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語氣涼涼的,“你有云畫意,我們淺淺有男人很正常。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她過她的獨木橋,這不正是你陸大少爺想要的么?”
云淺媽媽失蹤,爸爸不疼,唯一可以依靠的未婚夫也被異母妹妹挖了墻腳,還丟了女孩最寶貴的清白。
想到這些,葉扶桑眼睛里漸漸有了淚意。
不管席墨驍存著什么目的,他至少幫助過淺淺。
以席墨驍?shù)谋臼抡嬉獜娙『缞Z,一百個云淺都不是他的對手,可見如果他不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真心的。
希望是后者……
“這么說她真的有男人了?!”陸司澤目光變得越發(fā)陰鷙,“你讓她出來,我要當面問清楚!”
“我怎么不知道淺淺交男朋友還要跟你報備?你以什么身份什么質(zhì)問她?前未婚夫?你不配!準妹夫?不夠格!”
只要一想到陸司澤那副嘴臉,葉扶桑就氣炸了,趁機對他好一番冷嘲熱諷。
都說賤人自有天收,可賤人太多了,估計老天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
“既然你和淺淺已經(jīng)分手了,以后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扶桑氣哼哼的掛了電話,就看到唐菲和顧曉曉正盯著她,個個義憤填膺,“淺寶的未婚夫被搶了?哪個挨千刀的?”
陸司澤聽著電話里嘟嘟的忙音,愣在原地。
不是這樣的,他和云淺八字相合,即使迫不得已取消了婚約,但他們還會走到一起的!
“阿桑,陸大少爺還在樓下呢!”睡在下鋪的唐菲說道。
葉扶桑起床,端了一盆水,直接潑了下去。
“嘩!”滿滿一盆冷水潑下去,澆在陸司澤身上,瞬間把他淋成了落湯雞。
嘩!嘩!”唐菲和顧曉曉跟著各自潑了一盆。
京城冬季的夜晚很冷,風雖然不大,卻跟刀子似的,銳冷。
……
次日早晨。
云淺從豪華的賓利車上下來,低頭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男人,“我以后肯定會按時回依云居,別來接我。”
“不行?!毕斖耆唤o她開口的機會,直接關(guān)門,吩咐司機開車走人。
不遠處,不少在校的學生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
“我剛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那輛賓利是全球限量款,有錢都不一定能買的到!”
“云淺申請了勤工儉學和助學貸款,怎么會坐賓利來學校?謠傳不會是真的,她真的被有錢人包了吧?”
她們聲音不低,云淺走過去的時候很清楚的聽到了她們說的話。
但她沒放在心上,坦然自若的進了學校。
云淺走到五號教學樓前,視線突然瞥到一輛熟悉的大紅色超跑。
陸司澤?
他怎么會在這里?
陸司澤從跑車上沖出來,堵住云淺的路。
“昨晚去哪兒了?”他臉色陰鷙的盯著云淺,目光銳利的好像要從她身上刮下來點什么似的,“竟然一整晚都沒回寢室!”
云淺看著有些狼狽的陸司澤,語氣頗為不屑:“陸大少竟然在學校等了我一整夜,不用陪未婚妻了?”
陸司澤目赤欲裂,厲聲道:“你一定要這樣作踐自己,報復(fù)我?”
對于陸司澤的質(zhì)問和詆毀,云淺一點都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