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面對云王爺?shù)臅r候,只是有些桀驁不馴,甚至是有一點點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反倒面對世子云邪,帶著恭敬的態(tài)度,有些不敢招惹對方,還帶著莫名的敬畏。
全福一出云王府,當即吩咐人起轎回宮。
坐在轎子里,他打開了云邪給的那個紅錦包。
包里有一張一千兩銀票。另外還有一張字條,這張字條寫著的則是:皇室子弟考核之夜行動。
看到這里,全福不由心驚膽跳。
世子完全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皇室子弟考核那一天,皇宮守衛(wèi)比尋常更加森嚴!
他怎么會選擇這個時候,去冷宮看望白妃呢?
可是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云王府,也就不可能再折回頭回去詢問世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全福握著那張字條,不由的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一路沉思回宮。
……
銀杏樓。
云王爺送走了全福公公,馬上又跑到銀杏樓來,“云邪!全福公公怎么會來這找你?”
“父王剛剛沒聽公公說嗎?是皇上無聊,想找我去陪解悶。”
云邪一臉淡然的答道。
“放屁!皇上日理萬機,哪有這個閑情找你!”
云王爺并不傻,豈會看不出,那完全就是全福公公推脫之辭。可是皇上怎么會對云邪另眼相看了呢?
還是說,在他不在王府的時候,發(fā)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導(dǎo)致這個兒子已經(jīng)不再受他掌控!
云邪挑眉,“你若不信,大可以進宮問個明白。我困了,要休息了?!?p> 說完,不理會云王爺,起身朝樓梯口的位置而去。
“你給我站?。 ?p> 云王爺更生氣了,這個兒子怎么可以用這種態(tài)度對他?
云邪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轉(zhuǎn)首,一雙如井水般冰冷的眼眸,直盯著云王爺,不帶絲毫溫情,“云星愷!不要把我的忍讓當成了理所當然,我是人,而不是你的物件。想我像個木偶般聽從你的任何話,不妨先問問你自己,你有這個資格嗎?”
說完,不等云王爺?shù)姆磻?yīng),云邪已經(jīng)一步步的走上樓梯。
云王爺這回真的怒了,直接將身邊桌上的茶盞一掃落地,“云邪!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竟敢這樣與我說話,你這是翅膀硬了,所以便以為自己可以飛嗎?好,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飛的起來!”
說完,他氣呼呼的離開了銀杏樓。
在他離開的時候,云邪正好站在了二樓的位置,透過明亮的窗臺,她看到了氣急敗壞的云王爺背景,不由握了握緊拳頭。
一直以來,她以為云王爺不喜歡云王妃,所以才會連帶在云王妃仙逝后,就對云邪不聞不問,甚至在云邪被人構(gòu)陷的時候,他身為云邪的父親,卻沒有站出來相信云邪,反倒是禁藥斷醫(yī),讓云邪沒有死在別人的一劍穿胸,反倒是因為云王爺?shù)臎Q斷而死在了破院里。
云邪的生母,云王妃根本就是云王爺算計得逞,而娶回來保命!
得而又棄如敝履,這樣的渣男,根本不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