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只是說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當真啊”三個人的聲音同時帶著祈求,就差跪地求饒了。
完全忘了他們之前的囂張。
“停車!”白純忽然說了一句話。
“呃,停車?”這些人一愣,心中也有些期待,他這是要放了我們嗎?
懷揣著一絲僥幸他們停下了車。
“緲,你先下去吧!”白純柔聲開口說道。他是怕待會殺起來,賤了趙緲一身血。
“嗯!”趙緲自然知道,也就下去了。
其他人一聽語氣,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總不可能用柔聲,叫自己下去。
他們眼紅了,個個都瘋狂了,有個人趁著趙緲下去的瞬間,就往車門外撲。直接就被白純一刀殺死,干脆無比,沒有絲毫手軟。
“饒了我吧,求您了!”剩下的兩人帶著哭腔懇求著,可是他們見到白純,始終都無動于衷,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這叫殺人不眨眼。
他們內心絕望,大吼道:“你不讓我活,我就讓你死!”
這兩人,直接撲上去,就要取白純性命。
“哎!”
白純輕嘆一聲,直接揮了兩刀,都給殺了,他沒有心軟,對敵人沒必要心軟。
別人都想要你死了,還裝什么圣人心?
趙緲身體一顫,眼前的這個人讓她感覺到有些陌生了,和以往所看見的白純大不一樣。
這里的白純透著狠辣決絕,還有一點心細。以前的白純就像一個心思單純的男孩子,給人一種陽光開朗的氣息。
沒有親眼見過,別人是無法把這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
事實證明了,戰(zhàn)爭真的可以改變人!
…
“什么聲音!”前面的車子里的人,聽見了動靜,心中狐疑,決定還是停下車看了看。
誰知整個身體突然一顫,心神轟鳴。
車里面銀光閃爍,眨眼之間,人就已經(jīng)橫死車里。李白對與殺人,似乎并不陌生。
做完這些他們才悄然騎在駱駝上,準備離開沙漠。
…
“剛剛的我,是不是讓你覺得陌生了?”白純與趙緲坐在一頭駱駝上,在后面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趙緲遲疑了一下,隨后微微點頭,說道最后略帶一些俏皮,只聽她說道:“是有些,不過現(xiàn)在熟悉了……你本性還是良好的,改變的只是對敵人而已”
人都有兩面,甚至多面,沒有才不正常呢!
“看來,你還是很了解我的嗎”白純開心的一笑。
……
此時月亮已經(jīng)高高掛起,地面被覆蓋了一層銀光,沙子本身則是反射出淡黃色的光澤,黃銀相間,人踏在上面,好似騰云駕霧。
夜間的沙漠,并沒有那么酷熱,但是卻充滿危險。一些致命的小動物還是不少的。
一條望不到頭的公路,筆直的通向遠處,如一條長龍一般。兩頭駱駝走在了上面,漸漸的行駛到了遠處的天際。
“我們快回去了!”
抬頭向遠處看去,那邊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萬家燈火都亮了起來,上方的天空都被照耀的發(fā)出色彩,這色彩幾乎掩蓋了月亮的光芒。
白純望著前面的場景,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讓他不由得笑了。
先前還在古代,一轉眼已經(jīng)來到現(xiàn)代,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
他們剛一走出沙漠,就找了一個旅館,準備休息了一夜。
當,他們給手機通上了電,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的日期變了。
變得,讓人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我們才在那里,呆了一天啊,這外面怎么過去了一個月?”
白純有些不敢相信,也想不明白。急忙打開了電視,對照一下,隨后發(fā)現(xiàn)。
這里的時間和手機上是一致的,也就是說,的的確確過去了一個月。
“在那里的一天,相當于外界的一個月,相當恐怖的差距啊!”
白純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如果那個世界的人能活一百歲……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對等的話,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個月…………
“他們的一年,抵得上我們三十年啊……呼!”想到這里,白純倒吸一口涼氣,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那一百年也就是三千年。
“曹植,對曹植……我想起來了,他不是曹操的第三個兒子嗎?,他不是死了嗎?,難道去了那個世界嗎”
白純瞪著眼睛,呼吸急促,當真是難以置信啊。
他腦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曹操建立摸金校尉,盜墓是次要,主要是為了尋找曹植?。?p> 說明曹操對風水界有一定的了解,側面反應了那個時代沒有歷史書上寫的那么簡單。
諸葛亮借東風,八成是真的?。。?p> …
當然這些也只是白純的臆想,更加驗證不了。他先在要做的就是,打開背包,查看那盒子里面裝的什么。
“這里面會有青銅片嗎?”
白純想要打開盒子,卻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是一般的硬,用手根本打不開。
然后無論他怎么測試,這個盒子并非“金銀銅鐵錫”,也非木質……是一種不知名的物質,很是堅硬。摸起來很是光滑,涼涼的感覺。
“這上面明明有一個縫隙啊,怎么會打不開呢?”白純有些納悶了。
這盒子縫隙略微偏上,頂面還有花紋,下面有四個腿,很明顯,這一面是朝上的。
他用力扣著縫隙直到累的手疼也沒有反應。無論是摔,是拍,是砸…是撬……都無法打開,也沒有鑰匙孔。白純頓時不知所措了。
不對,應該說這條縫隙,中間有一段區(qū)域,明顯要粗一些,他觀察過,這段區(qū)域沒有鎖芯,不可能是鑰匙孔。
隨后用鋼刀直接撬,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白純甚至都懷疑這就是一塊硬鐵,根本就沒有口。自己用盡了方法也打不開。只能說明,這是其他物質,不可以打開。
“難道是,打開方式不對了,那用火烤呢?或者直接用激光刀切……我不信還切不開”
白純很是郁悶,厭煩透頂了,好不容易得到的盒子,居然打不開,就像望著眼前的金山銀山,自己卻不能取一分一毫,這種感覺就是煎熬。
白純索性不管它了,把它藏了起來。白純知道在沙漠里還有兩個人,他們肯定會用盡辦法,得到我身上的東西。
偷也不失為不是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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