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一見這些小痞子不懷好意,當即就一個個遠遠的離開,惟恐殃及池魚。
“你就是馬走日?!币幻∑ψ拥?。
“不錯,是我?!?p> “曉得你得罪了人不?”那小痞子又問。
“得罪人?”馬走日困惑的道:“我哪兒得罪人了,你們弄錯了吧。”
“錯你娘比,申少關照了,要廢你一條腿,你準備給哪條腿?”一名小痞子兇巴巴的道,把手里的棒球桿狠狠的打在桌子上。
“申旭?是那個二哈啊。”馬走日恍然大悟,
“娘的,你作死,敢罵申少?!币幻∑ψ涌瘩R走日絲毫不再意的樣子,禁不住大怒,舉起手里的棒球棍重重的向馬走日甩來。
馬走日頭一側(cè),反手牢牢的抓住棒球棍。
小痞子用勁一拽,居然沒得拽回去,馬走日陡的一拽,連同小痞子都給帶動了起來,他重重的朝下一頓,咔嚓一聲把面前的桌子壓塌,馬走日一腳踩在小痞子的頭上。
“做人不要太囂張……”馬走日冷冷的道。
“娘的,上,朝死里揍……”
一看同伴吃了虧,一小痞子大吼一聲,六七名小痞子當即大喊著持著棒球棍沖了上來。
馬走日陡的一躍而起,右腿掄圓,一個鞭腿抽去。
一名小痞子隨著聲音響起而倒下,口噴血沫,眼看是爬不來了。
一腳蹬出,那名小痞子一聲慘嚎,身體朝后飛出六七米遠,然后重重的摜在他身后的幾位身上,轟隆隆的倒了一地。
馬走日走到領頭的小痞子跟前,冷然道:“你要我一條腿?”
“大……大哥,對不住,我曉得錯了,我就是個痞子,替人辦事要找你就去找申少,啊不申旭去……”
“腎虛的賬我給他記著,你的賬,我現(xiàn)在就要算算?!瘪R走日陡的伸出手,抓著小痞子的膀子一扭。
咔嚓一聲,小痞子一聲慘嚎,一只膀子關節(jié)已被卸了下來。
馬走日卸人的膀子非常麻溜,他繞著這群小痞子走了一圈,小痞子的慘嚎聲接連不斷,轉(zhuǎn)一圈下來,這六七名小痞子無一例外的膀子給卸了下來。
拍拍手,馬走日開車離去。
剛走沒多長時間,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外來一看,是一個認不得的號碼,他接通了電話。
手機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馬醫(yī)生,我是易文虎。”
馬走日一愣,心道自己好象沒得易文虎的電話,他怎么會曉得自己的號碼?
雖然有易文虎的名片但馬走日沒存他的電話,他道:“原來是易總,有什么事嗎?”
易文虎道:“馬醫(yī)生,是這樣的,小兒的傷已快好了,現(xiàn)在也能湊合著下地走路了,這要多謝馬醫(yī)生出手救助,我想拜訪下馬醫(yī)生,不曉得馬醫(yī)生有沒得時間?”
有身份的人物說話都是似是而非的,馬走日已聽出了易文虎話的意思,也就是易子涵的病情他仍舊不放心,希望自己去看一下。
易文虎那張九五卡也著實不同凡響,馬走日沉思了一下道:“這樣吧,我剛好沒得事,就再到醫(yī)院給貴公子看一下吧,在幾號病房?”
易文虎大喜,急忙道:“那就多謝馬醫(yī)生了,我們現(xiàn)在住院樓十六樓,我這就派車去帶你?”
馬走日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闭f著就掛斷了電話。
住院樓十六樓,是專給錢多勢大的人準備的,里面的豪華程度差不多可以媲美星級酒店,現(xiàn)實社會治病難,那實際上都是沒得錢人沒得法子的看法。
開車在住院樓前面停好,當即有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道:“馬先生,我們是來接你的,這邊請。”
馬走日點頭,當即就尾隨兩個保鏢走住院樓。
走到專門電梯,乘坐電梯一路直通十六樓。
雖然在這兒見習了一段時間,但馬走日還沒來過十六樓豪華病區(qū),雖然他曉得這間病房的豪華程度,但還是給里面的裝修給震住了。
整個十六樓富麗堂皇,要不是忙忙碌碌的醫(yī)生跟護士,他都有些緊張自己是不是沒到醫(yī)院。
“馬醫(yī)生,辛苦你了?!币孜幕⒂送鈦?。
馬走日淡淡的道:“沒得什么,這是應該的。”
隨易文虎走到病房,就看病房非常大,里面放滿了各種儀器,時刻的監(jiān)視著易大少的身體。
雖然現(xiàn)在生命無恙,但易子涵兩條腿粉碎性骨折,即使是馬走日的醫(yī)技再好,也不可能讓他在這短短十拉天內(nèi)恢復。
為易子涵把了把脈,就看他身體一切正常,馬走日就道:“易少的身體恢復蠻好。”
得知眼前的這個小青年就是把自己從鬼門關救外來醫(yī)生,易子涵感激的看了馬走日一眼,但隨后苦笑道:“馬醫(yī)生,有沒得辦法讓我早點起床,在這兒難受啊。”
馬走日禁不住沒得話說,這廝真是看人挑擔不吃力.,當時的情況也虧是自己在場,否則的話這二貨估計早就投胎去了,哪兒還能象今天這樣在豪華醫(yī)院包間躺著?
他道:“你傷的太嚴重,慢慢調(diào)養(yǎng)吧,著急不來的。”
“馬醫(yī)生,子涵他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一旁的羅藝小心謹慎的問。
對于羅藝,馬走日真沒得什么好感,這個女人貧嘴賤舌,要不是給她當時的母歡喜感動,馬走日還真懶得管他兒子。
只是現(xiàn)在的羅藝在兒子經(jīng)歷這場大劫之后,性格有所改變,可能她明白,這個世上,還真有用錢辦不了的事。
當遲要不是馬走日一時心仁,她兒子現(xiàn)在早成了一抷骨灰了吧。
他道:“不會的,只不過要在床上調(diào)養(yǎng)三四個月,否則的話骨頭沒那么快恢復?!?p> 聽馬走日這么說,羅藝這才把心放下來,易子涵的傷她心里明白,特別是兩條腿嚴重的粉碎。
他們的家庭醫(yī)生也說了,他們兒子這回是拾回來一條命,特別是兩條腿,怕是難以恢復。
馬走日的話十分誠懇,這才讓她把心放下來。
馬走日微一深思,當即拿過紙筆,開了一個藥方子道:“按照這個藥方子抓藥熬藥,每天兩劑,有種于骨骼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