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鳥鳴喳喳時,禹小白和鼬已經(jīng)在旅館一樓吃早飯。
其實按照鼬以前的習慣,或者說忍者們的習慣,任務期間,都是吃干糧節(jié)省時間的。甚至住舒適程度挺高的旅館,在鼬眼中,也沒有太大的必要,昨晚多趕點路宿在野外才是大多數(shù)忍者會去選擇的。
不過禹小白畢竟是不同,雖然早已融入了忍者的世界,但現(xiàn)代社會的那種生活方式,還保留著,非常時期又有非常做法,兩者并不沖突。
禹小白拉著鼬下來正常吃了頓飯,老板的手藝還不錯,味增湯很有特色。期間禹小白發(fā)覺鼬的臉色有些奇怪,他不禁問道:“怎么了,昨晚沒睡好?還是不好吃?”
“沒,不是這樣……”鼬低頭看著味增湯,里面倒映出他那張還未褪去青澀的臉,“前輩,不是…總覺得禹白你和一般的忍者不太一樣呢?!?p> “就這事啊?!庇硇“茁犃斯恍?,他相當不客氣地把對方的意思理解為夸他了,當即回道,“肯定不一樣的嘛,即使戰(zhàn)爭期間人才輩出的木葉,像我這個年紀升上忍的也是很少的哦。”
“……”
鼬臉色勉強保持著淡定,一天的相處下來,他對禹小白不時會冒出奇奇怪怪的話語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有抵抗力了。這些話并不如表面上張揚和攻擊,相反它是很溫和的,不同于這個殘酷的世界,勾心斗角。
“不過鼬你也不要灰心,憑你的實力,不出多久,上忍是完全沒問題的?!庇硇“走^來人的語氣,帶著一股濃濃的前輩風范,同樣年輕的臉上還裝的像模像樣。
“……謝謝?!摈X得還是少說點話比較好,低頭吃飯。
當付了錢后,兩人整理行裝走出了短暫停留的稻青城,繼續(xù)往火之國邊境的方向趕了。
一路上風平浪靜,并沒有遇上流竄的山匪和打家劫舍的強人,很快同樣一天的趕路過去了,兩人已經(jīng)很接近火之國的邊境,夜色降臨的時候,他們在一片樹林中找了空地,扎營下來。
“今天在這里宿營,明天我們就可以到雨之國了?!庇硇“讛傊鴤€地圖,上面的標注在禹小白看來有些簡陋,但各種基礎信息都有,忍者們平時就用這個行路。
“雨之國很小,雨忍村在其中就占了很大比例,也就說,當我們踏出邊境,就很接近此次任務目標的目的地了?!摈谟硇“着赃?,認真聽著講話,兩人前面燃著一堆篝火。
“雨忍村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也了解,到時候就提高警惕,正式開始潛伏了?!庇硇“渍f著以前都是別人說給他聽的話,沒什么獨到讓人眼前一亮的見解,其實禹小白不說,鼬也都能把握好,不過幸好鼬還蠻配合的。
在火之國內放松點沒什么問題,但到了外面后,就要嚴肅正經(jīng)起來了。他們兩個外來的忍者潛伏到別的忍村,哪怕是雨忍村這種混亂松散的地方,也是要小心謹慎的。
天已經(jīng)暗下來,但距離休息睡覺的話又為時過早。禹小白看著身旁的鼬似乎起身準備帶著忍具包離開的樣子,想到了在稻青城的夜晚,開口道:“又去練習?”
鼬站立著,聞言點了點頭,“沒錯,禹白你不是嗎?”昨晚禹小白辛苦練習回歸的一幕似乎讓鼬多了一絲認同。
“哦,我也差不多?!庇戆滓舱酒饋?,原地跳了兩下,剛才他突然劃過一個想法。
“鼬?!?p> 鼬疑惑地轉頭,一支苦無輕飄飄地飛來,被他下意識地接住。
“一個人訓練很無聊,效果也未必好,要不要我們切磋一下?”禹小白此時做完了幾個熱身動作,看著幾米外的鼬說道,“也算增進下了解,等到了雨忍村,或許能多點配合。”
如果換一個上忍來,真未必說的出這樣的話。畢竟面對的是一個才十一歲的少年,有那個交流了解的心,也可能沒那個臉說。
不過禹小白倒完全沒有這種包袱,他可是知道他現(xiàn)在面對的人是誰。
“當然可以?!摈凵耖W爍幾下,心中也被禹小白的話挑起了幾分興趣,“早已聽聞前輩有一招自創(chuàng)的S級忍術。”
禹小白輕咳一聲,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被人奉承千鳥是你弄出來的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他的千鳥確實在村里村外都有名氣,畢竟那時候才十歲出頭,他就施展出了S級自創(chuàng)忍術,不想受關注都難,他甚至有段時間被人們拿來和卡卡西相提并論,只不過現(xiàn)在過去很多年沒什么人說了而已。
“我也早想和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交手了?!庇硇“滓舶刺茁穪砘鼐匆痪?,其實是扯談,他又不是戰(zhàn)斗狂,誰想有事沒事就跟變態(tài)們練練手,累不累啊,而且容易受到精神的摧殘,這次只不過情況特殊罷了。
“那點到為止啊,而且輸了不準說我仗著年紀欺負你?!庇硇“鬃詈笱a充道。
鼬沒再言語,點點頭。
吸了口氣,禹小白神色認真起來。
小時候的鼬在原著中的回憶里已經(jīng)描述得很強,但禹小白想借這次機會親眼看看,一個十一歲的少年,或者說小朋友,能有多厲害?
“開始吧。”禹小白語氣冷下來。
“嗖!”
鼬二話不說,之前禹小白扔過去的苦無被他反手扔了回來。呼嘯在寧靜的樹林中大作,速度竟然奇快,配合著夜色,竟然有種讓人無法閃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