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當昨夜的慶功宴結束了后,曹操開始表奏天子對這次作戰(zhàn)的功臣和士兵都大行封賞,顏正在曹操看來是第一功臣,于是他的獎賞肯定也是最高的。
這天冬天的寒氣雖然還在,但是此時已經是春風漸暖,雖然不時寒風還是在呼嘯,但是一種綠意盎然的春天色彩在漸漸到來。
在官渡軍營大帳中,此時曹操在擬定這次作戰(zhàn)的功臣的獎賞奏表,顏正是第一功臣,曹操在給漢獻帝劉協(xié)寫的奏表上寫到,顏正立了大功,請陛下加封顏正為二等寶爵的軍師,雖然軍師的職位不變,但是爵位提升了,以前顏正是一等,現(xiàn)在被加封為二等,這一下子又提升了一個階級。
二等寶爵的爵位已經不小了,但是將來若是顏正繼續(xù)立了大功的話,那么到時候他還有加封的可能。
對于這次成為頭號功臣,顏正一點都不當回事,昨夜的慶功宴上,曹操對他語重心長的說了一番重要的話,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曹操對顏正的信任和重視,希望將來他能夠做更大的事?lián)敻蠖匾穆毼弧?p> 做大事是顏正想要的,但是對于這次又加封了爵位,成為了二等寶爵的神龍軍師,顏正認為這沒什么牛逼,相反還有很多的挑戰(zhàn)在等著他。
這個亂世不缺猛將和謀士,有顏正沒有顏正都一樣,但是在曹操看來,顏正和其他的謀士都不一樣,他敏銳的雙眼中早已經看出了顏正身上的與眾不同,很多時候,曹操都在默默的問自己,這個顏玄天到底是不是西域人士。
不過最終,每次曹操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始終對于顏正的身世有著重重的猜測和疑惑,但是這都不能消除顏正在曹操心中良好的印象,不僅是良好,可以說是接近最好。
顏正加封為二等寶爵的神龍軍師,而陳遠飛也冊封了,此次他在延津的戰(zhàn)場上力戰(zhàn)有功,曹操在表奏里表奏陳遠飛為飛虎將軍,這個職位雖然低于許褚和關羽,但是在陳遠飛這么多年輕的將領中,這是非常稀少的。
陳遠飛冊封為飛虎將軍,這也就是說以后陳遠飛從軍事等級上,終于算的上是將軍了,而之前他的兩個職位一個是飛虎前鋒,另一個是飛虎都尉,那都不算是將軍,現(xiàn)在就是了。
關羽在這次的作戰(zhàn)中也是有大功,特別是他斬殺了顏良,一度使曹操無比的高心,之后的奏表里,曹操冊封關羽為漢壽亭侯拜偏將軍,這個侯爵是縣侯,爵位也非常之高。
對于曹操加大的封賞,關羽并不在意,他心中此時還在想著自己的大哥劉備到地在那里。
曹操的厚賞,關羽并沒有動心,他現(xiàn)在只想著自己的大哥劉備和三弟張飛,一旦有他們的消息,關羽就會立馬離開曹操的陣營,去找他的兄弟了。
曹操心里也清楚,關羽遲早是要離開自己的,但是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關羽還是有那么一天不再思念他的大哥,忠心的在自己的陣營。
劉備的好命一直都是曹操嫉恨的,他認為劉備身邊的關羽和張飛簡直都太猛了,太忠誠了,這樣的世間悍將卻在一個賣草鞋的劉備身邊,而且還這么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浪跡天涯,這真是他劉備的好命。
關羽的封賞是封侯拜將,許褚這次的功勞也很大,在曹操的思慮下,最終冊封許褚為武將軍,這個職位非常之大,幾乎可以說的上是軍區(qū)司令了。
其余的人等都按照功勞奏表封賞完畢了后,天子的回信立馬就到了官渡的大帳中,信上劉協(xié)說曹卿這次帶兵作戰(zhàn)有功,冊封卿為大將軍。
其實這個大將軍之前很早的時候,劉協(xié)就已經冊封曹操做了,但是因為后來袁紹不滿曹操的職位在自己的上面,所以曹操就把這個職位讓給了袁紹,在曹操的眼里只要掌握了政權和兵權,一個大將軍的稱號又能算的了什么。
這次,劉協(xié)舊事重提,曹操先是推辭了幾遍,說自己何德何能能當大將軍,雖然是推辭了幾次,但是最終曹操還是欣然的接受了這個軍權中最大的職位。
大將軍在現(xiàn)代意義上,那就是除了國家最高領導人之外在軍隊中,最高的三軍統(tǒng)帥,天子則不過是有著一個名號而已。
其實本來曹操就是三軍的最高統(tǒng)帥,只不過這個時候曹操還沒有把這些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在明面上還是要給一點劉協(xié)面子。
雖然這次作戰(zhàn)勝利了,也斬殺袁軍不少人馬,但是對于有著二十萬大軍的袁紹來說,這還不是致命的失敗。
戰(zhàn)敗之后,袁紹每天都氣的咬牙切齒,他心想著這口氣我一定要報,你曹操就等著吧,這時候白馬的守軍依舊是淳于瓊,因為顏良戰(zhàn)死,所以就只能讓淳于瓊鎮(zhèn)守了。
