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出不久,伯贏心中越想越心疑,隱隱覺得有些不好的事要發(fā)生,可非要讓他說卻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他看著成匈的車子拐了個彎,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他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竟是薛井。
“不是讓你去送楚君了嗎?”
“去——去送了?!?p> “送了?”伯贏將手從兜里抽出來,嚇得薛井以為面前的人要打自己,急忙往后退了好幾步,伯贏見狀只好無奈的笑道:“你怕我做什么?咱們說到底也是一家人,我犯不著為沒有理由的事打你,我只問你送沒送楚君,你怎么就怕成這樣?”
薛井自己也摸不著頭腦,這么些年來卻也不知為何這般怕伯贏。
“剛準(zhǔn)備送,我前腳還上車,這丫頭又跑到車?yán)镒詡€兒哭去了,我在車門外敲了好幾下,她還怨你我的心不向著她,自個兒開車走了。我猜這會她興許是哭完了,不知又跑哪位主兒的眼皮子下訴苦呢?!?p> “不用管她了,楚君整日腦子里裝的全都是煮爛的粥,如今局勢那般動蕩,家中的人也不好好管教她,竟給軍里面添亂?!?p> “伯贏——”
“去給我備車,先到店里拿些置辦好的禮物,隨我去一處地方,順道辦些事?!?p> 見薛井匆忙跑開,他一個人不知怎的又看著成匈離去的地方發(fā)愣。愣了有好一會,耳旁一陣陣的喇叭聲,薛井坐在車?yán)锾街鴤€腦袋:“伯贏,你今兒個是怎的了,魂不附體啊這是。”
“成匈有說去哪了嗎?”
“這我倒是真不知道,剛才不是你在這和他搭話的嗎。”
伯贏低下頭不吭聲,雙腳來回走著:“是跟我提了這么一回事,只說是陪朋友出去,但也沒告訴我究竟去哪,也沒說何時回來?!?p> “你就別操心了,說到底二爺是長,做事再沒規(guī)矩但也懂得分寸,三爺為小,也犯不著為二爺?shù)氖虏傩?。?p> “我與他之間何曾分過長幼?他無非就是早蹦出來半刻,說話做事哪點(diǎn)有長兄的派頭,我若是不管著點(diǎn)他,說不定他在外面惹的人轉(zhuǎn)過頭就能把咱家給拆了?!?p> 薛井撇了撇嘴:“這不是.......還沒拆嗎?!?p> 伯贏打開車門鉆到車?yán)铮骸爸儡嚴(yán)锏氖鞘裁慈藛幔俊?p> “不知道。”
“沒聽別人提嗎?關(guān)于女人的事,樁樁件件不是都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嗎?”
“敢情這車?yán)镒氖莻€女人?”薛井拍著方向盤:“興許這回這女的不同別人,要不然我早就知道了?!?p> “那必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能這樣在這里說話還不怕事大的人,現(xiàn)在找還找不出幾個。”伯贏搓著自己的下巴,又說:“下次再有人來找他,派幾個人給我盯仔細(xì)了,就怕不是個省油的燈把咱家的人給忽悠了?!?p> “二爺雖頑劣,腦袋卻清醒?!?p> “你又是那只眼瞧見他清醒了?”

鶴客
不知道有人看么....哎,幾年沒更了,自己也差點(diǎn)忘了還有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