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南宮哲來說,十五天過得實在太快了。
白天的時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待在家里靜坐,思考劍路以及錘煉內(nèi)力。
晚上的時候就到屋后林子里邊練劍。
十五天雖然說起來不長不短,但是相對于平時在鐵匠鋪工作時硬擠出時間來練劍實在是不知道好了多少。
但是畢竟是自己單獨修煉,有很多的困難,偏偏南宮哲自己對于之前的記憶有很多模糊的地方。
所以,南宮哲只能摸著石頭過河,憑借著黑劍上的劍意精髓以及自己體內(nèi)自發(fā)循環(huán)的內(nèi)力緩慢的修行著。
南宮哲兄妹兩人住的地方相對還是有些偏遠于小鎮(zhèn)的,不然南宮哲也沒有足夠的錢支付房租了。
所以每次南宮哲去鐵匠鋪工作都是要起個大早的,不過不同于以往的是,開工的第一天南宮柔非要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去鐵匠鋪。
實在是扛不住自己妹妹的語言炮彈攻勢,南宮哲只能一臉尷尬的牽著自己妹妹的手到了鐵匠鋪。
“完了完了……這次一定要被大叔笑話死?!?p> “本來他就一直說我是個妹控?!?p> “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還不知道他要調(diào)侃我多久……”
微微側(cè)過頭去,南宮哲的嘴里嘟嘟囔囔的。
南宮柔看到南宮哲這幅模樣不由緊緊的握了握南宮哲的手。
“干嘛那……嘟嘟囔囔的,肯定沒有說什么好話?!?p> “不樂意我跟你過來啊……”
“有這么可愛的妹妹你就不能驕傲一點么?”
“哼……”
南宮哲聽到妹妹這么一番言語頓時更加尷尬……
我的妹妹什么時候還覺醒了這種屬性?
我怎么一點都沒發(fā)覺?
“那哪兒能啊,對不對?!?p> “我妹妹能跟我來多長臉,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哥哥工作的地方要到了?!?p> 南宮哲下意識的覺得自己要是不去好好陪笑一番后果一定會分外凄慘,只能丟了臉皮恭維了起來。
“哼……哥哥凈騙人?!?p> “算了,給你留點面子好了?!?p> 南宮柔小臉不知為什么緩緩的覆蓋上一層粉紅,明媚而又溫暖,伴著清晨微微的薄霧和柔和的晨光構(gòu)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南宮哲看著不由得呆了。
看到哥哥這幅模樣,南宮柔面上羞容更甚,使勁拽了一下南宮哲的胳膊。
“走啦……干什么呢?!?p> 南宮哲也總算是驚醒了過來,一股罪惡感涌上心頭,畢竟南宮柔可是自己的妹妹但是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是大叔口中的妹控么。
雙手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南宮哲總算是往鐵匠鋪里邊走了進去。
“哦……小哲你來了啊。”
大叔正好在鐵匠鋪的大堂里坐著,看到南宮哲進來打了聲招呼,忽然發(fā)現(xiàn)了站在南宮哲身后的南宮柔。
“小哲,你看……我說的……”
沒等老板的話說完,南宮哲就趕緊捂住大叔的嘴,拉著他就往后堂跑去,邊拉邊招呼妹妹在大堂休息一下。
把老板拉倒后邊,果不其然老板就開始了自己的各種嘴炮,調(diào)戲南宮哲的妹控屬性覺醒了如何如何。
但是南宮哲卻一點也沒有聽到耳中,只是看著放在后堂桌子上的物件。
老板總算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各種嘴炮并沒有發(fā)揮自己想象中的效果,也就停了下來。
順著南宮哲的視線,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
“小哲……我跟你說一點正經(jīng)事吧?!?p> “哦?大叔還會有正經(jīng)事的么?”
“喂喂喂……熟歸熟你這樣我真的會告你誹謗的啊……”
“大叔這話你那里學來的???”
“我不知道啊,不知不覺就……等等,怎么樓又歪了……別張嘴別說話……我知道你又要吐槽,先聽我把話說完。”
南宮哲和大叔的對話一向如此,但是看到大叔忽然出現(xiàn)的認真的神色,南宮哲也知道不能再繼續(xù)鬧下去了,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嗯……講正事啊……”
“小哲你一直以來的努力我都看到了。”
“不僅僅是你在鐵匠鋪的表現(xiàn),還有你晚上在房后小樹林練劍的事?!?p> “不要一臉驚恐嘛……畢竟是我給你找的房子,有些事我還是知道的?!?p> “我知道小哲你一定是奔著去木葉成為正式村民在這么努力的,你和你妹妹生活不易,能成為正式村民自然是極好的事?!?p> “所以……我想幫你?!?p> 說著就把桌上的東西拿起來,同時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信封。
“這個臂鎧是我做給你的,我觀察過你的劍法……再考慮正式的四尺劍對你而言有些過長,我就給你做了這么一個臂鎧,總比你平時練劍纏著一塊爛布或者破皮子要好多了吧?”
“這封信是我給你的舉薦信?!?p> “大叔我雖然不是忍者,但是大叔其實是忍者家族出身。”
“大叔的家族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門?!?p> “你拿著大叔給你的信,家族里的人相信也會給大叔個面子安排你加入木葉的?!?p> “大叔沒有兒女,你們兩個陪著大叔的日子,大叔很開心?!?p> “但是我心里明白,你們的未來不在這里,你們還能走的更遠?!?p> “走吧……我們?nèi)デ疤冒桑∪徇€在等著那。”
鐵匠鋪大叔的一番話,把南宮哲說的一臉懵逼……
南宮哲以為自己隱藏的還算不錯,可是卻被大叔摸了個干凈,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但是這種沖擊不免有些太大了。
大叔走著走著忽然回頭,看了看楞在原地的南宮哲,咧嘴一笑。
“對了,一直大叔大叔的叫,你還記得我的名字么……”
“嗯,肯定不記得了……”
“大叔我可是姓旗木的??!”
過了許久,大叔或許是已經(jīng)去了前堂照看妹妹去了,南宮哲才算緩過來神。
抱了抱自己懷里略顯冰冷的臂鎧,一股莫名的情緒縈繞在心頭。
旗木大叔對自己的好是發(fā)自真心沒有什么功利的意義。
這份感情南宮哲感到分外的溫暖。
但是……
南宮哲還有更大的目標,而不是真的變成一個鐵匠終老。
此難,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