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西下,余暉照進(jìn)來,灑了一地金黃。
云淺閉著眼睛,濃密卷翹的睫毛濕漉漉的,惹人憐愛。
空氣中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充斥著難以言說的曖昧。
席墨驍?shù)拖骂^,在云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后起身大步去了浴室。
關(guān)掉花灑那一刻,就聽到浴室外傳來一陣不真切的聲音。
很低,斷斷續(xù)續(xù)的。
席墨驍穿上黑色的浴袍,跑一般沖了出去。
寬大的歐式大床上,云淺蜷縮在被窩里,眼角眼淚一顆顆滾下來,嘴里喃喃自語的說著夢話,“媽媽……媽媽……”
“你回來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他們都欺負(fù)我,爸爸不相信我,阿澤也不要我了……”
她看上去很害怕,很痛苦,眉心皺成了一座小山。
席墨驍大步走過去,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怎么會這么燙?”
體溫計量了一下,高熱,三十九度二。
席墨驍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云淺渾身滾燙,他立刻給沈御風(fēng)撥了個電話,語氣急的跟天塌下來一樣。
沈御風(fēng)正準(zhǔn)備去酒吧。
環(huán)肥燕瘦,千金淑女,軍中紅花,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但都沒有哪個像葉扶桑那么有趣。
他今天約了一幫狐朋狗友去酒吧,堵葉扶桑。
沈御風(fēng)趕到依云居,報怨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被席墨驍拉到了臥室里,“快治?!?p> “吃點退燒藥,輔助物理降溫,慢慢來吧?!鄙蛴L(fēng)不以為意道。
發(fā)燒而已,至于這么緊張嗎?
“你再說一遍?”席墨驍瞇了瞇眼睛,表情甚是危險,“高燒不退會燒壞腦子的?!?p> 這個女人本來就笨,腦子要是燒壞了會更笨的!
“你別那么緊張行不行?降溫也要一個過程,掛水見效或許會快點,但都是抗生素?!鄙蛴L(fēng)忙拿出帶來的中藥制成藥,放在茶幾上,“藥量和劑次都標(biāo)好了,直接照著這個來就行。要是沒別的事我先走了?!?p> “急什么?”
“你那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也需要私生活,解決感情問題?!?p> 席墨驍一邊仔細(xì)的看著茶幾上的藥,一邊不以為意道,“你有什么感情問題,你只有生理問題。別怪兄弟沒提醒你,不要玩大了!”
“沒玩,我認(rèn)真的。”沈御風(fēng)辯駁。
“葉扶桑?”席墨驍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嗯?!?p> “你跟她沒戲!”
沈御風(fēng)真急了,“你跟云淺就可以,我跟她怎么就沒戲了?”
席墨驍快速看完幾種藥的說明書,再沒有搭理沈御風(fēng)的意思,很快端來一杯溫開水。
“我會證明你是錯的!”沈御風(fēng)丟下這一句話,離開了依云居。
席墨驍喂云淺吃了藥,又一遍遍用冷毛巾給她敷額頭。
期間管家來過一次,詢問晚飯的事情。
直到下半夜才退燒。
席墨驍松了一口氣。
他累了,直接躺到床上,將云淺圈在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云淺睜開眼睛,嚇了一跳。
她怎么會在席墨驍?shù)姆块g里?
感覺到身上有些重,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胳膊搭在她身上……
北野桔
桔子:色狼,你這樣會沒老婆的。 席少高冷禁欲臉:不讓我睡老婆生孩子,這樣你會沒讀者的。 桔子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