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那個老公安把白澤帶回公安局,連續(xù)審了幾天,但是這小子就是什么都不說,大多發(fā)呆,偶爾對著人發(fā)笑,唇紅齒白,奇奇怪怪的如一個神經(jīng)病,笑的人毛骨悚然。
這讓審訊的公安們頗為無奈,想揍他,卻遭到帶其回來的老公安言辭拒絕,說他只是個孩子,便算了。
至于喝了幾口百花釀藥酒的年輕公安陳虎,在當天就被送往了醫(yī)院急救,只是一群醫(yī)生檢查了半天,討論了半天,確診為酒精中毒,但是該怎么治,因為不知藥酒的成分,而束手無策。
因為陳虎和公安局副局長的親密關(guān)系,白澤又什么都不說,理所當然認為他默認了罪行,然后被特意從臨時拘留房間轉(zhuǎn)進了刺頭最多最危險的牢房。
據(jù)說這間牢房里關(guān)著機靈的詐騙犯,見風使舵的小偷,還有三個大毒xiao都是頗為危險的人物。
公安局的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這個嘴硬的十八九歲的孩子進去了多半沒有好果子吃,只有帶著白澤來的老公安搖搖頭,一語不發(fā),心間感嘆著這是把一頭猛虎放進了狼群中,這不是搞事情嘛。
這叫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或者只是披了層羊皮,這種人如果犯罪報復(fù)社會真是防不勝防。
至于白澤笑呵呵的抱著被子進了牢房,興奮的和牢里的五個獄友打招呼。
五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獄友,帶著看著小綿羊的眼神看著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屁孩。
“喂,小子,你是犯什么事進來的?!比齻€duxiao其中的一個虛胖的家伙傲然問道。
白澤抱著被子轉(zhuǎn)了半天,找了一個風水頗好的床位直接就躺下睡了,而這個床位原先是三個duxiao中老大大胡子的床位。
“喂,小子問你話呢,你勸你最好滾起來,這也是你能躺的地方?”
白澤躺下,翹著二郎腿,瞇著眼道:“聽說這里這間牢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風水寶地呢,你們幾位一看都是人物,小子不才,是因為謀殺進來的,你們呢?!?p> “就你這小屁孩,還殺人,笑死我,信你才有鬼,快滾起來!”
“今天應(yīng)付那些啰嗦的公安有些累了,我先睡會,睡醒我們再聊天,好不啦?!卑诐陕N著二郎腿,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哼!”幾個duxiao一使眼色,眼神中透露著陰毒。
鼻青臉腫的詐騙犯張威蹲在角落,心說這小孩真不知天高地厚,他一來就裝孫子套近乎才能有個角落蹲著,小偷阿星因為得罪了這幾個殺人不眨眼的晚上直接睡廁所。
虛胖的duxiao哼笑著,抬腳就對著白澤的肚子踹了下去……
啪啪啪……嘭嘭嘭……張威不忍的閉上了眼睛,他已經(jīng)知道了后果。
慘叫聲,怒罵聲,實在太慘,這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張威搖搖頭,這小子細皮嫩肉的,被如此這般打,晚上估計還少不了被那大胡子duxiao老大摧殘,這大胡子就好這一口。
等了兩秒,眼睛瞇開一條縫時,卻見剛剛還耀武揚威的胖捂著褲襠在地上哀嚎,而那小屁孩卻瞇著眼仍然在睡覺。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發(fā)生了什么事?詐騙犯張威一頭霧水。
略一細想,他倒也猜的出來,肯定是這小屁孩趁機偷襲踢了胖的胯下,聽著胖的哀嚎,張威仿佛聽到了蛋碎的聲音,想想就好疼,雙腿一緊。
此時本在給大胡子按摩的瘦高個站了起來,看著胖duxiao低聲說了句:“沒用的東西!”
