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解雨臣,從小跟著二爺爺學唱花旦,二爺爺給我取了個別名叫解語花。我當時還不懂為什么是這樣的一個名字,二爺爺也沒有多說,只是摸了摸我的頭,現(xiàn)在看來可能正是為了寬慰我吧,命不由人呀......
我從床上爬起,隨手理了理頭發(fā),套上了一件粉色的襯衫打了一條藍色的細帶領(lǐng)帶就出去了,連外套也沒拿。今天這吳邪似乎要來BJ找我......他們一般沒有什么好事。我無奈,搖搖頭開著車去機場接他們。我討厭那些虛偽的臉,諂媚的笑,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斜靠在車門,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那洋溢在臉上的笑。呵,比我唱戲的時候臉上的粉妝還厚呀。我搖搖頭,看向有些灰蒙蒙的天空,天上似乎看到了很多東西,甚至還有小時候的時候和九門其他孩子們一起玩的場景......那樣的過去,對別人而言在平常不過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再回去,誰又稀罕我這個位子呢?
“呦,咱們這小九爺什么時候?qū)W會我家瓶仔的那一招45°角仰望天空裝深沉撩妹不對,撩漢的絕招呀?”胖子欠揍的聲音伴隨著吳邪的輕笑還有張起靈那耳不可聞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我抬頭看看他們,還是原來那副老樣子呀。
“呵,小三爺呀,你可管好你家胖子和張起靈吧,先回我那邊吧,我今天還沒有回去堂里呢,棍子那家伙見我不見了還不得拆了房子?”我開了個玩笑,單手撐著車頂翻到了駕駛座那邊,穩(wěn)穩(wěn)的落地。淡定自若的開車門,坐進去。這周圍就好像沒有我的存在一樣,周圍的人一陣驚呼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嘖嘖嘖,我說天真呀,你看看人家小花也是咱們這獨苗,你也是。看看人家?guī)е黹_著跑車,再看看你.......不是我說,小哥你這和我們家天真都定了還不準備用用您老人家的積蓄給我這娘家還有天真準備點什東西?”胖子、張起靈和吳邪開著玩笑,我分出神來看看他們,天知道我有多羨慕他們這樣的感情。周圍的人對我的永遠都是那種表面尊敬內(nèi)心還不知道怎么罵的態(tài)度,吳邪的爺爺那一輩為了后代,開始金盆洗手到現(xiàn)在竟已經(jīng)洗的干干凈凈,最起碼給了他一個相對而言干凈的世界。而現(xiàn)在胖子,張起靈,無一不護著他,錢?又算什么?地位?又算什么?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呵呵,這么看來自己好像有點太悲催了吧。
“對了,小花。黑瞎子一會會來的~”,他這才想起正事兒,吳邪一只手隨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嘶!”果然,我一個沒有把握住車差點就飄了出去,好笑的是我再去看吳邪的表情,竟是呆在那個地方一愣一愣的,我不覺好笑“不是......小花,你一聽到黑瞎子要來怎么這么激動,難不成......”吳邪見我把車停到了路邊,又開始恢復了原來搞笑的樣子,正準備一只手拍到我的后背。我不自覺的想躲,但是還是沒動。
“小邪,別動他了。”張起靈悶悶的聲音從后面?zhèn)髁顺鰜?,肩膀上的刺痛在提醒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p> “為啥?”吳邪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那樣子要多懵有多懵。
“哎......我說你天真,你還真天真呀,和比狐貍還精明的小哥以及睿智的胖爺我你怎么還是原來傻了吧唧的樣子,哎~這小花再怎么說也是個練家子,雖然比不上小哥,但是比起你還是好多了吧。你這么一動他他連車把都握不住了,你猜猜是為啥?”胖子一臉無奈,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到現(xiàn)在還有點呆的吳邪。我好笑的看著吳邪,吳邪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
“?。。。o奈了,真是的,你這死孩子怎么一點你三叔的優(yōu)良基因都沒有呢?明顯他受傷了呀......”胖子一邊說,一邊敲敲車門示意換一下座位,他和張起靈坐到了前座?!疤煺嫜?,我看到這車的下柜有個小小的醫(yī)藥箱子,你給他包扎一下,萬一掛在咱們手里不論是解家還是黑瞎子咱們都不好交代不是?”沒想到這胖子還這么心細,我無奈的癟癟嘴。昨天的時候必須要我去那邊接個貨,結(jié)果遇上黑吃黑,我上手擰斷了兩個人的脖子,加上周圍的伙計倒也沒有吃虧??墒菍Ψ絹淼娜诉h遠比我們要多得多,一起上了。我一個人再加上伙計們也力不從心,幾個人的鐵棍子就落在了我的背上,然后后來趕到的解家人迅速解決了。只不過,我沒有被注意到受了傷而已,畢竟現(xiàn)在手下的人都不怎么服我這個20多歲的少當家,再怎么也不能丟了這解家的臉呀,畢竟我在解家就要在,我亡解家還要在,我只算是這樣的一個附屬品而已?!安挥昧耍宜啦涣?。”
