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索不管紅衣少年被氣的臉色潮紅,胸膛起伏個不停,用手指著自己,不等他說話,急忙道:“我就想問一句,這里原來的姐姐是不是被你們給害死了?”
“照兒,你怎么了?”
關(guān)索一回頭發(fā)現(xiàn)那個姐姐竟然越過自己,奔向門口的紅衣少年,臉上的關(guān)切之情絕對做不了假。
“玉姑姑,我沒事!”
尷尬了,這特么的就尷尬了,這兩人這么熟,還特么的叫姑姑,貌似~好像~大概~也許~有點~大約~興許~可能是自己誤會了,這家店本來就是糜家的,自己還傻了吧唧的替人家出個屁的頭,難不成這姐姐是糜竺的女兒?
特娘的糜竺家里這么有錢,怎么可能讓自己的閨女開妓院玩呢?
馮習(xí)在一旁看呆了,忘記了揉自己的胸口,雙眼舍不得離開,怎么會有如此明亮的女子。
廖化也吃了一驚,此女確實驚艷!
“誰欺負(fù)了我侄兒,給老娘站出來!”
關(guān)索,馮習(xí),廖化:“......”
說好的明艷動人的她呢,怎么眨眼間畫風(fēng)就變了?
臥槽,是不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能不能在重來一次!
糜照也是一臉黑線。
“是不是你!”玉姑娘用手一指廖化。
廖化趕忙擺擺手,自己打的是地下躺著的人,跟你侄子可扯不上關(guān)系,在說了自己怎么能跟一個女人動手呢,贏了也勝之不武,這有損自己多年闖蕩出來的名譽。
看著糜照他姑姑玉指一點,關(guān)索急忙搖頭,手指悄悄的指向了身邊的馮習(xí)。
還沒等馮習(xí)反應(yīng)過來,糜玉便刷的一個躍步向前,一拳杵在馮習(xí)的肚子上,馮習(xí)一弓身子,緊接著在次向上沖拳,把馮習(xí)直接撂倒在地。
整個過程真叫一個干凈利索!
我哩個娘親啊,這怎么回事?關(guān)索擦擦自己個的眼睛,這是要鬧哪樣?
玉姑娘拿出手帕擦擦手之后扔在馮習(xí)的身上,蹲下來捏捏關(guān)索的小臉道:“多謝你剛才的指點了,讓我痛擊‘兇手’一番,不過,下次在不乖可別怪姐姐嘍!”
“嗬嗬,不,不客氣!”
關(guān)索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動了動,哪有一個是智障的,這么明顯的警告自己在聽不懂,那自己可真成了智障了。霹靂巴拉的把馮習(xí)給臭揍一頓,估計要不是自己仗著年齡小臉嫩,這肯定是要臭揍自己一頓啊。
“爹爹,你去找人回來了?”
一個扎著總角的小孩子在拽著廖化的衣角。
“銘兒,爹爹還沒有辦完正事?!绷位R上慈愛的笑著摸摸自家兒子的腦袋。
一位婦人笑道:“本來想要帶著銘兒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卻不想銘兒眼睛尖,遠遠的就瞧見夫君了。”
“哎呀,廖叔,我們是不是忘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我現(xiàn)在帶你去見劉皇叔吧!不能在耽誤了。”
關(guān)索笑呵呵的攙起馮習(xí),順便從藥攤上要了幾服藥,笑道:“姐姐,這藥錢就從上次我給的金子里扣就好了,姐姐你說可不可以啊?”
糜玉止住糜照,點點頭。
廖化讓身后的兩個隨從攙著馮習(xí)走,也不在管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抱著兒子,媳婦跟在廖化后面慢慢的走。
這家伙,真是劉備鐵粉啊,竟然舉家前來投奔。關(guān)索在瞧了一眼馮習(xí),這家伙還特么的在笑,被揍的這么慘,你真好意思笑,神經(jīng)病吧,就是不知道古代的大夫會不會治療精神??!
“姑姑,我不明白!”糜照捂著肚子賭氣道。
糜玉拿指頭點點侄兒笑道:“讓你吃吃虧也好,那小家伙連武技都不會,我就奇怪了,怎么能把你給打的這么慘!”
“他耍詐!”糜照咬著牙道。
“人家不會武技,為什么不能耍詐!倒是你這會武技的被人家揍的這么慘,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哼,我下次一定會揍的他滿地找牙,可是姑姑你怎么能放他走了!”
糜玉輕笑道:“別著急,以后你們有的是機會切磋。”
“什么,怎么可能,瞧他這樣子肯定會跑了?!?p> “放心,他可不會跑,這胖小子可是關(guān)將軍的三子,關(guān)索!”
“怎么可能?老大關(guān)平,老二關(guān)興我還是認(rèn)得的,這三兒子是哪冒出的,還有哪有人能一下子就長這么大的?啊,他不是死了嗎?”
“瞎說什么,姑姑我聽甘夫人喂雞的時候說的,是關(guān)羽的夫人親口承認(rèn)的,就等關(guān)將軍回來帶著他去祠堂給祖宗上柱香了?!?p> “怎么可能。”糜照大叫,又突然疑惑道:“姑姑,你,你剛才說甘夫人在~喂雞?”
“對啊,我也很奇怪,我還問夫人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糜玉展顏笑道。
“姑姑,你笑的很怪!”
“哈哈!”糜玉止住笑意道:“哎,照兒,我從現(xiàn)在開始很不看好你與關(guān)索之間的碰撞能贏了,別看他比你小幾歲。”
“姑姑,你怎可長他人志氣,滅我的威風(fēng)啊。”
“你可知道,是誰讓甘夫人喂雞的?”
“誰?總該不是那個胖小子吧。”糜照見姑姑不說話,頗為狡黠的望著自己,吃驚道:“怎么可能真是他!”
“還不止這個呢,那些母雞下的雞蛋,那個胖小子每天都會讓人拿走,留作第二的早餐,說什么吃這個能長高個,亂七八糟的,聽甘夫人的意思,連姑父都對這個胖小子贊譽有加。”
“這,這怎么可能?”糜照大叫道。
“你去問問周圍修城墻的八百水賊就知道了,聽說以后還會陸續(xù)有水賊送到這里來修城墻!照兒,汝還需好好努力呀?!泵佑裾f完轉(zhuǎn)身進去。
糜照靠在門框上,雙手捂住耳朵,果然沒過幾秒,大廳里就傳來怒吼聲。
“啊,關(guān)索,你個小胖子,胖小子,無恥小賊,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你,敢砸爛老娘的店,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給老娘等著。”
賣藥的郎中,在感慨著自己生意還不錯,剛才那個小公子說自己有生意頭腦,自己聽著心里倍感舒服,看來下次都多準(zhǔn)備點跌傷打損的藥了。
郎中走到紅衣少年面前客氣的拱手道:“一共五副藥,總歸五十錢,謝謝公子!”
紅衣少年氣的捂住自己胸口,怒吼道:“拿完錢趕緊給小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