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對你的前任都沒有感情嗎?如果你跟相愛的前任分手的時候,也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不心痛嗎?你的前任不心痛嗎?”
“我沒有前任,沒有相愛的人?!?p> “是沒有,還是忘記了,又或者是不承認?”賀紀年逼問。
“沒有。”唐念君目光堅定,表情冷靜,手心卻已經(jīng)被指尖扎得生疼。
“呵,”賀紀年自嘲的笑了一聲,眸光瞬間就黯淡了下來,“他說的沒錯,你真絕情?!辟R紀年說完回了他睡覺的那個房間,他已經(jīng)被氣到不行。
賀紀年曾經(jīng)以為,當年唐念君對他已經(jīng)是最大的傷害了,原來,她還有更狠的招數(shù),就是不記得,不承認。
賀紀年明明是當事人,卻要以第三者的身份來質問她,可是她竟然可以這么輕松的說她沒有前任,她沒有相愛的人,那他跟她在一起的三年算什么,他算什么?
賀紀年回房間后,唐君念撐起的堅強立馬就破碎了,她雙手不能自控的顫抖,呼吸一度跟不上心跳。
他神經(jīng)病吧,好端端的問她這些問題干嘛,唐念君的心莫名又變得慌亂,她不要回憶,不想回憶,不能回憶,她得找點事情做,找事做。
唐念君掐了自己幾下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用疼痛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拖地買菜,心情終于平穩(wěn)下來。
踏進屋子,唐念君就覺得不對勁,她家這么涼快?掃了屋子一眼,發(fā)現(xiàn)多了一臺空調。
唐念君立馬沖進房間,對著正對著一堆資料寫寫畫畫的賀紀年說:“你把這里當你家呀,你說裝空調就裝空調呀,電費不用錢呀?!碧颇罹f著找到空調遙控器,把空調關了。
賀紀年又把空調打開,他真的不知道,這里沒有空調,每年夏天她們是怎么過的。
“電費我會付。”賀紀年說了五個字之后便不再說話。
“那個,空調多少錢呀?”唐念君好奇的問了一下。
賀紀年沒有回答。
唐念君嘟囔,“一個大男人還這么小氣。”
算了,不理他,她還得做飯吃飯,然后給唐梅去送飯。
一整天,唐念君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那群人沒有來。
唐梅關店回來,唐念君的晚餐也做好了。
賀紀年還在生氣,午餐是唐念君去給唐梅送飯的時候出來吃的,晚餐是喊了也不肯出來。
唐念君就不明白了,他生的是哪門子的氣,他不是說要娶她嗎?那情敵被她氣走了他不是應該很開心嗎?
不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怎么這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呀。
唐梅回來的時候帶回一堆東西,唐念君忙著收拾碗筷,也就沒有問唐梅帶回來的是什么。
但是唐梅一回來就問唐念君為什么賀紀年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怎么知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呀?!?p> “不會是你惹他了吧?”
“我哪有這么大本事呀。”
唐念君向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shù)男宰?,她說不是那就不是,唐梅也沒有再追究下去,朝著賀紀年的方向喊:“小年呀,出來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