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瀟,起床了我們要出發(fā)了。”石安民敲了敲石云瀟的房間。
還在睡夢中的石云瀟聽到石安民在敲門連忙回應(yīng)道:“知道了。”石云瀟撓了撓頭看了看時間是凌晨二點,然后就起床后洗漱了。
三天前,石安民三人就已經(jīng)訂好了去馬德里的機(jī)票,而且時間就是早上凌晨4點鐘。石云瀟選秀失敗的這三天里,他一直就在唐遵家樓下練習(xí)球技,在加上有唐遵的指導(dǎo),所以能力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特別是任意球,經(jīng)過這三天的訓(xùn)練,石云瀟的落葉球和香蕉球的精準(zhǔn)度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今天他們將要前往歐洲的馬德里,這對于石云瀟而言是一個全新的挑戰(zhàn)和機(jī)遇。
石云瀟洗漱好之后,推著行李走了出來。
“昨天我和你父母說了,說我要帶你去西班牙玩,他們同意了。”石安民笑著說道。
“真的,你沒跟他們說我出國是為了去試訓(xùn)吧。”石云瀟連忙問道。
“放心吧,我只是說帶你出國只是去散心而已,過幾天就回來?!笔裁裥Φ馈?p> “天高皇帝遠(yuǎn),他們總不可能跑到西班牙抓我回去考高中吧,只要我在國外找到了俱樂部我就立馬打電話給他們?!笔茷t笑道。
“云瀟,你的證件都帶齊了沒?!笔裁窨粗茷t道。
“什么證件???”石云瀟聽到石安民的話下意識的問道。
“身份證和護(hù)照你都帶起了沒。”石安民說道。
“我記得我只帶了身份證啊?!笔茷t聽到后焦急的說道。
“什么?你只帶了身份證?”石安民聽到后驚訝的大聲說道。
“安民哥怎么了?!闭诜块g里收拾東西的唐遵聽到石安民的聲音就連忙出來情況。
“這小子居然忘帶護(hù)照了,你說怎么辦吧?!笔裁褚黄ü勺谏嘲l(fā)上臉上看不到一絲笑容,心里有些惱怒。
“現(xiàn)在是凌晨2點,你就算立馬能辦,現(xiàn)在公安局也還沒上班?!笔裁褚荒槻粣偟恼f道。
“云瀟,以前出過國沒?”唐遵問道。
“沒出過,這是第一次出國?!笔茷t搖了搖頭。
“那你有沒有辦過護(hù)照?”唐遵又問道。
“我媽媽幫我辦過?!笔茷t回應(yīng)道。
“你去翻一翻你的行李,或許你母親幫你放進(jìn)去了?!碧谱裾f道。
石云瀟聽到唐遵的話后連忙翻起自己的背包,此時的石云瀟心里可是希望母親幫他把護(hù)照放在背包當(dāng)中。經(jīng)過一陣翻找之后他終于看到了自己的護(hù)照。
“哈哈,我找到了。”石云瀟一臉興奮的拿起自己的護(hù)照遞給石安民看。
“還好你母親幫你收拾過,不然你這輩子只能去上學(xué)了。”石安民心里的石頭落下,然后對著石云瀟笑罵道。
如果徐曉麗在場的話,石云瀟恨不得在自己的母親臉上親上一口,也可以這么說,如果徐曉麗沒有把石云瀟的護(hù)照放入背包里的話,那么石云瀟就出不了國,出不了國只能回家了,一旦回了家就只能在父親的監(jiān)督下去參加升學(xué)考試了,徐曉麗這一放可是改變了石云瀟的一生。
“既然證件都齊了,我們出發(fā)吧?!笔裁窨戳丝磿r間然后說道。
三人將行李放在唐遵的車子的后備箱,然后上了車。車子很快的就開動了。由于是早上的凌晨,所以廣州的大街上并沒有像白天一樣擁堵,而是一路的暢通無阻。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路程,車子很快的駛?cè)肓藦V州白云國際機(jī)場。由于去往國外的乘客很多,當(dāng)他們登上飛機(jī)的時候已經(jīng)3點50了,還有十分鐘的時間飛機(jī)就起飛了。
