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荒山野嶺的竟然遇到一個大美女。”段藏頗為意外的望著螢,露出一副色瞇瞇的表情。
螢看到段藏這樣的表情,頓時嚇的尖叫,轉(zhuǎn)身就跑。
寧次無奈搖頭:“你本來就長的不像好人,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p> ……
晚上很晚了,寧次和段藏去草地周圍的湖里抓了一些魚,就地起火烤了起來,兩人實在是很餓了。
遍地的戰(zhàn)火,蔓延無數(shù)的村落,已經(jīng)很少能看到繁榮的鎮(zhèn)子了,想補充一點物資都很難。想比于在木葉的生活,段藏和寧次四處漂泊的像是一個流浪的人。
魚烤好了,香味四溢,段藏拿起正要咬一口,寧次卻低聲道:“那個女孩還沒走,就在石頭后面偷偷的看著我們?!?p> 段藏:“我知道啊,估計是看我?guī)?,愛上我了。?p> 寧次被段藏逗笑了:“做人啊,好歹有點自知之明嘛?!?p> 段藏正經(jīng)道:“確實很奇怪啊,按照正常的邏輯,在這荒山野嶺,一個女孩子,也不像出任務(wù)的忍者,一個人孤獨的在附近徘徊,遇到我這樣的壞蛋竟然沒有逃走,不是愛上我了,就是有隱情啊?!?p> 寧次搖頭:“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那個女孩不像是個普通女孩?!?p> 段藏:“叫過來問問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段藏說著,朝著遠(yuǎn)處的大石頭的方向喊了一聲:“喂,石頭后面的美女,吃魚嗎?剛烤好的喲,不來吃,我就吃了喲?!?p> 螢躲在石頭后面嚇了一跳,背靠在大石頭后瑟瑟發(fā)抖,不敢動彈。她之所以不走,是為了等待詩形,詩形讓她在這等他,她一定要等詩形回來。
螢自我安慰,一定不是叫她的,正在考慮要不要逃跑,一個影子從石頭上伸了下來,正是段藏的頭。段藏蹲在大石頭上伸頭看著螢。
螢睜大眼睛,與段藏對視,呆住了。
段藏喊了一聲:“喂,吃魚嗎?”
段藏說著,將手中烤的黑乎乎的魚朝螢一遞,螢忽然尖叫,聲調(diào)刺穿耳膜。
段藏捂著耳朵,無奈了。
……
一分鐘之后,螢已經(jīng)在火堆前安靜的吃魚了,她很安靜,小眼睛不停的轉(zhuǎn)動,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野貓,對段藏和寧次充滿了提防。
段藏則覺的很好玩的繼續(xù)烤魚,寧次對于螢則是愛答不理的模樣,寧次總是故作高冷。
三分鐘之后,螢終于壯著膽子,指著段藏和寧次的護額問:“你們,是木葉的忍者嗎?”
螢認(rèn)識木葉的護額,但她不明白兩人的護額為什么有一道痕跡。
寧次沒有回答,段藏笑嘻嘻的點頭:“是的?!?p> 這里是火之國的領(lǐng)地,螢的村子土蜘蛛一族一直以來都受到木葉的庇護,一國一村的環(huán)境下,才能享受到相對的和平。
聽到段藏說自己是木葉的忍者,螢頓時降低了幾分防備,吃魚開始大口吃了。
然而寧次卻是插了一句嘴:“我們是木葉的忍者,不過,是叛忍?!?p> “啊……”螢剛放下來的戒心,瞬間提起,此時魚刺還卡在了喉嚨,頓時咳嗽起來,別提多難受了。
段藏?zé)o奈的看向?qū)幋危骸澳銍樔思倚」媚锔缮??!?p> 螢在段藏這里吃過一條魚之后,小心翼翼的又躲回了大石頭后面,中途也沒有多余的話語,對段藏來說,螢是一個很奇怪的少女。
一夜無話,寧次打坐修煉,段藏則是頭枕著遍地的黃花,看向天空。
來這個世界有些年頭了,早前一直待在綱手的身邊習(xí)慣了,叛出木葉時間長了之后,開始有點想那個脾氣暴躁的女人了。
連綿不斷的戰(zhàn)亂世界,自己一直以來不斷的挑釁曉,遇到的對手也是一個比一個強,不斷的戰(zhàn)斗,在忍者的世界,自己的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越來越豐富了,只是有時也會厭倦,但想到很快的滅世之戰(zhàn)來臨,段藏也只能打起精神。
在原先的世界的時候,他從沒想過他可以戰(zhàn)勝蝎,迪達(dá)拉,角都和鬼鮫,一路走來頗為不容易,也終于練成了三分歸元氣了。
這次,段藏繞了一圈準(zhǔn)備回木葉的原因也是自己的左手的傷,還有他想問一下綱手一些村子里的事情,比如自來也是否已經(jīng)開始了潛入的計劃,比如鳴人到什么實力了,不出意外,因為鼬一死,離佩恩六道襲擊木葉的時間應(yīng)該不遠(yuǎn)了。
