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住進了加藤斷的家里,這是一個典型的木質(zhì)結構的兩層木樓。有一個前院,那里種著花草樹木。有一個后院,那里是用來訓練的各種道具。
算起來,整個院子大概有一千平米。這樣舒適的居住環(huán)境是李冉難以想象的,習慣了那些破碎瀕臨坍塌的高樓,這樣的風格明顯更具有自然氣息一些。
李冉意外的幫助了加藤斷,所得到的回報就是加藤斷耐心的照顧,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美好,當然,如果沒有那個姐姐存在,那就更好了。
事情要從加藤斷帶著李冉回來的時候說起,加藤家族曾經(jīng)是木葉的一個家族之一,但經(jīng)歷了兩次忍界大戰(zhàn)后,便只剩下加藤斷以及他的表叔一家。
表叔加藤南一沒有什么才能,但卻頗懂得經(jīng)營,算是木葉少有的富裕家庭。而加藤斷的父母則是在第一次忍界大戰(zhàn)后就雙亡了,留下了加藤斷和年幼的妹妹,不過妹妹最后依舊死在了第一次忍界大戰(zhàn)的余波之中。
深感無力的加藤斷開始爆發(fā)出潛力,他的才能很快便展露了出來,然后,一次次的任務讓他迅速的成長為木葉的參天大樹,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他隱隱的成為村中爭奪第四代火影的強力角逐者之一。
表叔加藤南一對加藤斷的支持是不遺余力的,他利用了自己的財力盡量在替加藤斷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因為大家背負著加藤的姓氏,流著一樣的血液,如果加藤斷能成為火影的話,加藤一族一定能夠發(fā)揚光大。
加藤南一有一個女兒,名叫加藤詩音。這是一個從小就很調(diào)皮的小姑娘,但加藤詩音有著優(yōu)秀的天賦,以及龐大的查克拉。
所以,加藤南一幾乎毫不考慮的就將加藤詩音扔給了加藤斷,一來可以培養(yǎng)加藤詩音的獨立性,二來估計也有甩掉麻煩的想法。
加藤斷擁有著溫柔的性格以及和善的笑容,但他對加藤詩音也有些無可奈何,除了在修煉上極其嚴厲的輔導之外,其余的也都盡量順從著加藤詩音。
加藤詩音有著一頭黑色的長發(fā),寶藍色的眸子和精致的鵝臉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喜歡揮舞著小拳頭向加藤斷示威,但往往都能起到正面作用。
這一天,加藤斷從地牢中將李冉背回來的第一天,在打開們的時候,加藤斷看見了大廳的房梁上,加藤詩音如同臘肉一樣掛在上面,雙腳還在揮舞著,應該是快要窒息了。
她的一雙小手在空中不停的亂抓,似乎想要抓到社么東西以緩解自己的無力感。這樣的現(xiàn)狀可把加藤斷嚇壞了,他對著加藤詩音大吼一聲:“加藤詩音,你又在胡鬧了,趕緊下來。”
“啪”的一聲,繩子斷了,消失不見。隨后,加藤詩音落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首先看到的是加藤斷那一張寒冷的面龐,不由的朝加藤斷吐了吐舌頭,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
每當加藤詩音做出這幅模樣,加藤斷便總是不好太過責怪她,這一次也一樣,只見加藤斷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對著加藤詩音說道:“你這次又是做什么妖?沒事居然玩起了上吊的把戲?”
加藤詩音對著加藤斷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了笑,“我和南竣今天比賽耐力賽跑,約定誰輸了誰就回家嚇唬家長,我不敢回家嚇唬爸爸,所以只能嚇唬你了啊。”
加藤斷聽到這樣的理由有些無語,但又沒法子責怪這個還不到五歲的表妹,所以,他只能輕輕的摸了摸加藤詩音的鼻子,笑著對加藤詩音說道:“南竣已經(jīng)是優(yōu)秀的下忍了,他當然能夠跑贏你了啊。你連這樣必輸?shù)挠螒蚨紖⒓?,這是為什么呢?”
加藤詩音聽到這里,雙眸中露出一絲黯然,“爸爸媽媽不喜歡我,所以把我扔到哥哥這里??墒歉绺缑刻於荚诿χ鋈蝿?,我找不到小伙伴可以玩耍。南竣說,如果不愿意參加游戲,那以后就不帶我玩了?!?p> 加藤斷聽到這里,雙眼中露出一絲黯然之色,他想起了小時候妹妹也曾經(jīng)這樣撒嬌過,心中那一塊柔軟的記憶被撞開,加藤斷語氣溫柔了起來。
“對不起,是哥哥疏忽了,這段時間,哥哥都會留在家里陪著你,你不許再胡鬧了?!?p> 加藤詩音聞言張開眼,有些狐疑的看著加藤斷,“是真的嗎?哥哥不會騙我吧?”