石云瀟三人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石安民將行李放好之后坐在椅子上對著石云瀟笑著說道:“是不是第一次坐飛機(jī),感覺怎么樣?!?p> “有點興奮,我不知道馬德里是一個什么樣的城市?!笔茷t現(xiàn)在開始憧憬馬德里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城市了。
“哈哈,放心吧,馬德里的人民很熱情的,到了地方之后你就會知道馬德里的魅力所在了?!笔裁裥Φ?。
“二叔,我們什么時候到馬德里?!笔茷t問道。
“中途還要在BJ轉(zhuǎn)機(jī),大概需要20個小時左右吧?!笔裁裣肓讼胝f道。
“這么久?那么豈不是很無聊?!笔茷t撇了撇嘴說道。
“等到了西班牙我送一件禮物給你,你一定很喜歡?!笔裁裥Φ?。
“二叔,是什么樣的禮物?”石云瀟聽到石安民要送給他禮物一臉興奮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笔裁褚琅f笑著。
石云瀟聽到有禮物心里就像有貓爪子在撓一樣很癢,可是石安民又不說只能忍住自己內(nèi)心的好奇。
“不好意思,讓一讓?!边@時機(jī)艙里一個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身穿黑色西裝帶著眼鏡的年輕人拿著一大包的行李走了進(jìn)來,看起來好像很著急。那個年輕人一邊尋找自己的座位一邊拉著行李。當(dāng)那年輕人走到石云瀟的旁邊是立馬停住了:“看來我的座位就在這里了。”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幫我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那名年輕人坐的是最外圍,最里面坐的是石云瀟三個人,只能對著石云瀟三人笑道。
“可以!”石云瀟笑著點頭后接過那名年輕人的行李,將行李舉了起來然后將行李放入了行李架上。
“謝謝你了,這位小兄弟?!蹦敲贻p人感謝道。
“不客氣?!笔茷t回答道。
“這位小兄弟你是一個人出國嗎?”那名年輕人笑道。
“不,我和我二叔一起出去的?!笔茷t回答道。
“你們是去西班牙玩嗎?”那名年輕人笑道。
“算是吧?!笔茷t回答道。
“為什么說算是呢?”那名年輕人又疑問道。
“因為我要去試訓(xùn)?!笔茷t笑著回應(yīng)道。
“試訓(xùn)!什么試訓(xùn)?”那名年輕人又問道。
“足球試訓(xùn)?!笔茷t回應(yīng)道。
“原來你是球員啊,國內(nèi)的球員出國試訓(xùn)的很少,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哪個俱樂部參加試訓(xùn)?!蹦敲贻p人一聽到石云瀟要去參加試訓(xùn),立馬變得很興奮。
“這個我還沒想好?!笔茷t搖了搖頭。
“為什么這么說,沒有俱樂部邀請嗎?”那名年輕人問道。
“沒有!”石云瀟搖了搖頭。
“咦,我總覺得我在哪里看到你,讓我想想,對了你是不是參加了三天前的那個《歐洲之星》的選秀節(jié)目。”那名年輕人看到石云瀟時就覺得眼熟,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他是誰。
“對,沒錯。”由于那場比賽是直播,所以石云瀟直接承認(rèn)了。
“你是不是打進(jìn)了一個高掛金鉤的進(jìn)球。”那名年輕人越說越興奮。
“沒錯!”石云瀟直接回應(yīng)道。
“那場比賽,你發(fā)揮太棒了,你怎么會在這里?”那名年輕人看到石云瀟居然在飛機(jī)上連忙問道。
“大概是因為我發(fā)揮不足吧,被刷下來了?!笔茷t當(dāng)然不會把自己被取消資格的事情說出來于是隨便說出了個理由。
“原來是這樣?!蹦敲贻p人當(dāng)然不相信,他見石云瀟不說只能順著他說道。
“容我自我介紹,我叫田仁興,是《體壇周報》被派往馬德里的駐外記者?!蹦敲贻p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