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奮?”馬走日回憶了一刻兒,感覺好像在新聞上提到過。
就見朱奮翻開針盒,捏出里面的銀針,吸氣凜神,就對著楊再峰心臟處的幾個穴位扎了下去。
他下手的速度極快,一刻兒就扎下十拉處銀針,這些銀針皆準確的刺中楊再峰胸口處的幾處穴位。
“吊命針法?”馬走日略微一驚。
聽到有人喊出自己施針的方法,朱奮也是稍微的詫異,但隨后傲慢的說道:“嗯,對,有見識。”
“這么年輕就有這么好的醫(yī)技,不得了啊……”
“是啊,我那混小子跟朱奮差不多年紀,整天就曉得把妹打架?!?p> 聽到一旁的人夸獎聲,朱奮臉上的傲色更傲,好像是對自己的醫(yī)技信心滿滿。
吊命針法剛扎完,他當即站起身來,兩手背在后面,沉聲說道:“吊命一出,五臟陽生,起?!?p> 只得說,朱奮這一手很有幾分高人的形象,只是尾隨他的起字,楊再峰依舊一臉痛苦,并沒得好轉的跡象,反而一陣抽搐昏迷在地。
“怎么會這樣?”所有人都大駭了一大跳。
朱奮一驚,急忙蹲身去把楊再峰的脈,一把之下,神情當即變了。
從脈搏上來看,楊再峰的病不但沒得緩解,反而更加重了,再次仔細的思索一番,剛才自己的針法并沒得錯,只是不曉得為什么楊再峰病情會加重。
“把針取下來吧,沒得用的。”馬走日緩緩的說道,然后俯下身去,一手切在楊再峰的手腕處。
稍微一切,他當即曉得了原因所在,然后把楊再峰身上的銀針依次的拔下,還給朱奮。
“你也會中醫(yī)?”朱奮詫異的看著馬走日,自己扎針的手法不同凡響,別人輕易不曉得怎么拔針,手法不對,會淌血的,而馬走日把針拔下,楊再峰居然沒得一點異樣。
顯然這個小青年不是一般人。
“又來了一個逞能的,認得不?”
“認不得,這么年輕,懂不懂?”
“懂一點,”馬走日回答,邊說邊拿出自己的針袋。
“兩位,楊總怎么樣了?”看兩人居然有點心不在焉的意思,一旁的秘書臉色更加發(fā)白。
“馬走日笑道:“楊總的心臟跟普通人不同吧,別人的心臟在左邊,而楊總長在右邊,是這樣吧。”
聽馬走日如是說,秘書慌忙點頭:“是的,是的,楊總心臟在右邊,神醫(yī),楊總沒得事吧?!?p> 馬走日笑道:“沒得大事,下幾針就好。”
“你怎么曉得楊總心臟在右邊?”朱奮問道。
“切脈?!瘪R走日把針袋放在一旁,拿出十拉根銀針。
“開玩笑,這能切得出來?”朱奮一聲嗤笑,認為馬走日在哄他玩。
馬走日不語,體內筑基決慢慢運轉,注進銀針之中,剎那間,極細銀針霎時繃直,馬走日快速把針扎進病人右側的穴位邊。
他下手同樣很快,十拉根銀針一刻兒當即扎完。
“禁針,十三鬼穴針?”朱奮一驚,沖口而出。
掃了朱奮一眼,馬走日不露聲色的說道:“嗯,對,有見識?!?p> 朱奮當即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剛才他對馬走日說的話,現(xiàn)在別人不露聲色的還了回來。
雖然他在醫(yī)技上很有資質,但朱如君經常教導他山外有山,作為醫(yī)者應該抱著一顆懸壺濟世的仁心,而不是炫耀攀比的心。
只是他倚仗醫(yī)技了得,根本不沒把爺爺的話放在耳中,今天才曉得爺爺的一片苦心。
他抱拳說道:“佩服,在下朱奮,是淮江市中醫(yī)世家朱家之人,請問閣下怎么稱呼。”
馬走日緩緩的把針拔下,說道:“沒得門派,醫(yī)大學生?!?p> 他說著慢慢的站起來,而躺在地上的楊再峰一陣大口喘息,臉色變得有血色起來,他輕咳了一聲,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到周圍的大家,閃過一絲迷茫。
“好了,楊總好了?!?p> “真是人不可貌相,歲數這么小就有這么一身驚人的醫(yī)技,了不得,真不得了?!?p> 朱奮微一遲疑說道:“我要跟你比試中醫(yī),明天余慶堂,不見不散?!?p> 馬走日搖了搖頭道:“我是不會去的。”
“怎么,你怕了?”朱奮神色一頓。
馬走日把針仔細的拭擦干凈,放好后淡聲道:“醫(yī)者仁心,作為醫(yī)者應該抱著懸壺濟世的仁心,而不是炫耀攀比之心?!?p> “好,說的好?!睏钤俜逡还緡E榔饋怼?p> 他拽著馬走日的手道:“年輕人,感謝你剛剛施針救我,我的名片給你,以后要是有用得著我楊再峰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馬走日拿著楊再峰的名片看了下笑道:“楊總您客氣了,我是一名醫(yī)生,這是應該的。”
楊再峰說道:“不管怎么講,我的命是你救活的,小伙子你在哪里住,有時間肯定上門去拜謝?!?p> 馬走日笑道:“我只是一個學生,家不是淮江本地的?!?p> “這樣啊?!睏钤俜逡徽?,當即喊過秘書安排道:“蜀錦花園里的別墅,給這小兄弟準備一套。”
馬走日神色一頓,蜀錦花園是高檔次小區(qū),里面全部是高檔的別墅,不要看他目前也有著七千萬的身價,但那里的房子還是買不起的。
他當即謝絕道:“楊總,這太貴了。”
楊再峰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就不要在推卻了,這就當是我的診金吧,我楊某沒得別的,就只有房子……”
而在此時,救護車才急急趕到,楊再峰說道:“明天小兄弟到鵬程總部,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看楊再峰如此堅持,馬走日就也不推卻,他笑道:“那就謝謝楊總了,既然楊總這么大方,那我也幫楊總一個忙,
楊總如果對我信任,以后每禮拜讓我施一回針,再用中藥,不出一個月,楊總的心臟病就可以徹底好了?!?p> “你說什么,你說我的病可以徹底治好?”楊再峰一個激動,又大喘起來。
馬走日急忙為他輸過一絲元氣笑道:“楊總不要激動,這病不算什么大病?!?p> 喘了一刻兒,楊再峰才感激的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要能治好我這毛病,我楊再峰沒齒不忘?!?p> 他自己的病他是曉得的,胎里帶心臟病,痛苦不堪,看了很多地方也沒能根治,而馬走日說能根治,這讓他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