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住在依云居,她那顆心就越懸越高,竟是無比緊張,忐忑。
席墨驍帶著云淺去了二樓的臥室,將一件白色的浴袍扔在她身上。
浴袍上帶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云淺拿在手里,一愣。
回過神,抬頭,就看到男人正在脫衣服!
白襯衫的已經(jīng)解開,露出流線型賁張的肌肉,塊塊分明,像石膏塑像,透著一股雄性的狂野和力量。
就在席墨驍準(zhǔn)備解皮帶的時候,她忙別過臉,面紅耳赤的叫道:“你要干什么?別再脫了!”
別墅里就他們兩個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席墨驍按開皮帶,淡淡道:“不脫衣服怎么洗澡?”
“咔噠”一聲,云淺聽著,渾身一緊,臉更是火燒一般,紅的快要滴血了。
“過來。”席墨驍招呼云淺過去。
云淺氣的炸毛,羞惱的恨不得鉆地洞!
“手腕過敏,洗澡不方便。”席墨驍不耐煩的解釋了一句。
云淺不干了,“讓我伺候你洗澡?讓我做這么隱私的事?你根本就是故意刁難我!”
“不愿意?”席墨驍走到云淺面前,非常平靜的說道,“又不是讓你陪我睡覺,怎么,你很怕我?”
英俊的臉龐突然逼近,云淺本能的往后躲,腳下不穩(wěn),一崴,眼看要摔倒在地,下一秒就被席墨驍長臂一伸,攔腰撈進(jìn)了懷里。
云淺像被燙到般,嬌小的身子輕顫著,“你放開我!”
“怕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背上到現(xiàn)在還留了不少被你抓過的痕跡?!毕斁o繃著俊美無儔的臉,低頭,在她耳畔緩緩出聲,“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熱氣噴灑在脖頸處,灼熱又危險。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席墨驍強(qiáng)勢霸道,臂力驚人,云淺完全撼動不了他分毫。
“我不是!我也不要做你的女人!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云淺整個人都僵僵的,雖然又羞又恨,卻不敢再掙扎。
“直到你嫁給我為止。”
云淺驚悚的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席墨驍,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偏偏是她?
“那晚只是個意外,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嫁給你?”
席墨驍一臉的不爽!
可惡!向來都是女人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嫁給他,只有他嫌棄女人的份,哪個膽敢嫌棄他?
席墨驍不悅的瞇著銳眸,“我這個人非常念舊,既然我們睡過了,那就是一輩子?!?p> 現(xiàn)在就說一輩子,未免太輕浮了,云淺臉燒的通紅,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