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黎又夏便帶著自己從創(chuàng)作以來的所有作品一起去到了張董說的那個會所,剛到會所,便有兩個男服務(wù)生站在門口迎接。
“請問您是黎又夏小姐嗎?”黎又夏剛走到門口,其中的一位男服務(wù)生便禮貌地走上前來,一臉微笑地問道。
“是的?!崩栌窒狞c點頭,回答道。
“好的,張董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請跟我來吧?!蹦蟹?wù)生帶著黎又夏往里面走去。
拐過會所里面的幾個走廊,服務(wù)生把黎又夏帶到了里面的一個包間,推門進去之后,黎又夏便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中央的張董。
“張董。”黎又夏走進去,微微笑著說道。
服務(wù)員帶黎又夏進去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隨后關(guān)上了包間的門。
“又夏,你來了。來,快過來坐吧?!睆埗泻衾栌窒牡剿纳磉呑拢樕蠋е葠鄣男θ?。
“張董,您說的那位朋友呢?”看到包間里面只有張董一個人,黎又夏有些疑惑地問道。隨后,她把帶過來的作品稿件合集放在桌上。
“哦他臨時有點事,待會就過來?!睆埗α诵?,回答道,隨后拿起桌上的香檳,遞給黎又夏道,“來,我們先喝一杯?!?p> “好?!崩栌窒慕舆^張董遞過來的香檳,下意識地抿了一口。
包間里燈光有些暗淡,放著些許靡靡的音樂,讓黎又夏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張董,為什么我們合作選在這個地方?”
這時候,黎又夏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么張董不帶她去明亮安靜的咖啡館或者是幽靜的餐廳,卻偏偏要選在這種氣氛和光線都格外曖昧的會所包間里。
而且,桌上擺放著許多的香檳和其他的酒水飲料,給人一種酒吧喝酒的感覺,讓黎又夏忽然心底不是很舒服。
可因為當時對張董懷著感激和敬意,再加上在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張董愿意出手幫助她,黎又夏的頭腦里便被感動占據(jù),有些東西下意識地就忽略了。
“這里不好嗎?又安靜又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張董看著黎又夏,回答道,可是那眼神,卻讓黎又夏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好像在那張看似慈愛的笑臉背后,隱隱地藏著什么。
”沒有……”黎又夏怕自己的話讓張董不高興,于是緩和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可是很快,黎又夏便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整個人變得有氣無力,連看出去的東西,都變得有些模糊。
“不好意思張董,我去下洗手間?!备杏X到身體的不舒服,黎又夏站起身來,想要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可是很快黎又夏便發(fā)現(xiàn),自己剛起來,就覺得腳底一軟,然后便直直地跌回了沙發(fā)里。
“又夏,你要去哪里?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哪都不許去。只準在這里陪我。”這時候,張董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黎又夏的臉掛著笑意說道,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也跟著摸上了黎又夏的手臂,眼神色瞇瞇地盯著她。
這時候,黎又夏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看著張董說道,“張董,你在騙我對不對?根本就沒有你口中那個想要為我辦時裝秀的朋友對不對?”
“……”聽到黎又夏的問話,張董輕笑,摸著黎又夏的臉頰,說道,“給你辦時裝秀?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全天下都知道你只是個抄襲的小丑,給你辦時裝秀,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你真的天下有那么傻的人?”
張董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照著黎又夏的腦袋灌了下去。
那一刻,黎又夏終于醒悟過來,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張董的騙局。
或許打從第一次對話的時候開始,張董就已經(jīng)對她不懷好意,可她還傻傻地以為他真的看重她相信她,這一刻,黎又夏真心覺得自己太天真也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