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回 叛徒的下場
司馬出突然跳身后退十幾米,猛然厲喝道:“‘魔技’!‘狂蟒功’??!”
話音一落,他手中的“蝎尾鞭”赫然變成一條碗口般粗的烏黑色巨蟒,巨蟒還發(fā)出“嘶嘶”的叫聲,“呼”地沖撲向張擴,并張開血盆大口!
“哦哈哈哈哈哈”!
“彌勒佛金盾”倏然冒出,擋住了巨蟒,便見巨蟒撞得頭破血流。
司馬出一瞧,當即撤消了巨蟒,又變回了九節(jié)鞭,眼看奈何不了張擴,氣得咬緊牙關。
司馬出也就這三招看家本領,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計可施。
張擴撤消“彌勒佛金盾”,抱起胳膊,面帶微笑,朗聲問道:“怎么停手了?繼續(xù)發(fā)招啊。”
司馬出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急忙大聲說道:“算了,老子認輸!老子不打了!”說完,立馬撤消了九節(jié)鞭。
張擴冷冷一笑,抱拳道:“承讓?!?p> 司馬出冷“哼”一聲,快步走向蕭芬芬,小聲說道:“我們走?!?p> 豈料,司馬破、嘎嘣脆和杜連淑立馬攔住去路!
司馬出、蕭芬芬一瞧,不禁愣住了。
杜連淑肅然道:“出哥,你束手就擒吧!”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禁雙目含淚!
杜連淑不想看到司馬出再錯下去,但是又不忍心殺掉這個前男友,只好決定將司馬出的雙腿打斷,決誓要養(yǎng)他一輩子。
司馬出怒道:“讓開!”
司馬破怒罵道:“孽子!難道你還想再錯下去嗎?”
司馬出氣得咬緊牙關,說不出話來。
他可不想就這么束手就擒,痛恨自己沒帶手下們前來。
張擴和馮情義也走了過來,攔住了去路。
蕭芬芬怒道:“你們真是無恥,居然想以多欺少!”
張擴淡淡道:“我看你們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現(xiàn)在沒人會來救你們?!?p> 蕭芬芬趕緊亮出“魔兵刃”馬刀,似要拼死一搏。
大家一瞧,都開始佩服蕭芬芬這個女人了。
豈料,蕭芬芬忽然繞到司馬出的身后,將馬刀架在司馬出的脖子上!
大家一瞧,不禁吃驚,萬萬沒想到蕭芬芬會來這么一出!
司馬出一瞧,皺眉喝問道:“芬芬,你這是干嘛?!”
蕭芬芬忙冷聲說道:“老公,對不起嘍?!?p> 司馬出不敢輕舉妄動,不禁怒叫道:“你這個賤人!枉我對你那么好,你居然這樣回報我,拿我當人質(zhì)!”
司馬破冷聲說道:“小出啊,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你!”
杜連淑怒道:“蕭芬芬,快放了出哥!”
嘎嘣脆也不禁怒道:“快放了我表哥!”
蕭芬芬卻冷笑道:“你們誤會了,我可不想拿這個廢物當人質(zhì),只是想在你們面前殺掉這個廢物而已!”話音一落,用力用馬刀割斷了司馬出的脖子!
大家一瞧,瞪大雙眼。
司馬出“撲通”趴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杜連淑大聲慟哭道:“出哥??!”
緊接著,張擴勃然大怒,立馬對著蕭芬芬射出一枚飛鏢,直射向咽喉。
可是,蕭芬芬既然膽敢在大家面前殺人,自然也有法子逃跑。
她用馬刀及時蕩飛飛鏢,忙從衣兜里掏出一顆杏子般大的黑色圓珠,往地上狠狠地一摔,頓時彌漫起一團伸手不見五指的白煙。
很顯然,這是日之國忍者慣用的煙霧彈!
大家聞到白煙,嗆得連聲咳嗽,趕緊閉眼屏住呼吸。
幾分鐘過后,待白煙消散,蕭芬芬已然逃之夭夭!
熊小歡一瞧,怒叫道:“可惡?。∽屗芰?!”
杜連淑走到司馬出的尸體旁邊跪在地上,輕聲痛哭起來。
嘎嘣脆微低下頭,默默流淚。
司馬破不禁熱淚盈眶,長嘆一聲,輕聲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張擴、馮情義、熊小歡、柳輕依旁觀著痛哭的杜連淑,面露憐憫之色,沉默不語。
與此同時,藍洋王坐在飯桌旁用“魔鏡”窺視著張擴他們,還面帶微笑,覺得自己欣賞了一場好戲。
站在一旁的侯寶開口說道:“芬芬姐可真會玩,居然有錢購買日之國忍者的煙霧彈。”
藍洋王微笑道:“芬芬姐認識好多有錢男人,當然有錢揮霍了?!?p> 侯寶冷笑道:“呵,女人啊。”
藍洋王撤消“魔鏡”,緩緩收起笑容,淡淡道:“你去把那四個女人找來,我也想和馮情義來個徹底了斷......”
侯寶立馬一臉為難,說:“找她們?我可不敢去......”
藍洋王瞅向侯寶,微笑著說:“你又不是美少年,你怕她們干嘛?”
侯寶微低下頭,只好點了點頭,應道:“好好好,我這就去請那四個姑奶奶......”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張擴他們安葬了司馬出,還為他舉行了一場隆重的葬禮。
就算司馬出曾經(jīng)犯渾過,但是親戚朋友們依然前來參加葬禮。
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一些“江湖侍衛(wèi)”也來吊唁。
不管怎么說,司馬出以前也是“江湖侍衛(wèi)”的其中一員,也曾經(jīng)立下不少汗馬功勞。
出于情義,這些“江湖侍衛(wèi)”只好跑來參加葬禮,并勸慰一下喪子之痛的司馬破。
可是,令大家不解的是,司馬出為何這么憎恨馮情義。
馮情義便說明了原因。
原來,司馬出想要拜馮情義為師,遭到拒絕,才導致叛變。
再者,司馬出一直崇拜馮情義,卻受到這種對待,才這么記恨馮情義。
事后,張擴單獨請馮情義喝酒吃飯,對飲暢談起來。
張擴想從馮情義口里得知江湖大陸更多的事情。
馮情義也蠻有分寸的,為了避免酒后失態(tài),只好少喝一點。
兩人聊了很多,聊著聊著又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司馬出的身上了。
馮情義苦澀地笑了笑,拿起酒壺為張擴倒酒,微低下頭,緩緩收起笑容,說:“老實說啊,我為小出的死也是感到非常難過,畢竟他和我一起出生入死過......”
張擴微低下頭,凝視著酒杯里的高粱酒,沉默不語。
馮情義沉默一小會兒,突然抬頭說:“對了,我想對你說一件事......”
張擴抬頭問:“什么事?”
馮情義卻微笑道:“這里人多嘴雜,待會我們出去單獨說......”
張擴就好奇了,到底是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