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nèi),典雅裝修,十里酒香。
趙定沒有逗留,帶著凌凡來到了二樓!
二樓沒有一絲熱鬧,寧靜的有些詭異。
是被人刻意布置了一番。在二樓一個開敞的廳中,坐滿了黑衣人。
每個黑衣人身旁都帶著一只黑蝠。
而桌上有一只更特殊的黑蝠!
正是在池山逃走的那一只。
趙定見此情況,暗叫不好,想要退走。
他沒料到,在這里能遇見黃家的人,顯而易見對方是有備而來,早已在此等候。
而他卻是自投羅網(wǎng)!
看來黑蝠是將此事告知了黃家家主!
黃家家主得知此事,十分憤怒。
這可是在東地聞風(fēng)喪膽的異蝠分隊,黃家最為精英的隊伍,就這樣覆滅了?
他知此事與趙家有關(guān),便暗中打探,潛伏在此。
凌凡也感意外,他望著這些人,其中坐在最中央的一位青年最引人矚目。
此人皮膚白皙,濃眼劍眉,目光銳利,有種刀劍交鳴的感覺。
“呵呵……趙管家,別來無恙,真不知誰給你膽子和實力,竟敢將我黃家異蝠小隊滅團!”
青年聲音冰冷,冷笑逼問。
在他身后十幾名黃家修士,他們的黑蝠撲扇翅膀,頓時一股血腥之氣蔓延開來……
凌凡望向了這些黑蝠,輕輕一笑,心下在想別的心思:
“沒想到黃家有如此多的蝙蝠,若能被蒼雕多吃幾只,它太有口福了!”
凌凡的聲音不輕,在場耳力好的修士自然能聽到。
毛頭小子還敢把黑蝠當作食物?
青年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對凌凡喝道:
“哪來的毛頭小子,來人,給我殺了他,讓他永遠閉嘴!”
一位修為是封光境中等的實力的老者踏前一步,一掌擊出,一個由靈氣所凝聚出來而出虛影虎頭對凌凡狠狠地咬去。
凌凡冷笑道:“就這點能耐也想殺我?”
頓時,他雙手綻放藍芒。
虛影虎頭張開血口來時,被綻放的藍芒拳頭硬生生地撕裂了開來,毫無還手之力!
凌凡再次冷笑,腳輕輕一點地面,便是如同利劍般對著那位老者沖去!
唰!
凌凡的速度很快,他一腳便踢中了老者肚子.
那老者頓時心驚肉跳,想也想不到,這少年竟然如此之強!
他如今只有招架之力,用雙手去抵擋來腿,卻發(fā)現(xiàn)對反力量竟如此之大,讓他喘不過氣來。
轟!
老者連連后退,方才穩(wěn)住身子。
但就在這時,凌凡身形如閃電,他一拳轟出,攻勢如潮,根本無法阻擋,、。
老者躲閃,連連敗退,嘴角邊流出了一口鮮艷的血。
周圍修士見到了這一幕,個個瞪大眼珠,仿佛能掉下來一般。
凌凡筆直地站在原地冰冷地掃視著全場,直接開口:“一人做事一人當,異蝠小隊全是我一個人滅的,跟趙家無關(guān),有什么仇怨現(xiàn)在就沖著我來吧!”
這話義氣十足!
趙定不由地對凌凡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在場的修士都一震。
若是少年未展露剛才的手段,他們定會對此嗤之以鼻。
慘叫聲不斷地響起……
倒地老者,骨頭不知道碎裂幾根,疼得他連連翻滾。
青年頓時心驚,望向了凌凡,雙眼連跳動。
“黃傳,現(xiàn)在你想拿我們怎么樣?沒事的話我勸你盡快離開這里!”
趙定瞪著眼睛,滿臉的怒氣道。
青年也不多說,踩著黑蝠上,向著外面飛去,他甚至不看老者一眼。
其余修士帶上了老者,慌慌張張地離去了。
凌凡眉頭微皺,望向了趙定,問道:“他們回去,怕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你為何放過他們?”
趙定聽言,并未反感,相反他露出了一副敬佩之色。
在這個修煉界中,只有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才能在大陸上更好地站穩(wěn)腳跟!
“這青年叫黃傳,黃家家主最小的兒子,你若是殺了他,我怕徹底得罪黃家,黃家家主的實力可是在聚神境界??!”趙定解釋道。
凌凡點了點頭,又問道:“難道我不殺他,他就一定會放過我嗎?”
“黃家向來錙銖必報,但我趙家一定會保護你!”趙定承諾道。
說這話時,趙定顯得極為的自信,看得出他在趙家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不過對此,凌凡倒也沒多問什么。
凌凡怒戰(zhàn)黃家老侍從,致使老侍從幾處骨頭碎裂,又讓黃家異蝠小隊慌張而逃,此事在東地如薪火般傳開。
黃家家主黃鳴揚言要出關(guān),想要斬殺羞辱家族榮譽神秘少年。
但不久,趙家家主趙宏也發(fā)出抱其的聲音,誰若是敢動趙家恩人一更汗毛,我趙宏必將傾全族之力報仇雪恨。
這話可讓得不少的修士暗暗猜測。
這少年到底是誰?
為何趙家的家主趙宏要袒護他?不惜得罪黃家?
……
趙家坐落在東地的北方,占地萬畝,其內(nèi)有草木茂盛,花香鳥語,人員鼎沸。
凌凡跟隨著趙定來到趙家廳中,望著坐在最前方的中年人,臉色不由地微變。
中年人長得很是英俊,一身白色長袍很配那高挑秀雅的身材。
更奇怪的是,他竟與趙定長的七八分相似。
凌凡驚訝地望著趙定,問道:“他是你?”
趙定笑了笑,道:“對,你有所不知這代趙家家主,正是長兄!”
怪不得!原來是同宗親兄弟,原來趙家家主是他的親哥。
在廳中還有一位青年和一位女子。
青年長得俊朗,五官分明,嘴角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給人的感覺這青年很謙傲。
而在青年旁邊則是坐著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女子!
她長相艷麗,鵝蛋臉,眼珠明亮,膚白勝雪,眉目細挑地好奇打量著凌凡。
趙宏開口道:“定弟,可是少俠幫了你的忙?”
“沒錯!”
趙定把所有事情經(jīng)過告訴家主,家主趙宏當場表示感激,對凌凡表明在趙家別見外,就當自己家。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定叔修為太差,我要是能出去的話,一定能夠幫助定叔的!”青年趙澤滿臉不屑地道,他拿起了杯子,微微抿了一口茶,毫不客氣地道。
凌凡眉頭微皺,倒也沒說什么。
趙宏一聲冷哼:“澤兒,你怎么說話的?為父我平時怎么教你做人的?你當我的話耳旁風(fēng)了?”
坐在青年旁邊的女子附和道:“爹,大哥這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定叔自小修煉不刻苦,你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達到聚神境,可定叔……呵呵。”
“額?”女子見趙定臉色不太好看,頓時說話慢了幾分:“定叔都是如此……我看他帶來的人恐怕也是虛有其表,不怎么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