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直到現(xiàn)在,似乎還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純情少女,以為黎又夏是陸然的女朋友。
可實際上,并不是??!?黎又夏真想昭告天下,陸然他是我兄弟,不是我男人!
黎又夏也不是沒找人解釋過,不過解釋之后人家也不會相信,因為口頭上的解釋太蒼白了。
跟陸然每天和她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每天一起吃午飯,常常送小零食過來給她吃,就算是節(jié)假日也總是一起出去玩被人撞見等種種事情比起來,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
于是到后來,黎又夏也就不再白費口舌了,因為就算她解釋再多,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吃早飯了嗎?”陸然看著走到她跟前的黎又夏,說道。
“沒有?!崩栌窒膿u搖頭。
黎又夏一向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而且有喜歡賴床,所以不到遲到的最后一刻,她絕對不會起床,家里就算準備了早餐,她也沒時間吃。
所以久而久之,每天早上都會過來接黎又夏一起上學(xué)的陸然,就會特地讓他媽媽多準備一份早餐,在來接黎又夏的時候順便帶給她吃。
“我就知道?!标懭灰荒樍巳坏臉幼?,隨后道,“走吧,上車去。我給你帶了我媽做的早餐。”
“阿姨做的?難道是我最愛吃的焦糖吐司?”黎又夏頓時兩眼放光。
“猜錯?!标懭幌訔壍鼗卮鸬馈?p> “那是什么?”
“今天做的是紫菜包飯?!?p> “原來是紫菜包飯啊~雖然不是最愛吃的,可是也是我喜歡的!~”黎又夏一臉喜悅地說道,完全沒有因為不是她最愛吃的焦糖吐司而感到失望。
“……”陸然的嫌棄更加明顯了。
這個吃貨,還真是單細胞到讓人擔(dān)憂啊……
司機的車子開了沒多久就到了學(xué)校門口,黎又夏也順利地解決掉了一整盒陸然給她帶的紫菜包飯,吃飽喝足地跟著陸然樂滋滋地下車進學(xué)校。
……
……
上午的第四節(jié)課是體育課,體育課一般是學(xué)生們最喜歡的一節(jié)課,因為明德的體育課相對來說很自由,老師上半節(jié)課,會帶著大家鍛煉鍛煉,做些熱身運動,然后教授一些項目,如羽毛球,籃球等的基本動作,隨后的下半節(jié)課就是自由活動時間,所以大家一般都會利用這段時間,要么到處拉幫結(jié)派地去玩,要么就是三五成群地去學(xué)校的小賣部買零食吃。
黎又夏恰巧來了大姨媽,所以便向體育課代表請了假,直接沒去參加體育課,自己一個人在班級里休息,看看小說什么的。
看了會書有些沒勁了,黎又夏就坐到了靠窗的位子,趴在了窗口,往外百無聊賴地看看。
因為高三的教學(xué)樓就在黎又夏他們高一教學(xué)樓的后面,所以黎又夏常常會時不時地關(guān)注一下高三教學(xué)樓的狀況,期盼著會不會碰巧見到顧曦辰的身影。
因為聽之前的學(xué)生說,顧曦辰經(jīng)常會在課間的時候靠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休息,被很多明德的學(xué)生稱作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可是黎又夏發(fā)現(xiàn),這樣的風(fēng)景線,她似乎一次都沒有見到過。
也不知道是顧曦辰的習(xí)慣改了還是怎么的,前陣子黎又夏在窗口都快巴望成望夫石了,也沒見到過一次顧曦辰走出教室站在外面休息的樣子。
于是漸漸的,黎又夏也就不那么熱切地在窗口張望了,如今閑來無事,黎又夏望著高三教學(xué)樓高三(7)班的方向,嘴角卻還是不由地勾著淡淡上揚的甜蜜弧度。
這個時候的顧曦辰,應(yīng)該在上課吧?
也不知道是在上什么課?也不知道他是在認真聽課,還是神游走神~
真想知道,顧曦辰上課的樣子是什么樣的?
他會做課堂筆記嗎?
是會像好學(xué)生一樣專心地聽講,不漏掉老師的任何一個知識點,還是像壞學(xué)生那樣,就知道躲在課本后面睡覺和老師打游擊戰(zhàn)呢?
想著想著,黎又夏便又笑了起來,轉(zhuǎn)眼,黎又夏發(fā)現(xiàn),兩座教學(xué)樓之間的小花園里面,似乎出現(xiàn)了幾個人的身影。
而那個幾個身影,似乎還都挺眼熟的,尤其是那個中長發(fā)的女生,不就是前幾天才新來的那個叫姚慕青的女孩嗎??就在黎又夏感到有一絲好奇的時候,黎又夏注意到,站在姚慕青對面的那個女生,竟然伸手直接就甩了她一巴掌。
看到這一幕,黎又夏驀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接沖出了教室。
等到黎又夏趕到教學(xué)樓樓底下,走進小花園的時候,黎又夏發(fā)現(xiàn)姚慕青和她周圍的那幾個女生都還在。
于是黎又夏便馬上走了上去,一把將臉蛋被打紅了一邊的姚慕青拉到了身后,對著另外那幾個女生說道,“你們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打人?”
