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丈夫這幅樣子,齊思情沒好氣的扭頭對著白漠寒道:“漠寒,別理他,咱們說正事,那藥湯你覺得什么時候泡好?”
望著司馬傲天,豎著耳朵偷聽的模樣,白漠寒不在意的道:“只要伯母準備好了,什么時候都可以,藥我?guī)е亍!?p> 雙手一拍,齊思情忙笑著道:“那感情好,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去?!卑啄c了點頭,卻是問道:“不知這第三人是誰?”
這一問,一時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最終還是司馬傲天道:“咱們先泡,至于另一份嘛,不是有藥材的圖樣嘛,咱們派人去找,若能找到那就最好,若找不到,咱們再商量這份給誰?!?p> 齊思情聞言也覺有理,當下便應了下來,白漠寒這才起身自去準備不提。
待二人泡過藥浴,頓時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齊思情甚至覺得,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兩人相視一笑,都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司馬傲天也徹底的將其他人交到了白漠寒的手上,按著白漠寒的吩咐,在司馬家一處寬敞的大廳里堆滿了各種在他看來奇奇怪怪的用具,布置好后,白漠寒便將眾人領了進去。
望了白默奇一眼,只見其心領神會的蹲起了馬步,白漠寒這才開口道:“照著作。”
司馬敦聞言,不屑的道:“這么丑的樣子,我才不要,你是不是在耍我們,我也修煉了這么久,可從沒聽說過要做這么丑的動作,實力才能進步?!?p> “所以,你的實力才這么差!”涼涼的撂下這句話,白漠寒將視線移到了一邊,聽著對方叫囂著要來跟自己過過招的模樣,白漠寒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下一秒,司馬敦便已被自己的親爹司馬傲林狠狠收拾了一頓。
白漠寒這才開口道:“都照我的話去做,否則下次動手的,就是我自個了,那種后果絕不是你們想看到的。若是你們誰不相信,只管上來試試,放心,我只用一根手指在你們身上戳一下就行?!?p> 事實證明,傻大膽的渾人每個世界都有,這不白漠寒話音一落,便見一人走了出來,正是司馬傲齊,見弟弟作死,司馬傲林忙道:“傲齊你干什么?!?p> 司馬傲齊扭頭一笑道:“二哥,你也太膽小了,不過就是后生晚輩,就將你嚇成這個樣子,放心我今天就教教他做人的道理?!?p> 司馬傲林忍不住捂著雙眼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出所料,下一秒就聽到弟弟壓抑的聲音,不一會,就見其求饒了起來,司馬傲林這才扭過頭對著白漠寒道:“賢侄啊,你三叔知道錯了,你就饒他這一次吧,趕緊讓他恢復過來,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隨手一指將司馬傲齊的穴道解了開來,白漠寒這才戲謔的道:“三叔,一指的滋味如何?”
司馬傲齊傲嬌的冷哼了一聲,便站回了隊伍里,卻當下便扎起了馬步,司馬傲林第二個跟著蹲了下來,見此情景在場的眾人忙跟著照做,再不敢挑釁白漠寒的權威。
如此一個月后,司馬傲天見白漠寒還未有傳授司馬家秘籍的意思,不由將白漠寒招到身前道:“漠寒,這都一個月了,難不成他們還沒打好基礎?”
“那是當然!”撂下這四個字,白漠寒便親自演示了沉默是金這四個字的深意。只坐在一旁安靜的吃起水果來,司馬傲天額頭不由出現(xiàn)了個“井”字,強壓著怒火道:“那什么時候才能打好基礎?”
“吧嗒!”一聲將手中正看著的星際視頻,扣在了桌子上,白漠寒這才道:“岳父大人,雖說我沒交他們秘籍,但是我敢說,此時他們的實力都提高了不只一成,若岳父大人不信,不妨親自試驗一番。”
聽到這話,司馬傲天倒是來了興趣,下意識的問道:“怎么試?”
一臉自信的站起身來,白漠寒道:“不如岳父大人親自出馬如何?”
說完這句,白漠寒湊到便宜岳父的耳邊,將自個的計劃細細說了一遍,待司馬傲天聽完,兩人臉上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司馬傲林打了個冷顫,一旁的司馬傲齊見狀,忙道:“二哥,是不是這兩天練的太累了,身子吃不消了?”
司馬傲林沒好氣的錘了弟弟一拳,呵斥道:“胡說些什么呢。行了,趕緊練習吧,要不然又要被漠寒鄙視了。”
司馬傲齊聽完臉上一黑,想想這些日子以來的打擊,他只覺得生無可戀,到底是從哪里跑出來的這么一個妖孽,簡直就不是人,不過,司馬傲齊也只敢想想,就憋屈的繼續(xù)練習起來。
晚間,司馬傲齊睡得正熟,就見眼前閃過一道光芒,就聽破風之聲傳來,忙就是一滾,好險的避過,之上而下的光劍,冷冷的將自己的光劍抽了出來,司馬傲齊這才道:“什么人,竟敢闖入司馬家,看來是不想活了。”
剛一說完,司馬傲齊便聽對方怪笑兩聲,司馬傲齊聽聞對方輕蔑的笑聲,當下便拔劍沖了上去,卻被對方輕輕一閃身便躲了過去,瞳孔一縮,司馬傲齊驚叫道:“王級?!北阙s忙開了通訊器,想要聯(lián)系自個的大哥,只可惜半晌都未接通。
就見對方又是桀桀怪笑兩聲,沙啞的聲音隨即響起,“別白費力氣了,他們早已先走一步,放心,馬上就輪到你了?!?p> 聽聞大哥已經(jīng)出了事,司馬傲齊眼中怒火更熾,舉劍微挑,在對方躲閃的剎那,立時變招,連續(xù)三劍劈下,封住對方去路,三個轉(zhuǎn)身間又是一招直刺,眼看對方要中招,卻突然沒了對方的蹤影,而下一秒屋子里的燈光也滅了下來,頓時屋子里一片漆黑。
司馬傲齊緊緊握著手中的光劍,想著這些日子所學的,索性連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也不看了,直接閉上了眼睛,細細體會屋中的不同,猛然間,嘴角露出了笑意,暗道:“就是那里?!被厣肀闶且淮?,感覺對方猛然退去,雖沒刺到,司馬傲齊信心卻是大增,溢出一抹冷笑道:“你即便真是王級,但傷了我的家人,也得將命留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