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贄大軍于臨松城靜待數(shù)日,應(yīng)州兵馬終于抵達!
望著曾經(jīng)的臨松城,全韋慍心底不由得一酸!
郡守識人不明,引狼入室,最終為賊子李贄暗害,自家侄兒自以為是,身死臨海,賀座巡亡命天門,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深仇大恨,都應(yīng)該記在李贄頭上!
“全帥,請容末將先行叫陣!”旁邊一名紅袍小將供手而道。全韋慍略作點頭,是為準許之意!
這紅袍小將,一經(jīng)全韋慍相允,忙策馬行至臨松城下,于城前繞行一圈道:“我乃第七軍副帥勞山,誰敢與我決一死戰(zhàn)?”
須臾之后,見臨松城毫無動靜,此人更為放肆,竟然叫罵呂敬先道:“呂姓奴才,不說你乃臨海戰(zhàn)神嗎?如今為何不敢應(yīng)戰(zhàn),要我說,何不取了李家小兒那項上人頭,開城投降我軍?”
就在此時,隨著“吱呀”一聲,臨松城門漸漸打開,從中并排行出兩隊人馬,為首二人,左為趙普,右為王居將!
勞山見城中有人迎戰(zhàn),便問道:“你二人誰來送死?”
趙、王二人在城頭之上就已憋了一肚子氣,又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趙普遂欲上前,同眼前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會上一會!
“來將通名,本將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趙普只一心要宰了這狗屁勞山,哪有心情他話語?他非但不做回答,反而還冷笑一聲,舉刀策馬奔向勞山!
勞山咒罵一聲:“想死便成全你!”隨即不甘示弱地迎了上去!
哪曾想這勞山就是個跳梁小丑,嘴上功夫雖然厲害的緊,手上卻沒有多少能耐,二人這措馬一過,趙普便知眼前這人武力尚不如自己!
二人相戰(zhàn)十余回合,勞山便露出敗勢,見他欲撥馬而逃,趙普遂甩手一記大刀,將其釘死于馬背!
頓然間,應(yīng)州軍陣營一片嘩然,早就聽說臨海猛將如云,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臨海戰(zhàn)神呂敬先用戟,夜叉將軍御龍婉兒乃一介女流,臨越十八騎又被稱為“九槍六獨門”,其中也只有竄天猴徐階用刀!
看眼前這位不知名姓的將軍,雖然武力尚可,身手卻不見得那般靈活,顯然也不能與徐階對得上號!
便是這樣一名不知排名幾何的敵將,卻將己方軍團副帥逼逃至死,臨海戰(zhàn)力當真容不得忽視!
便于此時,陶仁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上前請戰(zhàn)道:“全帥,可容末將前往一戰(zhàn)!”
全韋慍等的便是陶仁這話,他是唯恐陶仁不出戰(zhàn),還以為陶仁真心不想與臨海軍為敵呢?
既然陶仁請戰(zhàn)那便允了,全韋慍心中微微竊喜,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了大半!
再說趙普擊殺了勞山,臨海城頭一陣喧呼,“臨海~臨海~臨?!眳群奥曇魂嚫哌^一陣,從呼聲中便可聽出,臨海軍那股剛強與自信!
這時趙普又見應(yīng)州軍陣行出一將,仗著先前的威勢,遂極速策馬飛奔而至,看那架勢,不知情者還以為臨海軍又出了一位戰(zhàn)神!
就見陶仁甩起一桿銀頭破甲槍,順勢掃向趙普脖頸,趙普忙立刀而擋,兩兵先交的那一剎那,陶仁突然一頓,收了些許力道,趙普才應(yīng)下此招!
可是趙普不知陶仁手下留情,更不識此人便是陶義將軍所說的那位大哥,心想:“這人也不過如此!”
何況以方才已斬了一將,膽氣又足了些許,遂對著陶仁一陣疾風(fēng)暴雨,狂攻不止,陶仁則是見招拆招一一對應(yīng)!
旁人沒看明白,可有兩人明白這名敵將,從始到終一直讓著趙普!其中一人乃王居將身后站著的一名小兵,另一人則是城頭之上的呂敬先!
敬先看到此處,遂轉(zhuǎn)身對一旁李贄道:“大人,我看城下這位敵將處處讓著趙將軍,我猜他就是那陶仁,要不傳令讓趙將軍先退下陣來?”
與此同時,城下那名“士卒”,也來至王居將身旁,一邊指著場中二人,一邊附耳給王居將嘀咕著什么!
城頭尚未鳴金,王居將遂長喝一聲:“趙普將軍,你且退下陣來!”
陶仁正與趙普相戰(zhàn),又聽到王居將這一長呼,遂借著空檔抬頭先王居將這邊看了一眼!
或許是心有靈犀吧,陶仁總覺得王居將身旁這名士卒很特別,也不能不看上一眼,可這一看就出了問題!
只見陶仁一愣,眼神之間竟透露著欣喜,可轉(zhuǎn)眼之間又眉頭一皺,神色顯得極為慌恐!
怎么回事?原來這趙普見敵將竟然在自己面前分心,這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哪能不氣,遂攜刀襲向陶仁后側(cè)!
呵呵,文行至此,請容我賣個關(guān)子:究竟二人性命如何,且聽良駒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