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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鐵骨

第102章 江寧(第一更,求推薦、求收藏)

大明鐵骨 無語的命運 2055 2017-09-23 12:00:00

  當京城因為皇上要御駕親征的消息,而激動、而恐慌的時候,江寧城內(nèi),同樣也是一陣惶恐之狀,也就是在鄭軍前鋒抵達南京的時候,在瓜洲被俘,又好不容易逃出生死的操江巡撫朱依助,在關(guān)閉城門后,若不是被守城的兵丁認出來,恐怕怎么也進不了這江寧城。

  在他朱依助進入江寧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江寧城內(nèi),到處都是房門緊閉,滿城之中更是一片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好不容易驗明了身份之后,朱依助才急急地換上一身官后,然后進入江南總督府,進府之后先是繞過水池,然后又轉(zhuǎn)過大廳,不過過是剛一接近花廳,就聽到花廳里江南總督郎廷佐的怒及的斥責(zé)聲:

  “……出發(fā)前還夸夸其談,結(jié)果連性命都保不住,上萬人的部隊只打了一天,上奏皇上的折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時一邊門旁的士兵就要上前通報,朱依助揮揮手制止,現(xiàn)在還是先靜聽里頭的動靜再說。

  “總督大人息怒,這群??芡耆灰粯?,既不怕死,火器又強?!?p>  他聽出來了是管效忠的聲音,這家伙在銀山敗的那是一個慘,兩萬滿漢八旗精兵,居然連一天的功夫都沒撐下來,就徹底的敗了,這可是國朝自起兵反明以來,從未曾有過的敗過的,過去或許敗過,但敗的是漢軍,可這一次,敗的卻是八旗精兵。

  “你居然還有推卸之詞!你可知北京傳來,皇上聽到瓜鎮(zhèn)接連失守的消,怒極之時,居然拔出劍來往御座劈下,還下令要準備御駕親征。你正可先擬好推卸之詞,屆時親向皇上說吧!”

  郎廷佐譏諷著管效忠,這會他甚至有心把管效忠接出去砍了。

  聽著廳內(nèi)的聲音,心下多少有些心安的朱依助連忙定定神,示意士兵稟報。士兵敲門,高喊:

  “操江巡撫朱依助到。”

  “降了海賊后,他居然還有臉來,叫他進來!”

  皺了皺眉頭,郎廷佐說道。

  “部堂,冤枉?。 ?p>  一路跪行入廳的朱依助高喊著:

  “依助蒙受天恩,豈敢降賊,依助為效犬馬,故而從權(quán),請大人明鑒。”

  心知對方既然敢來見自己,肯定是有些主意的郎廷佐,并沒有立即阻止他,而是先哼了一聲,隨后又說道。

  “好了!好了!投降之事,看了你的折子再說。你既然敢來見我,對伐討鄭逆必有腹案?!?p>  現(xiàn)在郎廷佐實際上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他的父親本是遼寧本地生員,努爾哈赤起兵占據(jù)遼寧后,被虜入后金軍中,屬漢軍鑲黃旗,后來逐漸受到重要。后來郎廷佐入朝后,先是由筆帖式被擢為國史院侍讀,順治三年,他跟隨豪格在四川追擊張獻忠,以軍功遷秘書院學(xué)士。順治十一年,授江西巡撫,次年升為江南總督。當時江南地區(qū)欠稅嚴重,郎廷佐細核稅籍資料,發(fā)現(xiàn)除了漢民抵觸之外,主要問題在官吏的侵蝕和虧空,因而作了不少整頓,也厘清了新舊稅則混雜的狀況。又在鄭成功出兵北上之前,就上疏表示江防兵力不足,水師船只未備,建請抽調(diào)相鄰省份的兵力防御,但未獲得北京方面的重視。

  在旗人之中,郎廷佐算是一位非常難得的稱職的地方大員,此時正是他仕途上的最大危機。他深知,若是守不住江寧,非但他本人死路一條,就是大清國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他個人安危尚且不計,若是沒有江南的漕糧、稅賦,朝廷吃什么?用什么去發(fā)幾十萬綠營的軍餉,沒了軍餉,那些綠營兵又豈會為朝廷賣命?沒了了綠營兵,這天下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說,

  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守住江寧,保住江南,只要保住了江南,就能保住這大清國的天下!

  “卑職以為,各地援軍未到,南京無力抵抗,只有緩兵之計,使鄭寇有以待之?!敝煲乐阪?zhèn)江被俘,對鄭成功說有老母待養(yǎng),鄭成功為消解清軍抵抗的意志,還給了他白銀五百兩,對其也未加看管,如此他才得已逃出,不過在回江寧的這一路上,卻也是屢遭劫難,畢竟這兵荒馬亂的,一個人孤身行走百里,這路上的風(fēng)險只有他自己才會知曉,可雖是如此,他仍然拼命逃回了江寧,一回到江寧,不待休息,便立即前來獻計。

  “速攻既有利于鄭逆,他如何會緩之?”

  郎廷佐立即反問。

  “啟稟部堂,部堂大可派一個能言之人向鄭逆表示,我們欲投降,但是朝廷有例,堅守三十日,城失則罪不及妻孥。與他約定三十日后開城投降。”

  朱依助連忙答道,在投降鄭成功后,他特意觀察過鄭賊,也對鄭成功有了一些了解,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鄭賊志不在南京,而在天下。

  “與鄭逆約降!這消息傳出去,要掉腦袋的!”

  郎廷佐驚訝的看著朱依助。

  “此為權(quán)變,三十日內(nèi)我方援軍到達,若江寧可保,部堂與卑職的身家亦皆可保?!敝煲乐卮鹬螅赏⒆舨谎?,起身踱步思索。

  “只派人游說,鄭逆便會相信?”

  郎廷佐反問道。

  這么簡單的緩兵之計,鄭逆又怎么可能不信?

  “卑職以為,游說之外,還要讓他相信咱們是不能戰(zhàn)、不敢戰(zhàn),所以,不妨把求援的奏折透露給他,以驕其志?!?p>  朱依助說得頭頭是道。

  “而且,鄭賊志不在江寧,而在天下,若是我軍一志死守,到時候,這百二十里城墻,鄭賊欲拿下傷亡又豈下數(shù)萬人,到時候,他拿什么北伐?卑下以來,鄭賊必定會中計!”

  “他若判斷我方無力應(yīng)戰(zhàn),反而加速攻城,到時候又該如何?”

  略點下頭,贊同朱依助看法的管效忠于一旁問道。

  “部堂,老實說以現(xiàn)在的情勢來看,非是操之在我,這江寧能否保全只在鄭逆的一念之間,就看大人愿不愿冒險賭一賭!”

  朱依助看著郎廷佐答道。

  “若是賭贏了,非但江寧可保,到時候江南亦可得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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