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唐念君,久久才說出一句,“念君,你怎么這么絕情?”
“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沒心沒肺,沒情沒義,要是你之前對我有什么誤會,現(xiàn)在就當是我跟你澄清這件事情吧。”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當初王小雪生病住院的時候,唐念君可沒往醫(yī)院跑腿去照顧王小雪,“我更知道你不是一個為了錢會給男人投懷送抱的人,除非你是逼上了絕路?!?p> 張帆的話讓唐念君有點不明白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君念,我媽的做法我很抱歉,我把五萬塊錢還給你,你把錢還給那個男人,別再跟那個男人聯(lián)系,然后你再慢慢還錢,我不希望你為了錢做傻事?!?p> “為了錢做傻事?”唐念君明白張帆的話是什么意思了,“張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都看見了?!?p> 唐念君就不明白了,“你看見什么了?”
“剛才那個男人從這里出來,開車離開。那車怎么說也要幾十萬吧,一個開幾十萬車的男人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跟你有那種關系,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話說得唐念君有點炸毛了,自然是沒有好的臉色,沒有好的語氣,“張帆,你別在這里斷章取義,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卻來這里指手畫腳,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后最好不見,如果是無法避免的遇見,就當陌生人吧,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好,當我多管閑事。”張帆說完,氣得拂袖而去。
張帆看的那輛車,是賀紀年的車吧,她要是跟賀紀年有那層關系,她能把這條街都買下來,還需要在這里趕工嗎?
唐念君被張帆惹起來的躁動久久不能平息,她的手根本就不能很穩(wěn)的操作縫紉機,精神也不能集中,狀態(tài)非常的不佳。
算了,去醫(yī)院看看姥姥吧,晚上或者明天再接著做了,姥姥的手術在市區(qū)的大醫(yī)院做的,一來一回要好幾個小時。
徐娜的手術有一定的危險性,不過很成功,年紀大了,手術前在醫(yī)院觀察了幾天,手術后還要住院再觀察幾天。
唐念君過去的時候買了點蘋果和香蕉,姥姥最喜歡吃的是味酵粄,但是姥姥剛做完手術,這幾天都喝粥為主,所以就只帶了些水果。
徐娜的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看到唐念君更是滿心歡喜,一點都不像是剛歷劫了一場生死的老太太。
徐娜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唐念君這一點隨了徐娜,而不像唐梅,總是愁眉苦臉憂心忡忡的樣子。
徐娜喊著唐念君的名字,眼睛卻一直盯著唐念君手里提著的東西看。
“姥姥,別看了,我沒有買味酵粄,你現(xiàn)在要吃易消化的東西?!毙炷鹊男⌒乃?,唐念君一眼就看穿了。
徐娜嘟了嘟嘴,樣子非常的可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老小孩,“那味酵粄是有米漿做的,怎么就不易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