加藤斷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哥哥向來是說到做到?!?p> “耶”,加藤詩音跳了起來,隨后,踩到了李冉的腳。
這是李冉第一次和加藤詩音見面,加藤詩音的調(diào)皮他看在眼里,如同看見了自己的妹妹。如果,妹妹在身邊,他也一定會將妹妹疼到骨子里去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沒踩疼你吧?”她滿是歉意的道歉,但李冉根本聽不懂。不過看到加藤詩音歉意的表情,李冉還是對著加藤詩音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就是這樣,三個人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
為了照顧李冉,加藤斷將他和加藤詩音安排在一個大房間中,只隔了一扇門,都是小孩子,在男女之防上并沒有那么嚴實。而李冉因為體質(zhì)特殊的關系,每天只要休息滿三個小時第二天就能精神奕奕。所以,在不需要休息的時候,李冉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在靈魂空間進行冥想修煉,以擴大自己的靈魂空間。
因為語言不通,所以,李冉第一次體會到了加藤詩音的厲害之處。
晚上,當月光通過窗戶灑進來的時候,李冉看得癡迷了。在以前,哪怕他用盡最大的想象力,也無法想象出這樣一個干凈的世界。
天空是藍色的,燦爛的星河點綴著整個天空,彎月掛在天邊,偶爾會看見流星閃過,宛如童話。這是在舊土從未見過的天氣,這里的每一個細胞,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沒有死亡的味道。
真好,李冉在心中這樣感嘆著,這時候,加藤詩音躡手躡腳的爬上了李冉的床。
“你干嘛?”李冉皺起眉頭,它能夠看得出來,加藤詩音有輕微的多動癥,屬于活力過剩的類型。
然后,加藤詩音就開始了長達數(shù)個小時的聊天。其實,李冉一開始一個字都聽不懂,但還是任由著加藤詩音絮絮叨叨的說下去。
可半個多小時后,加藤詩音依舊在說著什么,一會是想要教會李冉唱歌,一會是讓李冉跟著學一些單音節(jié)的字符。
總之,直到天色放亮,加藤詩音徹底困了之后,李冉才昏昏沉沉睡去。
然后,這一天,加藤詩音所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她的笑容,口型,動作,以及任何字符所代表的音調(diào),有可能出現(xiàn)的意思,都自動的出現(xiàn)在李冉的腦海中。
它們像是一個又一個毫無聯(lián)系的單音節(jié)字,在李冉的腦海中進行著排列組合。直到他們找到了最正確的意義,只是一晚上,李冉便已經(jīng)讀懂了這個世界的語言。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李冉睡過去的時候發(fā)生的,這樣的情況并非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是李冉的天賦。
第二天清晨,當帶著新衣服的加藤斷推開門的時候,正巧看見李冉在穿著那一件軍綠色的戰(zhàn)斗服。而加藤詩音則是流著哈達子躺在李冉的床上,嘴里說著讓人聽不懂的囈語,然后翻了個身。
加藤斷有些無奈的對著李冉說了一聲抱歉,“詩音是個活潑好動的孩子,可以想象你昨晚肯定很難受?!?p> 類似于自言自語的說出這樣的話,然后來到床邊,在思考著語言不通的話,該如何讓李冉將戰(zhàn)斗服脫下來,換上他新買的衣服。
而李冉卻艱難的聽懂了加藤斷的意思,腦海中組合著該有的詞匯,他艱難而又緩慢的對著加藤斷說道:“沒,關,系。她,很,好?!?p> 發(fā)音并不是很標準,聽上去如同一個剛剛學會了語言的鸚鵡一般??陕牭竭@句話的加藤斷卻驚訝的停在床邊,張大著嘴巴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
良久,他才目光復雜的看著李冉,用一種嚴厲的語氣說道:“你的記憶力恢復了嗎?”
李冉皺著眉頭想了很久,他的腦海在分析著加藤斷的嘴型以及這些字符所代表的含義,大概猜出了意思的李冉對著加藤斷搖了搖頭。
“沒,有,是,她,教會,我。我,叫李冉?!?p> 加藤斷看李冉的表情不像作偽,這才由復雜變成了震驚,他從未想過這世界上會有這樣的天才,只用了一晚上時間,就學會了一種語言。
不過,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神奇,他雖然驚訝卻并不害怕,而是對著李冉笑了笑,“李冉,好名字。來,把這件衣服換上,哥哥幫你把這套戰(zhàn)斗服存放起來?!?p> 又用了很長的時間,李冉才聽明白加藤斷所說的意思,將戰(zhàn)斗服脫下,換上了合適的新衣服。此時的李冉,看上去面目清秀,黑發(fā)黑瞳,因為靈魂力的強大,所以那雙眼睛總是充滿神彩。
然后,又用了三天的時間,在加藤詩音那如同話嘮的模式下,李冉終于能夠熟練的說出這個世界的語言。
第四天,加藤詩音便帶著李冉走上了木葉的街道,要讓李冉進一步認知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