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秀頂光負責人卻臉色大變,他急忙崇敬的接過那張卡,端詳了一會兒,額頭上立馬淌下一縷冷汗。
“表姑父,這卡不是真的吧?!笨闯隽诵沩敼獾纳袂椴粚?,服務生心中一擰。
“怎么說話呢,快,向這兩位客人賠禮?!毙沩敼獯笈?,回頭朝那服務生喊道。
“啊,對……對不起。”服務生被駭了一跳,然后嘟囔的說道,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兩個衣著普通的人,怎么會認得易總。
“賠禮不必了,我們是土老帽,怎么能受得起這里服務生高貴的賠禮呢?!瘪R走日冷言說道。
“對,對不起,她年紀小,不明白事,冒犯了您,還請您不要跟他一般計較,請您原諒?!毙沩敼怦斄艘惶?,急忙賠笑說道。
“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真的對不起?!蹦欠丈获敶袅?,看對方死纏爛打,她差不多要哭出來,暗罵自己嘴賤,以貌取人。
話說間,又一名服務生已把衣服裝好,乖乖的送到馬走日面前。
馬走日伸手接過,冷然說道:“要么你走人,要么她走人,你看著辦吧?!比缓笞е堨`珊的手走外去。
既然做錯了,就要接受該有的懲罰,人一出生在這個地球上,就不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別人?
秀頂光一怔,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待馬走日走后,他朝那服務生說道:“夢夢啊,我說你多少回了,不要以貌取人,這下好了。”
“姑父,我曉得錯了,你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吧,這里待遇好,我不想走?!蹦欠丈薜?。
秀頂光負責人搖了搖頭說道:“剛才你也聽到了,你不走就是我走,剛才那人是易總的貴客,去吧,多結(jié)半個月工資。”說完秀頂光負責人就淡定離開。
“姑父……”服務生懊悔不已。
到了三樓的男裝區(qū),里面的服務生熱忱的大老遠就上來介紹這介紹那,那熱情的樣子讓兩人都不好意思了。
顯然是負責人已經(jīng)關(guān)照過了,這些服務生自然不再犯夢夢犯的錯。
換下一身衣服,馬走日整個人看起來帥氣多了,而龍靈珊的一身長裙差不多說是量身定做,加上她身材高桃,人長得好看,走到哪里都有一種典雅高貴的氣息。
兩人走在一塊,那樣子簡直就是俊男靚女。
過了一刻兒,鄒容來了,馬走日跟兩人稍做介紹,只是作為東道主的成大業(yè)還沒到。
眼看時間就要到十點半了,鄒容拔通成大業(yè)的電話說道:“賤人成,你怎么還沒到?”
“這邊出了點情況,我一刻兒過去,等一刻兒玉石交易會開始了你們在五樓等我?!背纱髽I(yè)的聲音有些低沉。
鄒容心中一凜,感到成大業(yè)語氣中的不對,他說道:“出了什么事了嗎?”
“剛才出車禍了。”稍一靜默,成大業(yè)說道。
“什么,人有沒得事?”鄒容駭了一大跳。
“沒得事,只是擦破了點皮?!背纱髽I(yè)說。
“那就好,沒得事就好?!编u容松了一口氣。
“鄒容,我有件事想問你?!背纱髽I(yè)遲疑了一下說道。
“什么事,你問吧。”鄒容困惑地說。
“你那同學,就是馬走日,究竟是什么來頭?”醞釀了一下語言,成大業(yè)說道。
鄒容走到一旁,減低聲音笑道:“能有什么來頭,他是淮醫(yī)大的學生,跟我同學,有什么不對勁嗎?”
電話里靜默了一刻兒又說:“那他家里還有些什么人,他們又是做什么的?”
“他跟媽媽生活在一起,他爸爸不知所蹤,媽媽娘家是中醫(yī)世家,所以才會來學醫(yī)。馬走日不是有用心的人,我可以用人格擔保?!编u容沉聲說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等一刻兒過去,我要好好的感謝他,好了,就這樣,等一刻兒見?!?p> 兩人收了電話,而這個時候正好十點半,玉石交易會也已開始。
鄒容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喊上馬走日和龍靈珊一起,直奔五樓而去。
成大業(yè)還沒趕來,現(xiàn)在是漿聲燈影的經(jīng)理在安排一切事宜。
就見五樓碩大的場地上,擺滿了玉石,每一堆玉石前,都站著一名工作人員。
這些玉石都是貴州一位老板運來的,每一塊都出自緬甸,就見很多珠寶商跟一些對玉石感興趣的人在圍著這些玉石看。
鄒容的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對這些玉石自然感興趣了,跟馬走日打了聲招呼,就圍著玉石仔細的看了起來。
對于玉石,馬走日本來不太了解,只是在網(wǎng)上了解一點知識,只是這些大大不起眼的玉石在他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這些玉石,大多數(shù)上面都有一絲淡淡的青光,只是這青光極淡,即使是有法術(shù)傳承的馬走日,也只能將就看到。
而只有少數(shù)玉石上面的青光比較濃厚,翡翠跟玉石中都有靈光的存在,顯然那些靈光比較濃厚的,比較好出綠吧。
龍靈珊挽著他的手,很感興趣的看著眼前綠盈盈的玉石。
“馬走日,原來這些翡翠是出自這些玉石的?”龍靈珊說道。
馬走日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些玉石都產(chǎn)自緬甸然后才運到國內(nèi)的,里面到底有沒得翡翠,眼力和運氣各一半,運氣好的話一夜暴富,不走時的話傾家蕩產(chǎn),要不要試試?”
龍靈珊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可不覺得我的運氣能有那么好?!?p> 對于馬走日,她有一個全新的認知,馬走日跟以前的身份不一樣了,就憑剛才買衣服時候那張不起眼的的卡就不難判斷出來。
突然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響起:“錢少,你看這塊玉石怎么樣,我感覺這里面應該有翡翠的,要么試試?!?p> 馬走日轉(zhuǎn)身一看,卻見是前女友楊柳,挽著錢是爹的手在一旁看著玉石。
幾天不見楊柳涂脂抹粉,身上戴著很多不知名的首飾,只是這一身穿著非但沒得顯現(xiàn)出她的氣質(zhì),反而更讓人覺得她有種象小三的感覺。
馬走日本來不想睬她們二人,只是錢是爹一回頭正好看到馬走日,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一看到錢是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楊柳微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