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依梅側(cè)妃所言,讓那婢女進來?!?p> 皇上云天恩對著身邊的內(nèi)侍,對著他吩咐道。
全福點了點頭,“皇上放心,奴才這就去?!?p> 隨著他的離去,云邪依舊風(fēng)輕云淡的站在那里,臉色淡然。
皇上云天恩這才看到滿殿的人,就除了云邪站在那里,別的人全部都跪倒在地上,臉色惶恐,眼神里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看到這樣的云邪,不知道為什么,皇上云天恩只覺得在他的身上,竟看到了年輕時,不可一世的自己。
會心一笑,皇上竟堆著笑臉,喚了他一聲,“云邪?!?p> “在?!?p> 云邪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答道。
“一轉(zhuǎn)眼,你從那個蹣跚學(xué)走路的幼童,也到了及冠之齡。馬上就到皇室子弟考核,你可有信心在這一次的考核取得好名次?”
“回皇上,云邪是滿京城人人皆知的廢材,只能參加比賽,取名次這種事,皇上還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云邪拱手抱拳而答,低瞼著眼簾,如此回答。
被云邪這回話一嗆,讓皇上的臉色倏地變得十分難看。畢竟,人人都喜歡在皇上面前表現(xiàn),自己有多么多么的能干??蛇@個侄子,卻是讓皇上氣不打一處來!
他本意是,想賞識重用云邪,卻沒想到這個云邪自認(rèn)是廢材,這讓皇上的臉面往哪擱?
云邪靜靜的站在那里,隨著這幾天的修煉,自然輕易的感覺到了皇上的呼吸急促,然后緩緩的變的平和。
皇上冷眼瞪著云邪,云邪并沒有因為皇上的呼吸變化而有所動作,就像雕像似的站在那里。
直到總管全福公公走了進來,他的身后正是婢女青竹。
青竹雙手捧著一個錦盒,一進太極殿,直接走到梅側(cè)妃身后,緩緩而跪,“賤婢青竹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看都不看一眼青竹,直接看向梅側(cè)妃,冷聲發(fā)問,“梅側(cè)妃,這錦盒的東西是云王妃的嫁妝產(chǎn)業(yè)嗎?”
“皇上英明,正是如此?!?p> 梅側(cè)妃乖馴的答話。
皇上對著云邪說道:“云邪,你且看看,是不是你母妃的東西?!?p> “是?!?p> 云邪走到青竹面前,伸手將那錦盒打開,發(fā)現(xiàn)還真是如梅側(cè)妃所說,那些產(chǎn)業(yè)的地契都在她這里放著。而且都是在京城最熱鬧的城南珍寶街,竟有三家店鋪的地契。
全部地契上,都蓋了京兆府的大印,代表著這地契在官府里有核記留底,作不得假。
這珍寶鋪子,一家是金銀首飾,一家則是寶石類,另外一家則是海產(chǎn)類的飾物。隨便哪一家,都比杏嵐山莊值錢。
云邪翻找著這些地契,會心一笑,“皇上,我母妃的嫁妝產(chǎn)業(yè)少了?!?p> 梅側(cè)妃聞言,面色一僵,一雙杏眼只能瞪著云邪,恨不得把云邪的嘴巴給縫上。
“少了?少了什么?”
皇上一臉怒意,瞪著梅側(cè)妃,話卻是對著云邪說的。
“回皇上,杏嵐山莊的地契、白家酒莊的地契、白玉送子觀音、和田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