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爺爺提醒你。那界墟大師不可觸怒,一切都不能。”
深夜的長空,明月雪姬靜靜地待在那海岸之上,月色美麗無邊映襯著整個鑄玄島。
靜靜地思考著,江成子留下的忠告。
為什么說那人不可觸怒?
琴聲奏起,一場和諧的音色在整個海岸響起。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一首曲含著無盡的心情,這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雖然說今日黎星揚這事是自己默許也是其咎由自取可是為什么仔細回想之后會有一種難以名言的痛苦。
“是為什么?”
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靜靜地等著,靜靜地彈著自己手中的琴,只有它能代表自己的情緒,只有它能夠表達自己的內(nèi)心。
風(fēng)吹過頭發(fā),散去的愁思一切都是再靜默中繼續(xù)。注定會有一個心痛的未來,或許一開始就錯了。
……
“老師?”
黎星揚睜開雙眼,疲憊的有些乏力。
他看見界墟靜靜的眼神,專注的看著前方烈火熊熊的丹爐。
然后,界墟從里面拿出了一塊滾燙的鐵塊。被灼燒的通紅,仿佛融化的巖漿。
不過,他是直接用手拿出的。不痛嗎?就算實力強大可丹爐煉制后的鐵溫度可不是輕易可以忍受的,這般輕描淡寫的樣子是干啥?
“醒了,那就不用了?!?p> 他看到了界墟說著將那鐵給扔回了丹爐之中。
“老師,你這是?”
勉強支撐身體朝前看了看,界墟的手完好無損依舊是那般潔白美麗…
“還記得第二課是什么嗎?”
沉默,界墟的問題換來的是黎星揚的一陣沉默。
不知道是太過關(guān)注于那雙玉手還是如何好像他的目光就不再此,呆滯的模樣也算是令人無奈。
“啊!”
疼痛感瞬間襲來,原來界墟將那赤紅的鐵塊又拿了出來直接打在他的臉上,不得不說火焰的滾燙,加上猛烈的沖擊,那威力不好說。
但一定很疼,看黎星揚表情就可以猜出。
“老師,你!”黎星揚很憤怒,可又不敢發(fā)作。
不過卻很意外,界墟拿出了一面鏡子。
“看看自己的臉。”
界墟是直接將鐵塊打在了他的臉上,本來應(yīng)該會有一塊傷痕,可是現(xiàn)在沒有發(fā)現(xiàn)。
“這?老師,這是煉體法的功力?”呆滯的黎星揚此刻仿佛變了一個模樣,沒有傷痕卻有著和界墟不相上下的美白皮膚。
“手給我!”
按照界墟的話深處一只手,然后便是被他直接在手中劃出了一道傷口。
鮮血直流,卻是紫色的。如同紫色的水晶美麗至極。
“這,,,這是煉體法的能力?”
黎星揚震驚的不能說話了,他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
紫色的血,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與煉體法無關(guān),它只能改變體質(zhì)力量而已,你體內(nèi)的血脈才是真正的關(guān)鍵,不可忽視?!?p> 黎星揚的傷口再緩緩的符合,一絲疤痕都沒有出現(xiàn)仿佛一直就是這樣一般。
“你體內(nèi)流淌著一種強大的血脈,剛才看你同族的那幾人連一絲也沒有,我想你的身份可是強悍?!?p> 沒錯,也唯有如此解釋了。
黎星揚的身體中里躺著那詭異的紫晶血液,他乃至這個島上人都不可能知道為什么。
或許,那黎星揚的母親沒有死。
“你與你的母親一起死過?”界墟問著,那黎家許萍貌似是一起殺得人。
“沒錯,當(dāng)是我與母親先后落海,我莫名其妙的活下來了,而母親確實不知道,連尸首都不存在了?!?p> “可我記得,母親落海之前便被割斷了生命經(jīng)絡(luò)了呀!”
生命經(jīng)絡(luò)又是生命之脈,是一個生命體存活的能量輸送器。
界墟不在說話只是靜靜的思考著,在記憶中擁有紫色血液的似乎只有一個種族,而且還是一個強大的武器。
在看看黎星揚此刻模樣,怕是很難以聯(lián)想到那強大的族群。
“或許只是一個局,是你母親早就設(shè)下的一個局,等的就是你們?nèi)ヌ??!?p> 說出自己的疑問,界墟也就知道事情的太多可疑性。
不過,這一切都和他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放寬心,一切自有定數(shù)。你的血脈已經(jīng)覺醒,那么就等著慢慢的過去?!?p> “我知道了!”
黎星揚靜靜的閉上了眼,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番。
今日自家老師說出的消息太讓他震驚了,希望隨之而來只求別讓人失望。
遠處的黎家之中,黎家家主黎正極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淡淡的茶水清幽的芳香襲來卻冷了臺下兩人的衣襟。
“所以,你殺了她?只為了心中那一絲念頭就殺了伊顏?”
至始至終黎正極都沒有太過他的頭顱,眼神一直看著杯中的茶。
聽不出來他的情緒如何,但可以肯定生氣是肯定的。
“正極,我?”許萍不知道該怎么去說,這件事因她而起卻是一場罪過。
可是她不后悔,為明揚爭奪那宗門弟子名額就是為了黎家的崛起,為了整個黎家的未來,她無錯。
“你可知道星揚的地位?”此話一出口許萍更是氣氛,為什么你還是如此。
“你從來都沒有管過明揚的稱呼,為什么對那個小畜生那樣關(guān)心?”幾乎是吼出來,可見她內(nèi)心強烈的掙扎。
黎正極心中唯有冷笑,笑自己這位夫人的不知,也笑自己對她的太過放縱在導(dǎo)致了這件慘案。
“明揚不同,星揚并非是我的孩子。他姓星,就叫星揚。”抬著頭,茶也不在喝了。落寞之情無窮顯現(xiàn),仿佛蒼老了數(shù)年。
“什么?那你還?”許萍不懂,為什么一個沒有自己血脈的孩子他還如此關(guān)心,連自己的孩子都比不上。
許萍的瘋狂在黎明揚看來卻是有些可笑,他似乎看出了什么。
“你明白了?”黎正極問道。
對上那犀利的眼神黎明揚有些慌亂,很快便是平息了,向前一拜。
“父親,那星揚的親生父親似乎很強大?”也唯有這個猜測了,不然也沒有什么可以讓經(jīng)歷風(fēng)雨變化的父親黎家家主這般心驚。
“并非如此,而是那伊顏?!笨戳艘谎墼S萍他再次開口:“伊顏擁有的力量不是我一個小小的黎家可以匹敵的,或者說她一個人就可以毀滅整個黎家。”
“這,怎么可能她不是被我退下海中死于海族腹中了嗎?”許萍驚訝,她自認為最了解那個小賤人可是為什么正極提起她來是一臉的驚恐?
黎正極也清楚這一現(xiàn)象,不緊不慢的喝下了最后一口茶。
“不知者無畏,伊顏的力量深不可測當(dāng)初找我也不過一場戲而已?;蛟S,你見到的死也只是她自編自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