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低下頭,顯得有為難。
練血衣看出他的難言之隱。
看來挑撥的人和他很親近。
他的徒兒自然不會當面直說,也就是道青云這些清鼻子老道了。
“我已知曉,臨淵師兄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帶風(fēng)鈴兒下山去吧。”練血衣清冷而道,轉(zhuǎn)身走回殿內(nèi)。
風(fēng)鈴兒不想這么就下山,她料定自己父親的死和她有關(guān):“練血衣你不要在我?guī)煾该媲凹傩市剩侨赵诶夼_之上你的異變我們都看在眼里,普天之下所有人都知道,只有魔界中人才能讓弒神刀騰空出世。”
練血衣腳下一頓,袖中的手指狠狠握成拳,顯然她的容忍是有極限的。
臨淵已經(jīng)感到了練血衣身上的殺意,立刻喝止風(fēng)鈴兒:“住口?!?p> “師父你怕上神和她,但是我不怕,她殺了我的父親,大不了連我一塊殺了。”風(fēng)鈴兒憤怒,不甘自己的父親就這樣死去。
她一定要討回公道。
“弒神刀是用千萬神界神靈煉制而成,乃是至烈至煞之物,內(nèi)力修為不高者會為反噬,甚至它一生只認一個主人,極具魔性和忠誠,不是它認定之人觸及重者灰飛煙滅,輕者五臟六腑具碎!”
“而你相安無事,你說你不是魔,除了上神誰敢相信!”
風(fēng)鈴兒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劈進練血衣的心里。
她是魔???
最不愿相信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最不愿意聽到的話還是聽到了。
她以為自己逃避就能不是,卻未曾想,還是有人料定了她是魔。
“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guī)煾覆粴⒛?,并不代表我不會?!边@時,白窈窕從自己的屋子里出來,她憤怒地拿著木劍。
小圣獸在她頭頂,張牙舞爪。
敢欺負小血,死!
“住手?!边@時,墨痕從天而降。
白窈窕立刻收起手里的長劍:“上神?!?p> 臨淵真人俯身,拱手:“師伯。”
風(fēng)鈴兒也低下頭,沒了剛才的氣勢。
練血衣依舊站在原地,好像周圍的一切和她沒了關(guān)系。
墨痕擔(dān)心地看了練血衣一眼,隨即憤怒地看向臨淵:“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弟子?”
臨淵大駭:“師伯恕罪,風(fēng)鈴兒是被仇恨蒙蔽了,風(fēng)三尊和其余門派弟子在昨日夜晚被殺害,未見尸身,只剩頭顱!”
墨痕微微皺眉:“未見尸身,只剩頭顱?”可見手法之兇殘。
“所以你們認為是小血?”
“不,不?!迸R淵立刻搖頭否認。
“都上了無痕峰來拿人,還要否認,真是一群道貌岸然之徒?!卑遵厚粦嵟黄?。
臨淵汗顏,頭低得更垂,根本不敢看向墨痕。
風(fēng)鈴兒這時,一下子跪倒在墨痕的跟前,磕頭:“上神,我父親被取其頭顱,未見鮮血,我一眾崆峒師兄弟到現(xiàn)在都下落不明,請上神一定要為鈴兒做主?!?p> 風(fēng)鈴兒已經(jīng)無其他辦法,此刻的她無助又無法報仇。
墨痕心念蒼生,三界又歸他掌管,出了這種事又在丹穴山上,他自然不會束手不管。
只是……
唯彩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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