偷得空閑,段藏閉上眼睛,精神再度進入了次元武學(xué)玲瓏塔,三分歸元氣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得找點新東西學(xué)習(xí)下了。武學(xué)之道,不進則退。
整個武學(xué)玲瓏塔的二層都是畫卷,一幅幅掛在高墻上,有些人的名字段藏認(rèn)識,比如聶風(fēng)步驚云,有些人的名字段藏就不認(rèn)識。只是可惜聶風(fēng)步驚云的畫卷上,有著少年的前綴,說明是兩人名聲不顯赫的時候的武功。
段藏望著眼花繚亂的圖畫,有點無聊,無意中看到一個人的圖畫,段藏笑了一下,這個人是誰呢,是曹正淳。
這個人段藏熟悉,段藏接下曹正淳的畫,特地饒有趣味的看了一下,曹正淳的畫背面果然有一門武功,這門武功是天罡童子功。
上面的備注說,只要修煉五十年童子功,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然而次元武學(xué)界曹正淳是一個太監(jiān),他是怎么修煉的段藏不知。
段藏笑了笑,將這畫卷扔到一旁。段藏不會修煉太監(jiān)的武學(xué),第二要保持童子身五十年非常人所能及,還是算了,不然功法沒練成,把自己憋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曹正淳的畫旁邊的是歸海一刀的畫,段藏也瞬手拿了下來,歸海一刀擅長的是阿鼻道三刀,論實力還不如曹正淳呢。屬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層次,拿在手上,段藏繼續(xù)看。
看到了一個和尚的畫,名字叫了結(jié),背后的武功是大悲掌,獅子吼,金剛指。大悲掌可以不用練了,排云掌已經(jīng)夠用,獅子吼可以練一下,金剛指也可以練一下,可以出其不意。
拿了了結(jié)的畫,順手就把歸海一刀的畫給扔了。
了結(jié)的畫旁邊是成是非的畫,看到這個人,段藏面上一喜,這個人的畫背面只有一種武功,金剛不壞神功。
要練金剛不壞神功需要有龐大的內(nèi)力(查克拉),還需要會八種不同的武學(xué)融會貫通,這個對段藏來說并不是什么難題。
段藏現(xiàn)在攻擊力已經(jīng)夠用,差的就是防御,這個金剛不壞神功真的是雪中送炭。
整個二層繼續(xù)看,就再也沒有看到段藏心怡的武學(xué)了,段藏繞著環(huán)形大廳繞著走,開始尋找通往第三層的路,一眼卻看不到,段藏只好把所有的畫都拿下來,終于在一副畫的背后發(fā)現(xiàn)了一處狹窄的樓梯。
段藏上行,來到了第三層,第三層很廣大,入口處被大石阻隔,段藏用三分歸元氣打碎大石才進入,然而進入之后卻傻了眼。
面前的卻是一塊巨大的石板,石板的兩側(cè)有小門,石板下有四塊碑。
第一塊碑上面寫著無名,第二塊碑上面寫著聶風(fēng),第三塊碑寫著步驚云,第四塊碑寫的竟然是火麒麟。
段藏好奇的轉(zhuǎn)向碑的后面,后面果然刻了武學(xué)。
無名的是:“莫名劍法和萬劍歸宗?!?p> 萬劍歸宗耳熟能詳,但可惜有一個條件需要自廢武功。
聶風(fēng)的碑文后面寫著:“傲寒六訣?!?p> 步驚云的碑文后面寫著:“圣靈劍法,劍一到劍二十三?!?p> 火麒麟的碑文后面什么都沒有,碑文下有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段藏好奇的拿起瓶子,揭開瓶蓋,頓時一股炙熱的火意躥了出來,嚇了段藏一跳。
段藏霎時驚醒,精神從武學(xué)玲瓏塔中躥了出來,醒來時明月高懸,段藏長舒一口氣,然而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這個閉塞的小瓶子竟然還在他的手中。
次元武學(xué)玲瓏塔吸入的是他的精神,他看到的畫卷都只能先記憶慢慢練,從來帶不出來,這個小瓶子是怎么回事?段藏蒙了。
段藏沒有在揭開小瓶子,而是轉(zhuǎn)動小瓶子,在瓶子的背面看到了一行極小極小的字——麒麟血!
太子不
備注:曹正淳,成是非來自電視劇《天下第一》沒看過的,我就沒辦法了,應(yīng)該都看過了吧,小時候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