黎又夏發(fā)現(xiàn),那幾個女生都是班級里的同班同學(xué),平日里這幾個女生對她都是笑臉相迎,黎又夏一直以為大家都是很好相處的同學(xué),可是直到看到她們幾個一起欺負姚慕青,黎又夏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搞錯了什么。
“又夏,你怎么來了?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要打她,而是這個人手腳不干凈,剛來我們班沒多久就偷東西!”剛才打了姚慕青一巴掌的那個女孩第一個出來解釋道,身旁的其他女生也跟著應(yīng)和。
大家都知道黎又夏的身份,所以平日里對黎又夏都很友善,巴不得能跟她成為要好的朋友沾沾光,所以見到黎又夏的出現(xiàn),女生們的表情都露出了幾分忌憚。
“偷東西?”黎又夏有些疑惑地看了姚慕青一眼。
“我沒偷東西。”姚慕青看向黎又夏,用十分堅定的口氣回答道,眼神里卻透著幾分無助。
“誰丟東西了?”黎又夏又繼續(xù)問道。
先不管偷沒偷東西,打人這種行為卻是絕對不對的,所以黎又夏下意識地護著姚慕青,不讓那幾個女生靠近。
“我……我的手表不見了。上體育課的時候我把衣服脫了放在方便的草地上,手表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可是等到后來我去拿衣服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口袋里的手表不見了。那時候只有姚慕青在旁邊,肯定是她拿的。”另一個女生開口說道。
“真的不是我拿的,我當(dāng)時只是正好經(jīng)過,根本沒有碰過她的衣服?!币δ角嘟忉尩?。
“你別狡辯了!班里就你一個新來的,原本大家都好好地,從來都沒出現(xiàn)過這種事,你一來我的表就不見了,你說這是為什么?”
“就是,麗麗的表很貴的,是她爸爸從法國給她帶回來的生日禮物,要上萬塊錢呢。你說你沒拿,誰信???我那天去辦公室,聽到班主任在和你聊家里的事,聽說你們家好像挺困難的,你媽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你轉(zhuǎn)學(xué)到明德的,就連你的學(xué)費,都是你媽東拼西湊湊了好久才湊出來的?!眲偛糯蛞δ角嘁话驼频哪莻€女生,嘲諷地說道。
“……”聽到女生們的話,姚慕青的眼眶里頓時泛起屈辱的淚水,鮮紅的手指印還十分顯眼地印在她的臉上,可是她卻只能握著拳忍受著對面這幾個女生的羞辱,什么也做不了。
“這是人家家里的事,你沒資格亂說。另外,這和她有沒有偷你的表也沒有任何直接聯(lián)系,你要是覺得她偷了你的表,你應(yīng)該拿出證據(jù)來,而不是這樣子隨意猜測?!崩栌窒恼f道,并沒有因為這幾個女生的片面之詞而質(zhì)疑姚慕青。而黎又夏的態(tài)度,也讓那幾個女生不敢再多說什么。
“那怎么辦?”那個叫麗麗的被偷了表的女生,一臉不甘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會報告老師的,另外也一定會想辦法查清楚的,在那之前,你們不許再為難姚慕青,否則,就是跟我黎又夏過不去?!闭f完,黎又夏就霸氣地拉著姚慕青離開了,將那幾個女生扔在了身后。
幾分鐘后,黎又夏拉著姚慕青回到了班級里。
“你沒事吧?”坐下后,黎又夏一邊給姚慕青遞紙巾,一邊小聲問道。
“謝謝你,又夏。謝謝你相信我,還幫我解圍?!币δ角喔屑さ乜聪蚶栌窒?,心底因為黎又夏的仗義相助而無比溫暖,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對她微笑的女生,似乎像天使一般美好。
“沒事,不要謝我。那些女生沒搞清楚事實真相就出手打你,簡直太過分了。有些人就是這樣,仗勢欺人,我最看不慣了。”黎又夏說道,臉上滿是正氣。
“又夏,你人真好?!币δ角嗬×死栌窒牡氖?,剛才還滿是霧霾的眼睛里,終于透出了光亮。
“放心吧,我會幫你查清真相的。”黎又夏微微一笑,說道。
黎又夏很清楚,姚慕青是剛來的新同學(xué),加上家里的條件不好,很容易變成同學(xué)們欺負的對象,所以這幾個女生這次因為手表的事情找她的麻煩,也不全是偶然。
手表的事情班主任很快就知道了,黎又夏還沒來得及告訴班主任,那個丟了手表的女生就首先把這件事告到了班主任那里,使得班主任很快就在接下來的課上向所有人詢問了這件事情,搞得大家各種猜忌,竊竊私語,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幾個女生的影響,已經(jīng)有很多同學(xué)對姚慕青指指點點,大概是在偷偷議論她。
“老師,這件事我也會幫忙查清楚的,也請其他的同學(xué)不要聽信謠言隨意猜測,萬事還是講證據(jù)的好?!崩栌窒恼酒鹕韥恚谒腥说淖h論聲中高聲開口說道。
?“好的,謝謝黎同學(xué)這么熱心?!卑嘀魅吸c點頭,微笑示意黎又夏坐下。
大家也都紛紛將視線落到了黎又夏的身上,似乎因為黎又夏的話,大多數(shù)人都不敢再偷偷談?wù)撌裁础?p> 三天后,黎又夏在班主任還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把那個真正偷手表的人,給找了出來。
其實那個偷手表的人,是一個讓大家都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偷表的麗麗的好朋友,也就是那個揚手扇姚慕青巴掌的女生,王曉。
當(dāng)黎又夏在全班面前把這件事告訴班主任的時候,那個叫王曉的馬上就跳了起來,說道,“黎又夏,你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去偷麗麗的手表?”
