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辦?要不去搶了來?”端硯握緊拳頭,方正的臉上帶有拼命架勢,被凌琰橫了一眼。
那魅族之事,他也曾有所耳聞,只是此族人甚是神秘,知曉的人士極少。
“我還是先為你施針,配制藥丸再說,”就算表妹淺珺體內(nèi)真的有魅靈珠,可已被她服下,又怎么為凌琰所用。再者,即便兩邊都是他的親人,他也不好將淺珺身上的秘密透露出來。
只是,表妹身上的蹊蹺卻值得探究一番。
而后告誡道,“不過你也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然我也無能為力?!?p> 中毒者最忌情緒大起大落,尤其是他這種混雜了多種毒物所致之毒,更為忌諱。
半刻鐘后,何慶羽收起針囊,坐在一邊,看向凌琰,“下毒的來源查到了嗎?”
若是沒有魅靈珠,也只能從毒源入手了。
凌琰將外衣穿好,聽了何慶羽所問,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大概有些眉目了。”
“哦,是誰?”何慶羽面色凝重,是誰有這么大膽子給善親王世子用毒?
“等確定了再說,”凌琰也沒想到他下令嚴(yán)查,連一絲一毫的痕跡也不許放過后,最后查到的線索居然鎖定在了凌府,只是牽扯的有些錯(cuò)綜復(fù)雜,還需慢慢抽絲剝繭。他動(dòng)作優(yōu)雅的挽好衣袖,便岔過這個(gè)話題問道,“我記得你說過收了個(gè)小徒弟,是借住在你家的表妹,怎么樣,她還在何府嗎?”
何慶羽心中一突,不知凌琰怎么會問起夏淺珺,他不是好事之人,莫非是知道什么。
“世子說的淺珺啊,她可不算是我的徒弟,只是給她介紹一些醫(yī)籍罷了,她就是喜歡,也未曾正式學(xué)習(xí)。她現(xiàn)已回了夏府,我就是送她回京的,怎么世子會問起她?”
“世子思春了吧,”端硯猛不防的來了句。
何慶羽奇怪的看看端硯又看看一臉惱怒瞪著端硯的凌琰,什么意思?
凌琰伸出腿來踹了端硯一腳,“你這廝如此頑劣,胡說八道些什么!”
端硯撇撇嘴,快速往后閃去。
他家世子他不了解嗎?活了這十幾年,對哪家女孩子多看過幾眼,更別說記住名字記住人了,不是思春是什么?
那次在大街上他家世子失神,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世子看的發(fā)直的人不就是在何府見到的夏家小姐么!
“世子就見了夏小姐兩次就記住她了啊,難道我說錯(cuò)了?”端硯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氐溃桓笔雷幽愫π吡税〉谋砬?,看得凌琰只想磨牙?p> “我就是順口一問,她和我也算是親戚了,你這混小子竟然胡說,我看你最近是皮癢了,是吧?”凌琰冷聲道,“以后還是讓流墨跟在我身邊吧,你給我到院子里做管家去!”
“不要,我不要啊,”端硯馬上抱住凌琰大腿,“世子,我不要做管家,那是娘們干的!”
凌琰側(cè)目,唇角微挑道,“要是讓流白聽見這話,知道是什么下場嗎?”
他收下除了隨身侍從端硯,還有四個(gè)人,流白與流墨是孿生兄弟,流墨是兄,性子穩(wěn)重寡言,擔(dān)著凌琰居住的歸云軒管家,流白則輕佻陰柔,主要負(fù)責(zé)收集信息。另外還有兩個(gè)是暗衛(wèi),流赤和流松。
端硯想起流白的娘娘腔一陣惡寒,可又想起他整治人的手段,又縮了縮脖子,憋著嘴,“世子,我保證不再胡說八道了!”
“下不為例。”
若不是為了行事方便,他也不會將端硯跟在身邊,他性子太跳脫,有時(shí)說話能氣死人。
何慶羽在一旁看了直搖頭,凌琰就是個(gè)清冷感的,若真的讓流墨那種悶葫蘆性子的跟在身邊倒是協(xié)調(diào),這端硯性子真是跳脫,不過,他也能理解凌琰,但也告誡了端硯一聲,“別拿我表妹開玩笑哦,不然小心你有求與我時(shí)被我小心眼記恨!”又問道凌琰,“不過,世子怎么和淺珺見過兩次?我記得你們就只在何府見過一次面的,”難道兩人之前還見過?
端硯也知道寧可得做小人也不要得罪醫(yī)者,誰知道什么時(shí)候有個(gè)頭疼腦熱,縮了縮脖子,聽何慶羽問起,又起了熊熊八怪之心,開口道,“就是去何府路上,我和世子……”巴拉巴拉。
端硯將一年前凌琰在大街上見過夏淺珺一事解說完畢,講完后還仔細(xì)回味了下當(dāng)時(shí)世子的神情,砸了咂嘴。
“端硯,沒人逼著你說話!”
凌琰不知羞得還是惱的,俊美容顏上頗為不自在。
他沒想到這廝居然如此聒噪,還模仿自己的神情,長袖一甩,將一杯熱茶用掌力送過去,堵住他的嘴,狹長黑眸微瞇,“話多還得喝水,浪費(fèi)!”
凌琰并不覺得端硯說的對,自己對那夏淺珺不過是好奇而已,很少見到那種清麗淡定的少女,尤其是她的眼睛,像是口古井般望不到底,有種莫測的感覺!
何慶羽微微蹙眉,淺珺居然引起凌琰注意,太少見,別人不知,他可是清楚凌琰的性子,素來不親近女子,便是他身邊也只有兩個(gè)嬤嬤,這世上能讓他記住的女子真是少。
![](http://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7-05-05/590c764b85024.jpeg)
依蝶飄
飄飄:柿子少年幕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