吧,我們陪著李少爺呢?!?p> 曹定海哈哈一笑:“沒想到兩位姐姐對李大少爺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啊,李大少爺怎么不把你倆娶回家呢,哈哈哈?!辈芏êUf完扇著扇子走開了。
李志久很氣憤,拿起酒杯一口干了,不解的問道:“紅玉,綠珠,你倆怎么回事,以前你們可不會這樣的吧。”
紅玉:“沒什么,只是看曹定海不爽而已?!?p> 李志久:“不對,你們說的那個小仙子是誰?”
綠珠:“怎么?李少爺也想要小仙子陪嗎?”
李志久:“不是,我有你們倆就夠了,我只是不明白你們說的是怎么回事。”
紅玉:“小仙子是我們怡春院新來的一個姐妹?!?p> 綠珠:“現(xiàn)在這個怡春院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怡春院了,這里的院長換了人,新院長帶了很多新姐妹過來,我們原來的這些老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意光顧了?!?p> 紅玉:“是啊,你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家伙。”
李志久:“怎么可能,你看我這不是還想著你們倆呢嗎?!崩钪揪谜f的跟真的一樣,好像忘了這一段時間是因?yàn)橄矚g上了別的女人而很久沒來這里了。
紅玉:“還是李大少對我們姐妹好啊?!?p> 綠珠:“對啊,李大少你還喝么,我們是不是該去吃一些更好吃的美味,喝一些更好喝玉液去?。俊?p> 李志久:“對對對,走走走,我早就等不及了?!?p> 紅玉和綠珠領(lǐng)著李志久去她們自己的房間了。
曹定海在一個雅間之中,在他的對面還坐著一個男子,一身紅黑相間的衣服,銳利的眼神,端著酒杯,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曹定海:“林廣然,我想謀奪李家的產(chǎn)業(yè),你說可行嗎?”
林廣然瞥了曹定海一眼:“據(jù)我所知,東陽侯已經(jīng)來到聽海城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出手,以免死的太難看。”
曹定海:“哦,這么說你是不同意了。那齊王那邊怎么說,是順著東陽侯,還是做掉他?”
林廣然:“你知道東陽侯有多厲害嗎,齊王那邊通知我們,這個東陽侯不簡單,要小心應(yīng)付。如果他只是想做一個城主,那我們就順著他,若是他真想做城主,那我們就得自己想辦法活下去了。齊王那邊會根據(jù)情況給與我們支援?!?p> 曹定海:“我聽著,怎么像是齊王已經(jīng)把聽海城拋棄了一樣。”
林廣然:“這是當(dāng)然的了,如果我們度過這次劫難,那我們就還有利用價值,如果沒有度過去,那么我們就沒有什么用途了,你認(rèn)為齊王會為了我們現(xiàn)在就跟天子決裂嗎?我們還不值得齊王那么做。”
曹定海:“這就是做棋子的宿命嗎?”
林廣然:“不,我們要自己做棋手,而不是被人擺弄的棋子。”
曹定海:“我就知道你不會甘心的,因?yàn)槲矣X得我們都是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