“哦,是嗎?那我為什么在假貨街的鐘表店里面,看到了你去當(dāng)手表的監(jiān)控畫面?”黎又夏輕笑,隨后將自己手中的U盤拿過去遞給了班主任,讓他插進了講臺上的電腦上。
很快,黑板旁邊的投影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一段視頻。
那段視頻是一個鐘表店的監(jiān)控畫面,畫面開始沒多久,就有一個戴帽子的女生走了進來,那個女生拿出一塊表給了店主,然后店主便交換性地給了她幾千塊錢現(xiàn)金。
整個過程中女生都故意遮擋自己的臉,壓低著鴨舌帽,生怕被人看到,可是女生手上帶著的金色細手鏈,卻十分顯眼地露了出來,而那露出來的手鏈,和此刻戴在王曉手上的手鏈,一模一樣。
“王曉,你能把你手上的手鏈取下來,給我們大家看看嗎?”黎又夏走到王曉面前,看著她眼神嚴厲地說道。
“……”王曉不說話,卻拼命地將自己手上的手鏈往自己的袖子里塞。
看到這一幕,黎又夏定了定神色,隨后便一把拉過王曉的手,將她拼命想要藏起來的證據(jù),給拽了出來。
手鏈就那樣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和視頻里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黎又夏問道。
這時候,被偷了手表的麗麗,也跟著氣憤地站了起來,指著王曉說道,“王曉,沒想到是你做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
“麗麗……”這一刻,王曉終于知道自己的事情被揭穿,口氣一下子軟了下來,看著麗麗的臉幾乎要哭出來。
“王曉同學(xué),老師對你感到很失望?!卑嘀魅瓮锵У貒@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明天把你爸媽叫過來一趟,我需要和他們好好談一談?!?p> 這時候,全班的同學(xué)也都被這突然反轉(zhuǎn)的事實真相給嚇了一跳,教室里又一次炸開了鍋。
很快,黎又夏便來到了講臺中央,大聲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我覺得有一個人,需要得到一個道歉?!?p> “姚慕青同學(xué)。在這件事情沒被查清楚之前,就收到了麗麗同學(xué)和她的朋友的誣陷,我覺得她們必須向姚慕青道歉?!?p> 黎又夏的話說完,大家的目光就又紛紛落到了麗麗和那幾個女生身上。
幾個女生面面相覷,有難堪有尷尬,可還是都乖乖地跟黎又夏道了歉。
“王曉,你也一樣?!崩栌窒淖叩酵鯐悦媲?,說道。
王曉雙手握著拳,一邊哭著,一邊迫于無奈回過了頭去,看向姚慕青,“對不起?!?p> 這件事結(jié)束后,大家對姚慕青的誤會都解除了,而對于黎又夏所做的一切,大家也都深感佩服和贊賞。
“又夏,謝謝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焙髞恚δ角喔屑さ貙栌窒恼f道。
“慕青,不要怕,以后有事只管跟我說,我不會讓別人隨便欺負你的?!崩栌窒男π?。
“嗯。”姚慕青點點頭。
從那天開始,兩個女生之間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因為坐的近的關(guān)系,黎又夏和姚慕青之間的接觸越來越多,姚慕青成為了黎又夏在班級里最好的朋友,兩個人時常一起上廁所,一起吃飯,一起去小賣部買零食。
比起陸然,姚慕青作為一個女孩子似乎和黎又夏有更多的共同語言,所以感情很快就與日俱增。
因為知道了姚慕青和黎又夏之間的關(guān)系,原本因為打扮窮酸,性格害羞,偶爾會被其他學(xué)生看不慣媳婦的姚慕青,其他的學(xué)生也再也不敢對她怎么樣。姚慕青變得越來越自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一切全都是拜黎又夏所賜。
如果兩個女生的友誼能夠一直這么美好下去,或許那會是學(xué)生時代一段快樂的回憶。可是命運,從來都不會輕易繞過任何一個人。
……
……
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而每一屆新生入學(xué),明德的學(xué)生們都會民間自發(fā)地在學(xué)校的貼吧里面舉辦一次“校花評選”,而這一次的候選人名單里,就有黎又夏和喬依依。