而延津城那邊依舊是韓定,這一次戰(zhàn)爭中袁紹損失了兩員大將,顏良和文丑,這對于袁紹來說不僅是重大的損失,同時也無比的心痛。
當顏良和文丑都相繼戰(zhàn)死的消息到了袁紹耳中,平時很少在屬下面前露出痛心神色的他,竟然也濕潤了眼眶,心中也是無比的痛惜。
顏良和文丑戰(zhàn)死,還有此次作戰(zhàn)損失了八千人馬,袁紹想著這個仇一定要報,當延津和白馬都穩(wěn)定了之后,袁紹開始往這兩處戰(zhàn)地支援大量軍隊,延津城這邊除掉了之前損失的士兵加上現(xiàn)在增補上的士兵有六千,而白馬這邊有八千,這次看樣子袁紹像是吸取了教訓不再那么剛愎自用,可是從接下來的情況來看,好像袁紹的剛愎還是有點。
此次戰(zhàn)敗,沮授得知了后,不僅是痛惜這些死去的將士,同時也在為袁紹的剛愎不聽勸諫而感到一絲凄楚和無奈,雖然袁紹聽不進去,但是沮授還是在不停的勸告他。
袁紹的陣營鄴城,此時袁紹在為接下來攻打曹操的作戰(zhàn)部署而在研究著,這時,沮授突然沖進大帳,他面色帶著優(yōu)色眼神中滿是凄涼,心中的悲憤是不言而喻。
“主公,現(xiàn)在曹操剛剛得勝,士氣正旺,我們此時若是再與之交兵,恐怕不是明智之選,臣沮授懇請主公暫時不予曹軍交兵,等曹軍一旦有什么騷亂我們再發(fā)兵不遲,或者等我們有了戰(zhàn)友統(tǒng)一戰(zhàn)線?!本谑谶M去大帳后,他一身袍服,眼神中的殷切特別的強盛。
袁紹這個時候和許攸在一起商量作戰(zhàn)的部署和計劃,當他看到沮授一臉苦瓜臉進來和自己講大道理后,袁紹的面色立馬變得無比難看,那表情中還帶著厭煩和不爽。
這個時候,許攸一身銀灰色的華麗服裝佇立在一側,他面孔乖戾帶著一副淡淡的詭異笑容,那對眸子中有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華,因為剛剛沮授對袁紹說了一番道理,而袁紹因為不滿立馬變臉坐在一邊,這個時候許攸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差點就笑出了聲。
當沮授進來對著袁紹講了一番話后,他發(fā)現(xiàn)許攸也在,頓時他沒好氣的說道:“沒想到,許攸你也在,你又在和主公說了什么餿主意?!?p> 這個時候,許攸一臉委屈的喊道:“我一直在和主公商議對于曹軍的戰(zhàn)略部署和作戰(zhàn)計劃,哪有出什么餿主意,你這么講,是看我許攸好欺負是么?!?p> 對于許攸的回應,沮授非常的氣憤,道:“你這阿諛奉承的小人,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人都做了什么勾當,我勸你還是見好就收,不要葬送了你自己和你全家人的性命。”
沮授的話非常不客氣,原因是沮授一直認為許攸就是個小人,這樣的人在袁紹的身邊,是出不了什么好主意的,相反可能都是壞主意。
許攸這個時候氣不打一出來,他的目光中突然變出了一絲狠毒的光華,但是從他的表情中又帶著一絲驚恐的擔憂,好像自己有什么把柄在沮授的手里一樣。
“沮授,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要以為你是主公的謀士,就可以隨便玷污我許家的名節(jié),你若再如此,別怪我許攸翻臉不認人。”許攸面色憤怒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道。
“敢做不當是么,你是要我在主公的面前,把你做的那些好事,都說出來了。”沮授大聲的喊道,極其的不滿。
這個時候,袁紹一直在忍耐,本來戰(zhàn)敗的事情就讓他已經夠煩的,現(xiàn)在沮授和許攸又在自己耳朵根子前吵吵鬧鬧,一時袁紹都在忍耐,但是始終沒有發(fā)火。
這個時候他們倆還在爭執(zhí),許攸道:“沮授,你血口噴人的伎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是你想要讓我獲上什么罪名,那你何患無辭?!?p> “好啊,你許攸這么義正言辭,那我沮授今天,就當著主公的面,把你做的所有好事都說出來,讓……”沮授還沒有說完,袁紹就發(fā)火了。
“夠了,”袁紹突然站立起來,一聲像是驚雷般的怒吼,之后他來回踱步,情緒非常的不爽。
“你們倆作為臣僚,就不能團結在一塊為我袁軍出點主意么,在這里吵吵鬧鬧如同潑婦一般,是何居心,難道我這大營中是集市上的菜攤,容你們倆在這里討價還價的!”袁紹的怒吼越來越大,火氣呈直線上升。
“臣不敢,臣只是認為主公您……”沮授道,不過這次話一樣也沒說完。
“夠了,你們倆都出去……”袁紹的眼神中露出了殺戮般的火焰,“不要在這里給我嘰嘰喳喳。”
這時,沮授和許攸都相繼告退,之后他們倆分道揚鑣,誰都不給對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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