“喂喂喂!小花,你這傷口不處理好會留下病根子的!你個智障,脫了衣服趴下!”吳邪跟著胖子也變得有些二流子的樣子了,脫去了那種書卷氣也就像個正常人......呸,像個額......倒斗的正常人了。不過始終不變的還是他那種天真,一向都已朋友為第一。我搖了搖頭解開了襯衣。我聽到了吳邪吸氣的聲音,無奈搖頭笑笑,胖子開上了車周圍的景色開始飛速的劃過。
我吃笑道“怎么?吳邪被吸引到了?用不著驚訝。這些東西你都都不用害怕會經(jīng)歷,這么多年了你也應(yīng)該懂得你三叔他們的良苦用心了吧......”我輕輕咬住下唇,忍受酒精帶來的刺痛感,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無比淡然,這解家家大業(yè)大自那年長沙事變之后家里就直接做上了本家生意,說是沒有再接觸那一行也是不可能的,吳邪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么?“吳邪,我和你不一樣,這些東西我從小就在接觸,你不必驚訝什么,一會就到了公司了?!保贿诌肿鞆娦σ宦?,這種事兒我見多了。
“花兒,我一會想和你聊聊,胖子你不是喜歡花爺這車么,開上出去帶小哥......回家?!眳切氨绕鹪瓉淼臉幼舆€是更加成熟了,最起碼那張臉能夠藏得住事兒了,但是原來一向以同伴為第一原則的他還是沒有變。我點點頭,套上襯衫又噴了點香水蓋蓋那股子醉人的藥味。
“花爺好?!薄盎敽?。”“花爺。”
“行了行了,該干什么干什么,不用一個一個和我打招呼了。”門口的人又一個一個打招呼,我甩甩手讓他們各自忙各自的。
“解哥,這是昨天新回來的那批貨,那群人這么不舍得,估計是點好東西。”這是棍子,從一堆乞丐之中被我撿回來的,比我小一兩歲的樣子,整個人長得高高壯壯的和胖子還有幾分相似。
“棍子你看看吧,我信你。對了,昨天動手的人處理的怎么樣?”我最近越發(fā)懶得看那些東西了,可能是看得多了也就不稀罕了,二爺爺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自打那年帶了棍子回來我便交給他一些東西,就好像害怕自己身后無人的老人一樣,急急忙忙把自己的東西傳給了后代。
“解哥,這些人就不勞你費心了,不值得?!?p> 我不看都知道吳邪一定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沒接觸過這些臟東西,下斗那么多年還是沒怎么變。我嗤笑一聲,搖搖頭喚上他到了內(nèi)堂“怎么了?很不可思議么?”
“恩?!?p> “可是我從八歲的時候就在接觸這些東西?!蔽医o他沏一杯茶,翹著二郎腿坐在了長長的皮沙發(fā)上,玩著我的那根雕了花的銀色鏤花棍。我能感覺到吳邪的眼神還留在我的身上,我聽說吳邪的第六感很準,還真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居然還在質(zhì)疑我在騙他?!
“小三爺,不用再看了,我沒有騙你,你也看到了我背上的疤,”我頓了頓,吳邪點點頭也就知道他在聽著“我今年20多了,在我8歲那一年,接受了我父親準確的說是我爺爺?shù)漠a(chǎn)業(yè)。我那時還小,爺爺給我找了二爺爺學戲,希望將來有一年如果他出事兒了,最起碼二爺爺還可以護我周全。但是,二爺爺畢竟年齡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后來,在學習二爺爺那些功夫底子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有人把我瀑布下練功的樁子加了機關(guān),我踩上去的一瞬間那柱子直接從十米高的地方落了下去,背上拉開了40厘米的口子,差點就傷到了筋骨。那一年我十歲吧......”我還玩著那根棍子,吳邪的目光明顯多了一絲信任,不再是那種探究的質(zhì)疑。
“小花......我...”我搖搖頭表示我不想聽。
“吳邪,你十年前才第一次下斗,但......”“鈴鈴鈴?。?!”老宅中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話,“喂?我是解雨臣,你是哪位?你有什么事?......恩,行了,來吧。解家古宅,你知道的,我在內(nèi)堂。”我苦笑,那人的心意我不是不懂,但是要怪就怪我這個惡心的地位吧,我寧愿我沒有這么一個帽子扣在我的頭上。
“是黑瞎子吧......”吳邪像是早就知道什么似的,嘴角原來往往噙著笑也被他很好的藏起來了“說實話,小花,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知道這一次這么多人聚在一起絕對不是僅僅的來BJ觀光旅游,更何況BJ現(xiàn)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霧霾更沒什么好看的。有事兒找你,和你有關(guān)......”
花開解語
這是我自己獨自創(chuàng)建的屬于我內(nèi)心中對于解雨臣這個角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