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柜子里。還有一對龍鳳杯。你去拿過來?!?p> 裴臻沉沉的吩咐道。
?。窟@,這王爺不是要戰(zhàn)嗎?話鋒轉(zhuǎn)變太快,她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好嗎!
“嗯?還不快點。不要耽誤了本王和王妃的良辰”
“好,好的?!?p> 春枝忙遵從指令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對龍鳳杯。交到裴臻手中。
裴臻單手龍鳳杯緩步走到瑯?gòu)置媲?。有些粗魯?shù)陌熏構(gòu)痔崞饋?。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春枝你帶著這小狐貍退下?!碧嶂种胁煌暝陌⒒?。交給春枝。
春枝沒有動。為難的看著此時一臉不爽的瑯?gòu)帧?p> 王爺不會要打小姐吧?這么忍心嗎?小姐多可憐??!
她不能走的。起碼可以幫小姐承擔責罰。
見春枝一臉大義凜然的抱著阿火護在瑯?gòu)峙赃叢粍印?p> 竟出奇的沒有生氣。
“我與你家小姐洞房花燭。你也要守著嗎”
春枝囧了。王爺,你不要一臉冷漠正經(jīng)的說一些令人臉紅的話好不好。
求王爺畫風轉(zhuǎn)變太快腫么破?!
春枝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
“春枝。你先帶著阿火下去吧。我沒事兒的?!爆?gòu)秩岷偷恼Z調(diào)配上軟糯的嗓音。
撓的人心癢癢。
“是,小姐”這回倒是沒有猶豫。
抱著阿火轉(zhuǎn)身便關(guān)了門出去。
屋子里終于沒有別人了。
裴臻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小妻子。
很美,美得很真實。不似她大姐,美得縹緲。
這樣很好。能讓自己牢牢抓在手里。
“王爺不困嗎?妾身累了?!爆?gòu)譄o所畏懼的和他對視。
裴臻沒有言語。只是那雙大而帶著暖意的手扶上了瑯?gòu)謨?yōu)美白皙的頸項。
裴臻的手因為常年練武,而導(dǎo)致有厚厚的老繭生成。
這讓膚質(zhì)細膩的瑯?gòu)趾苁遣幌?,蹙了蹙好看的柳眉?p> “覺得難受嗎?!迸嵴榈统恋纳ひ舄q如魔咒。在瑯?gòu)侄呿懫稹?p> 瑯?gòu)謪s是勾唇一笑。美得不要不要。
“妾身覺得死一點也不難受啊。這般茍延殘喘的活著,著實累心呢。王爺若是要殺舍妾身,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呢?放著妾身不管,妾身也就去了。”
她說的云淡風輕。生死在她眼中似乎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這般想死。”裴臻的手用了些力。
“本王偏偏不成全也不想成全。”
“呵呵。王爺真是說笑了。生死豈是人力所能強求的?!?p> “本王說能求就能求?!闭f完單手給自己和瑯?gòu)值節(jié)M酒。
瑯?gòu)譄o語的看著他慎重的動作。這裴冰人。怎么就這么執(zhí)著于合巹酒呢?
“這一次我們要好好的?!?p> 說完,為防范意外。強制性的喝完合巹酒后,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挑起瑯?gòu)旨饧毜南骂€。
目色有些迷離。聲音磁性低沉?;笕诵南?。
“這合巹酒杯,是我父皇與母后成親時最心愛之物,分別留給我們兄弟。寓意百年好合。我與兄長各一對。兄長登基后,說,此生不會再有一個可以和他百年好合之人?!?p> “我與王爺,也不會百年好合的。王爺莫要再強求了?!?p> 我們在一起,只能是一對兒怨侶。
“飲下這杯合巹酒。你與我裴臻便會百年好合,生死同寢。”
裴臻自動忽略瑯?gòu)值囊磺姓f辭。偏執(zhí)而又執(zhí)拗的下定承諾。
瑯?gòu)譄o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一直都知道他偏執(zhí)的可怕。
以前覺得,這是他最大的優(yōu)點。如今,卻是她最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