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廚娘被訓(xùn)的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畢竟云邪那全身迸發(fā)出來的氣勢,完全就是一個上位者對她發(fā)出來的威壓,讓她心驚膽顫。
云邪突然立于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李廚娘,本世子不想吃帶沙子的白面饅頭,更可不想喝那一點肉沫子都看不到的清湯寡水。父王只是下命對本世子受傷一事禁藥斷醫(yī),并沒有言明不讓本世子吃好!你是云王府掌管后廚事務(wù)的廚娘,是誰指使你這么苛待本世子,只要你說出來,本世子自會找她對質(zhì),不會為難于你?!?p> “這……”
李廚娘面色大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她與崔管家都是云王府的家生子,因此在這云王府都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墒?,梅側(cè)妃讓她針對世子,那都是召她去宜蘭院里暗示,并沒有任何明言字語的指使,更何況自己又沒有人證。
既然拿不出證據(jù)是梅側(cè)妃指使,那為難苛待世子一事,若是傳到了云王爺?shù)亩?,自己豈有活命的道理?
于是,頓時陷入了進退兩難!
云邪見她面色忽青忽白,呈呆滯的樣子,知道有些事、有些人都需要徐徐圖之,心急吃不熱豆腐。
若把人逼急了,難保會寧可玉碎,也絕不瓦全。
想要一下子改變自己在這云王府的處境,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
這李廚娘雖然長相不怎么樣,但至少還算有點腦子。
“李廚娘,我餓了?!?p> 云邪突然說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李廚娘聞言,世子竟是在這個時候饒了她!
暗自松了一口氣,諂媚的上前:“世子爺,您餓了,您快進來,奴婢這就去給您做好吃的!”
這獻殷勤的樣子,與之前的那不把云邪放眼里的冷漠,完全就是極端的兩面。
云邪瞟了一眼還在發(fā)呆的小廝面前,“清城,還愣著做什么!進來!”
“是,是?!?p> 清城連忙屁顛的跟在了云邪的身后進了后廚,在李廚娘的安排下,云邪和清城呆在后廚一間干凈的小房里等候膳食。
清城一進那小房,有些害怕,“世子爺,咱們還是回院子吧,這小房是李廚娘休息的地方。這李廚娘的男人是崔管家,若是讓崔管家知道世子爺?shù)乃鏊鶠椋慌虏粫屏T甘休?!?p> “崔管家不會善罷甘休,難道我就會嗎?他若要找死,我不會手下留情。再怎么說,我是云王府的世子,下令杖斃一個奴才,也不是什么大事兒?!?p> 云邪滿不在乎的應(yīng)道,眼神卻落在了窗戶外的一道黑影。
那道身影聽到她的話后,立即離開。
呵!
李廚娘的心思還真不少,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聽墻角呢。
在這云王府,云邪可以說除了這世子的身份,別的什么都沒有。
縱然是廢材一個,可每逢年節(jié)的時候,都需要進宮參加皇族的宴席,不曾缺席。
因為皇太后對云邪有著莫明的感情,每年從佛慈寺回來,都是要在安寧宮召見云邪,見上一面,賞賜一些貴重之物,便讓云邪離開。
樓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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