張威看到這瘦高個,身體害怕的抖若篩糠,其中伴隨的還有深深的仇恨,他臉上的瘀恨腫痛就是這王八蛋打的,胖duxiao空有一身蠻力,他雖然忌憚,卻也不是太怕,這個瘦高個可是不簡單。
這瘦高個在未成為之前,可是成名的自由搏擊冠軍,還打過地下黑拳,一雙手下硬的很,可是沾有血腥的。
他正因為知道這個,所以基本上對著三個都是敬而遠之,裝孫子,裝的任勞任怨。
這三個可是無期徒刑,打死他又能如何,這小屁孩終究是不知天高地厚,在瘦高個手下多少會廢手廢腳,可惜了。
然就在張威感嘆時間,只聽一聲悶哼,這瘦高個也不知為何也捂著褲襠倒在了地上哀嚎,那小屁孩仍然在閉著眼睛睡覺……好像依然沒怎么動,就像踢被子那樣踢了一腳,十分簡單的一腳。
發(fā)生了何事?這小屁孩又偷襲成功了?瘦高個陰溝里翻船了?
這是巧合嗎?張威愣住了,眼睛睜大的看著大胡子的反應(yīng)。
本在掃廁所的小偷阿星也從廁所里伸出頭,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大胡子大胡子陰狠的瞪了阿星一眼,阿星頭一縮,一副倒霉催的樣子。
大胡子陰毒的又瞅了瞅張威,張威心虛的低下了頭。
一瞬間場面變的詭異起來,除了躺在地上捂著蛋蛋的兩個的哀嚎聲,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張威正在琢磨那大胡子的反應(yīng)時,卻已經(jīng)有輕微的呼聲出起,卻是白澤已經(jīng)睡熟了,還打呼了。
大胡子耐性良好,一直觀察著,瘦高個捂著蛋蛋朝大胡子使了個眼色,好像在說這小子不簡單,大胡子哼了一聲,心說沒用的東西,于是悄悄站起,摸了過去。
仿佛又破風聲響起,僅僅過了幾十秒,大胡子蹦了起來,也是捂著褲襠的,也是蛋碎了一地,叫的比兩個手下更興奮,喔喔喔的像個打鳴的公雞。
場面慘不忍睹!
于是那風水好,透氣好的床位,就真的就這么給白澤霸占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白澤從來不是什么好人。
……
因為出了這次的事情,這三個接下來幾天卻也真的沒有找過白澤的麻煩,而那天白澤在睡醒之后,仿佛忘了對三個體驗蛋碎滋味的事情,伸了個懶腰,還好心的問三個為什么走路怪怪的。
三個毒xiao憤恨的眼神望著白澤,卻見白澤仿佛很認真,很無心的天真眼神說他睡覺喜歡踢被子的毛病,還打呼,希望沒干擾到幾個老大的睡眠。
幾個老大面面相覷,信了白澤的話才是有鬼。
詐騙犯張威眼看這是個機會試著和白澤套近乎,白澤也笑呵呵的,仿佛脾氣很好的樣子。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小偷阿星也是見風使舵的從廁所里出來,給白澤按摩,一副要認老大的樣子,白澤笑呵呵的倒也沒有拒絕。
三個憤恨的看著這反水的騙子和小偷暗咬銀牙卻也沒有說什么。
起碼人數(shù)上三對三,多少也有種分庭抗禮之勢頭。
小小的牢房,因為白澤的加入,轉(zhuǎn)瞬分為兩股勢力,白澤讓人看不透的秉性,讓三個頗為忌憚,打也打不起來,又不能欺負人,又不能***大眼瞪小眼的總是頗為無趣。
白澤呆了許久,就真的很無趣了,這便是失去自由的滋味了。
白澤問兩個算是手下的殷勤的人道:“你們這里平時有什么玩的嗎?”
小偷阿星自告奮勇的推薦:“我這里有幾套撲克,我們打牌,斗地主如何?”
白澤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道:“賭博不來錢,玩懲罰措施也沒意思,還有別的嗎?”
張威支支吾吾的說:“我有一盒圍棋,你要玩嗎?”
阿星撇撇嘴,“白老大怎么會喜歡這種東西,無聊死了,看著頭疼。”
白澤摸摸鼻子,笑的唇紅齒白:“圍棋怎么能無聊呢,圍棋很好玩的,有博大的智慧,所以我們下五子棋吧!”
圍棋那么好,所以,我們下五子棋吧,這有邏輯關(guān)系嗎?
張威與阿星面面相覷,這新認的白老大也太隨便了吧。
另外一邊的三個則像看煞筆似的眼神看著這三個下五子棋下的一頭勁的三個人,眼中多是鄙視。
太子不換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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