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經(jīng)他這一提醒,又仔細看了半天,不耐煩的道:“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
梁先生語帶鄭重道:“他是九準的得力手下“阿火”。”梁先生剛說完,教主瘋了一樣往耳室里面跑去,愣了一下我才反應(yīng)過來,九準的手下在這了,那就表示叔叔他們也有可能在里面。
我想通了就趕緊追了上去,梁先生大概早知道了,看我倆跑了進去,默默的和朱兵跟了上來,范化和馬建還沒明白過來,看我們都進去了,趕緊追上在他前面的梁先生小聲驚訝的問道:“阿火是四爺?shù)哪莻€阿火?”
梁先生邊跑邊點了點頭,我跟上才發(fā)現(xiàn)耳室兩邊的守衛(wèi)人大概隔五米一對,兩兩相對,而表情都是怒目而視,教主才開始跑的速度還挺快,但快到看人像的時候速度就慢了下來,我跟在教主后面慢慢的跑著,我明白教主是怕見到他最不想見的畫面,我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說些什么,轉(zhuǎn)過兩個彎大概經(jīng)過了五對之后,我的心定了下來估計后面不可能有宋老爺子了,教主大概也明白,后面越看越快,大概經(jīng)過了十幾個人像之后,面前出現(xiàn)一座石門,石門上面倒什么也沒有,門口兩旁還有兩個穿盔甲的人像,這兩個好像是真的守陵人,為什么說它倆是真的守陵人,因為這次守陵人是面朝我們,而且長的一模一樣表情嚴肅而肅穆。
我和教主走近石門,我道:“到底里面有什么,能讓盜墓人變成守墓人?!?p> 教主擔(dān)心的道:“看來老爺子還困在某個地方,說不定就在這后面。”
梁先生這時候也跟了過來,剛好聽到教主的話,道:“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另外還有一邊耳室,別忘了?!睗撘馑际抢蠣斪涌赡茉诹硪贿?。
教主略帶憤怒的瞪著梁先生,梁先生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來,我趕緊擋在他倆面前沖教主道:“梁先生這是提醒我們,不是針對你的,要不了,我們先去另一邊的耳室看看再說?!?p> 教主扭頭就向外走,梁先生沖著教主道:“我不是針對你,但你要是聽不進去我的意見,我覺得現(xiàn)在就散伙,要不你會害死我們的,這個斗太邪門了,我可不想當守墓人。”
教主停了下來回過頭望向梁先生,范化和梁先生一起到的,聽到要散伙出去,看了看兩邊情況,好像陷入思考當中什么話也沒說,朱兵和馬建各自立在一旁不說話,我看氣氛不對趕緊插話緩解道:“剛才是教主因為有至親的人在里面,梁先生不要見怪,他是心急不是不明白你說的,梁先生我知道你不是個小氣的人?!?p> 梁先生看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搖了搖頭看著教主道:“小陳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說句得罪人的話,你和范化、馬建對斗了解的太少,后面還是我和他的合作多一點,彼此如果有心結(jié)、有成見,后面的話就不用說的太明白了吧!”
我立即明白了,他還是想看看教主的態(tài)度,下面必須要有梁先生的參與找到老爺子的幾率才能增大,我正在想怎么勸教主說個場面話,教主抱拳開口道:“剛才是我不對,梁先生你多包涵,希望梁先生以后有什么說什么。”
梁先生神色輕松了下來,回了個禮,我看事情揭過去了,趕緊催促道:“大家趕緊走吧!”教主和梁先生開始往耳室外走,朱兵跟在梁先生的身后,馬建也磨磨唧唧的跟著教主,我正準備喊范化跟上,才發(fā)現(xiàn)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看到我看他,趕緊跟了上來笑著說陳哥剛想到軍子愣神了,不好意思。
我也沒多想沖著教主和梁先生過去了,出去還是老排法,教主、馬建走前面,我和范化走中間,梁先生和朱兵走后面,沒多久我們再次來到分岔口,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有霧影響的,我感覺這分岔口和剛才我們來時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
過了分岔口進入右邊耳室,我突然想起來宋老爺子也不知道進沒進過左邊耳室,如果進了不就代表他們肯定進入過門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前面的教主,教主一愣神說他剛回身找軍子的時候忘記看有沒有記號了,但是老爺子肯定還往前走了,因為我們就是順著老爺子留的記號走的。
教主說完就往墻上摸去,不一會就對我道:“我爸還真來過這。”接著教主加快腳步往前走,后面梁先生聽到這話道:“如果是來過耳室,前面還有標記的話說明門后肯定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p> 范化接口道:“萬一他們根本就沒有進那石門?”我沒回頭但也估計我們?nèi)齻€對范化這白癡一般的話都在翻白眼,倒斗就是來倒土的,遇到耳室不進那下斗干什么,觀光找刺激啊!
我們接著沒走幾步就看到前面出現(xiàn)人像的人影了,我看著教主的背影問他要不要我走前面。
教主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只是腳步慢了下來,我也能想像教主此刻矛盾的心理,忽然前面教主掏出槍滿臉警戒的停了下來,我正想問怎么了,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兩邊的人像竟然還是“阿火”“軍子”,我問道怎么回事,明明是直路,怎么會遇到鬼打墻的?
后面梁哥拿出羅盤開始不停的比劃,我提著槍讓教主掩護我,我慢慢的上前,先走到阿火旁邊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又轉(zhuǎn)頭看向軍子,看完之后我心情沉重的說道:“沒錯,這兩人身上的疤痕傷口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