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眾人一聽裴文要用自己的腦袋作為賭約,皆是大驚,剛想上前勸阻,高順卻上前走了一步說道:“主公不必如此,而且我想蹋頓將軍想要的并不是你的腦袋,而是我的。這樣吧,若是他們不能在二十招之內(nèi)擊敗你,我的項上人頭你自可拿去,蹋頓將軍,如何?”
高順如此一說,裴文心中感動,可他卻不能讓高順如此,剛想說話,蹋頓便大喊道:“好!就按你說的,若是他們二十招之內(nèi)無法將我擊敗,那我的腦袋便也給你們?!?p> 見蹋頓答應(yīng),裴文心中歡喜,雖然此賭約以高順的腦袋為賭注,不過他可不會讓高順去冒險,他相信以三人的能力想要二十招之內(nèi)擊敗蹋頓并不是難事,不過面上卻是有些發(fā)怒。
“哼!你的命我隨時都可以取,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俘虜。再說了,我若是想要你的命,你早就死了。這個賭注不公平!”
蹋頓聽后,思索了一翻,也覺得裴文說的有道理,隨后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裴文,說道:“你想如何?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哦?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我可以相信你嗎?”
“我蹋頓向來有一說一,我說的自然可信,只要你所說的賭注,我能做到的,我必然會答應(yīng)?!碧nD不悅的說道。
“好,若是他們二十招之內(nèi)將你擊敗,我要你效力于我,并與勸說丘力居,讓烏恒與我結(jié)盟,此生此世不可再犯我柳城!”裴文大聲說道。
蹋頓一愣,他明顯沒有想到裴文會說出如此條件,要自己效力于他?這...這如何跟自己的從父丘力居交代?別的倒還好說,可是這效力...
“哼!既然你不愿,就當(dāng)我沒說過罷了!只不過,以后不要再與我說什么一言九鼎之類的話語,你蹋頓也是個出爾反爾之人?!迸嵛睦浜哒f道。蹋頓可是剛說了,只要他能做到的,什么都答應(yīng),他可不信蹋頓會反悔,這里只是要給他鼓鼓勁罷了。結(jié)果也不出裴文所料,裴文話音剛落,蹋頓便說道。
“我堂堂烏恒第一勇士,又怎會出爾反爾?我答應(yīng)你,只要我輸了這賭約,便效力于你,不過烏恒是否與你結(jié)盟,我坐不了主,只能盡力,如何?”
此時的裴文心中早就樂開了花,只要他答應(yīng)效力于自己,裴文就由信心完成這次結(jié)盟。想到這里,裴文大笑一聲。
“好,那事不宜遲,還請?zhí)nD將軍趕快選擇你的戰(zhàn)斗對象吧!”
見裴文大笑,蹋頓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可他依然不相信,眼前這些人,有能在二十招之內(nèi)擊敗自己的能力。也不再去想這些,從關(guān)張徐三人中掃視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張飛身上。
“小子,我看你眼熟,前些日將我打昏的人就是你吧?”
張飛冷哼一聲,“就是你家三爺爺,怎么?是不是要選俺了?正好俺看你不順眼,教訓(xùn)教訓(xùn)你?!?p> 蹋頓一聽就怒了,“好,就是你,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力,敢揚言二十招之內(nèi)擊敗我?!?p> 裴文見蹋頓選了張飛,心中暗笑,這三人中最猛的就是張飛了。隨即說道:“好,既然蹋頓將軍已經(jīng)選定了人選,那我們即刻趕往軍營吧!”
說罷,裴文率先走了出去,眾人,包括蹋頓也是跟著走了出去。軍營緊挨著將軍府,離太守府的距離也不遠,眾人一會便來到了偌大的軍營。
在軍營中找了一塊較為清凈的地方,裴文指了指,說道。
“就這里吧!人少一點,省的待會蹋頓將軍輸了沒面子,畢竟以后要效力于我,在軍士心中還是要留一些地位的?!?p> 對于裴文的冷嘲熱諷,蹋頓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他現(xiàn)在急著要與張飛開戰(zhàn),證明自己。
兩人邁進站圈,各自拿出各自的武器。張飛自然是用的丈八蛇矛,而蹋頓則用的是自己隨身的彎刀。雖然彎刀短小,可其靈活性要高不少,與丈八蛇矛這種武器戰(zhàn)斗,若是能近身,就可以取得不小的優(yōu)勢。
裴文瞧著蓄勢待發(fā)的兩人,笑了笑,喊道。
“戰(zhàn)!”
隨著裴文一聲令下,兩人同時發(fā)動了進攻,早已迫不及待的蹋頓,提起彎刀便沖向了張飛。蹋頓急,張飛更急,這蹋頓不僅傷了高順,更是對裴文不敬,自己早就想要教訓(xùn)他了,可誰想到這蹋頓竟然如此不開眼,選了自己。
沒有絲毫的留手,畢竟自己需要在二十招之內(nèi)解決這個家伙,張飛丈八蛇矛一橫朝著蹋頓便刺了過去。蹋頓手持彎刀,及其靈敏,左腳要用來,身子靈便的躲到右邊??蛇€來不及前進,張飛那直刺的丈八蛇矛,變刺為掃,猛地掃向了一旁的蹋頓。
及時蹋頓手持彎刀較為靈活,可張飛的速度卻比他更快,及時拉住了前刺的長矛,猛地往左掃去。蹋頓想要再躲閃依然來不及,彎刀向左劃去,想要抵擋住掃來的蛇矛。
“嘡”,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出,張飛全力一擊又怎是蹋頓慌忙中能夠抵擋的住的,隨著撞擊聲的傳出,蹋頓只覺得自己的彎刀仿佛砍在了大山上一般。
虎口的疼痛差點讓他將彎刀丟出,虎口的震動,牽動著蹋頓的胸口都有些發(fā)悶,身體也是在碰撞中連退。張飛并不打算給他休緩的時間,一擊得勢,張飛沒有絲毫的拖沓,手中丈八蛇矛輪了一圈,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又是掃向了還沒有穩(wěn)住身形的蹋頓。
蛇矛來的極快,蹋頓根本躲閃不了,只能倉促迎擊。
“嘡”,又是一聲金屬的碰撞聲音,蹋頓的身體瞬間失衡,向后猛地退去,虎口也是被這聚力震得徹底失去了知覺,彎刀應(yīng)聲落地。
張飛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蛇矛一撐地,張飛的身子頓時離地,猛地踹向了失去平衡的蹋頓。
而還沒有從上一擊中緩過神來的蹋頓,連向點樣的防守都無法做出。張飛的腳猛地跺在了蹋頓的腹部,瞬時間,蹋頓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向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