可是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大眾投票競選,喬依依最終以一百多票的差距輸給了黎又夏,錯過了明德新一屆?;ǖ念^銜。而黎又夏,則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實至名歸地成為了明德中學(xué)的學(xué)生心目中被公認的校花。
得知這一結(jié)果的喬依依,很是不爽。
從初中到現(xiàn)在,喬依依沒有一次贏過黎又夏。即使在別人眼中,她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卻始終比黎又夏差了那么一點,無論是五官,還是氣質(zhì)。
雖然喬依依自己從來不這么認為,可是每次都輸,卻是不爭的事實。
“氣死我了!”從跟班和閨蜜那里知道這件事的喬依依,看著閨蜜從手機上給她截的投票截圖,氣得眼睛里都快要冒火了。
“為什么每次都是黎又夏當(dāng)選?我到底哪里比她差!”喬依依生氣地說道,厚重濃密的假睫毛忽閃忽閃地。
其實黎又夏和喬依依算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喬依依從初中開始就善于化妝,雖然五官不算特別精致,可是化妝之后,整個人的氣場就提高了好幾個層次,加上她高挑纖細的身材,說是美女無可厚非。
而黎又夏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黎又夏本身五官就精致秀美,加上皮膚白皙,笑容甜美,不需要加半點修飾,都美得十分動人。這樣子的長相,無論是在女生還是男生眼里,都是討人喜歡的類型,再加上她待人處事的良好修養(yǎng)和自小培養(yǎng)的高貴氣質(zhì),又加了不少分,所以和略顯高傲做作的喬依依擺在一起,八成的人都會覺得黎又夏更好看。
“依依,你別生氣了!黎又夏這次不過是僥幸,說不定偷偷給自己拉票或者作弊了也說不定,我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也別把這種小評選放在心上。你那么漂亮,就是實打?qū)嵉男;ǎ@種評選一點意義都沒有?!眴桃酪赖拈|蜜秦小雅在一旁安慰道,阿諛奉承是秦小雅的強項,這么多年,秦小雅都“侍奉”在喬依依左后,是她最好的閨蜜,也是她最忠誠的跟班。
“小雅,我就是委屈,我每次都輸給黎又夏,我真的討厭死她了!”喬依依向秦小雅訴苦道。
“依依,不如我們教訓(xùn)一下黎又夏吧,你說怎么樣?她那么囂張,我們必須給點顏色她看看。”秦小雅眼神閃過一絲陰冷,說道。秦小雅知道喬依依一向把黎又夏看做眼中釘,所以大膽地提議道。
“小雅,你有什么主意嗎?”喬依依問道,目光里面透出一絲光亮。
隨后,秦小雅就湊到喬依依的耳朵邊,把她的想法和喬依依說了,喬依依聽完,嘴角劃過一絲狠辣,點了點頭。
……
……
那天晚上顧曦辰把黎又夏從那頭老頭手里解救出來的事情,黎又夏一直很感激,總想著要如何報答顧曦辰,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周末的時候,黎又夏去逛商場,剛好看到一款很漂亮的男表,馬上掏腰包買了下來。那塊表價值一萬八,對于黎又夏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可是對于尋常的高中生來說,簡直是一筆巨款。
周一早上,黎又夏就興沖沖地帶著那支被包裝的格外精美的手表,來到了學(xué)校里。
和那天送早餐的時候一樣,黎又夏早早地就等在了顧曦辰的教室門口,安靜又期待地等待著顧曦辰的到來。
沒多久,高三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也陸陸續(xù)續(xù)都來到了教室里。
早自習(xí)的鈴聲快要響起來的時候,黎又夏終于看到顧曦辰背著個書包,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顧曦辰——”
黎又夏上前,激動地仰頭看著顧曦辰。
今天的顧曦辰,似乎格外帥呢。清雋英俊的臉龐,沐浴在一片柔和的清晨陽光之中,整個人透著美好而淡薄的感覺,就像是帶著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光。
他高高的個子,看起來有些瘦削的肩膀,是極好的衣架子。普普通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這一次,顧曦辰并沒有無視黎又夏,他的腳步停住,目光落到了黎又夏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