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留步!”太監(jiān)李全捏著嗓子似的叫住清歌。
“原來是李公公,不知李公公叫住本相有何事?”清歌看著他,淡淡的問道。
“老奴奉陛下旨意,請您到御書房見駕!”李全弓著腰,臉上掛著諂媚的笑。
清歌朝暗二點點頭,轉(zhuǎn)身大步走著,李全跟在她后面。她的臉上并無太大變化,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到了御書房,李全先進去通報,清歌站在門外。不久李全奉圣上旨意傳她進去。她推開大門,邁過門檻,大步朝蕭皇走去,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怎奈太過冷冽。
只見蕭皇坐著,手里端著茶,眉眼間盡是凌厲,他周身氣息微轉(zhuǎn),不言語便可感受到天子威嚴!
“微臣見過陛下!”清歌撩衣袍,跪于地,朝蕭皇行君臣之禮。
“嗯,凌相來了,平身吧!”蕭皇不看清歌一眼,抿了一口茶,隨后放下。
“謝陛下!不知陛下喚微臣來是?”她起身一手置于背后,一手放前,看著蕭皇詢問。
“呵呵!今日朝堂之上,眾卿家推舉的賑災人選是太子或豫王,不知,在凌清你看來,誰更合適呢?”蕭皇坐著,臉上掛著笑,可笑意卻未達眼底。他看著對面站著的清歌,等著他的回答。
“回陛下,臣以為,二位殿下均有才能,想必不論二人中誰去賑災,都能夠揚我南夏仁厚之治。至于何人合適,還需陛下親自定奪,臣,不敢妄論!”清歌拱手,眼睛直直地看向蕭皇,不卑不亢,毫無閃躲。
蕭皇突然大笑,“你呀你呀!好你個凌清,也只有敢如此與我說話了?!彼詈笠痪湔f的有些許落寞,雖為天子,也不過是俗人罷了!
“下去后,你且擬一份解決賑災官員貪污的解決方案,到早朝時便上奏,這問題,朕還是覺得交給你放心?!笔捇识似鹱郎系牟?,悠悠的飲著。
“有時間的話就進宮來吧,陪我下下棋。你且下去吧!”說完,清歌退了出去,只留下蕭皇獨自坐在屋里,有威嚴,也有落寞,更是孤單。
清歌走出御書房,不過只是九月,她便感到冷風瑟瑟,攏了攏衣襟,清歌朝宮外走去。
暗二早就在馬車旁等著清歌了,“咳咳,咳……”暗二坐在馬車上,手里拿著根稻草,聽到身后傳來咳嗽聲,隨機翻身下來,他朝清歌奔去,扶住咳嗽不止的清歌一言不發(fā)。
“扶我到馬車上去……”清歌說的有氣無力,腳步凌亂。暗二扶清歌上了馬車,趕緊從暗盒里倒了一粒藥給清歌付下。然后掀開車簾,駕著馬車朝左相府飛快的駛?cè)ァ?p> 清歌坐在馬車上,氣息漸漸平穩(wěn),她知道,皇帝已經(jīng)打消了對自己的疑慮。太子蕭景恒、趙開、沐宛,你們該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是的,清歌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那些殺手便是由趙開派出去的,還多虧了墨梨的圖案,不然也不會如此之快就查出那些人的來歷。不過,清歌不確定的是,這安定伯到底與這件事有沒有關(guān)系,還有那蕭景琛,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